“問題?什麼問題?”小夜看了雲若一眼,除了覺得這個女生分外沉默之外,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問題,他見洛塔盯著人家看,會錯了意,促狹地笑著說,“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我這裡有她電話號碼,你要不?”
洛塔搖了搖頭,“她身上有陰氣,你感覺不到嗎?”
“陰氣?哦,是有點。”小夜仔細瞄了她幾眼,才發現她印堂隱隱有些發黑,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沒事了,女生總容易沾惹一些陰氣,這是很正常的。搞不好來的時候碰到什麼陰靈也說不定。一會兒我抽空幫她祛除一下就好了。”
洛塔雖然也覺得小夜說得有理,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他腳傷還沒好,沒等到冷茉回來就回家去了。
冷茉接單去給一個小區給人招魂。這家的老人上個月去世了,留下了一筆遺產。她並沒有立下遺囑,所以幾個兒女爲了遺產的劃分爭執不休。
這老人是退休的幹部,住的小區算是比較豪華的。冷茉給招完魂坐電梯下來,正好碰見劉長漢和小白。
“咦,冷茉姐,你怎麼會來這裡?”小白驚奇地問道。
冷茉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他們,於是說道:“來幫人招魂,你們有案子?”
“可不是啊,我們接到一個女孩的報警電話,說她家有人闖進去了,所以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小白似乎對這個案子有些不滿,“唉,真不明白,這點事情幹嘛要我們刑偵大隊來做。”
劉長漢看了小白一眼,教訓她說:“案子不分大小,不要那麼多怨言。”
“是,隊長。”小白對冷茉吐了吐舌頭,“冷茉姐,今天你們店裡開張,你還出來做事啊?我們剛從你店裡出來呢。”
冷茉笑了一下。“反正有小夜和小邊盯著呢。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辦案去吧。”
雲若從飲品店下班。本想回學校。但是學校有點遠。她便直接回家了。
雲母似乎是早就睡了。她便回到自己地房間。洗漱了一下。準備睡覺了。這幾天她在跟母親冷戰。不過她對母親臥室那個人形模特很是忌諱。所以並不踏足母親地房間。
雖然她事後想了想。大概那是自己一時氣憤產生地錯覺。但是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模特色迷迷地眼神。
“我在想什麼呢!”她用力地搖了搖頭。決定忘記不愉快地事情。她很喜歡沫香飲品店。喜歡那邊快樂地氣氛。不像家裡這般死氣沉沉地。所以她決定儘快打起精神來。高高興興地去做兼職。
這麼想著。她很快進入了夢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什麼人打開了她地房門。一步一步地往牀邊走來。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個僵直的身影已經到了牀前。那絕對不是她母親,她嚇壞了,本能地想要大叫,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她想要逃走,卻發現全身都麻木一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影撲向了自己……
“雲若自殺了?!”第二天下午,冷茉聽到了雲若自殺的消息,忍不住大吃了一驚。
雖然那女孩子只在這裡做了一天工,冷茉跟她也並不熟,但是總歸是自己店裡的服務生,聽到這個消息心裡很是不是滋味。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伊蘭是個多愁善感的女生,忍不住眼淚汪汪地說道,“唉,她到底是爲什麼啊?”
陶藝跟雲若是一個學校的,雲若自殺的消息也是她最先知道的,有校友這一層關係,讓她比誰都難過,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就是啊,昨天走的時候她還跟我們說明天見呢,怎麼會自殺……”
小夜也忍不住唏噓,“可惜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如果是爲情自盡,那她也太傻了吧?放著我這麼好的帥哥,爲別的男人自殺,何必呢?”
“小夜,人家都傷心死了,你還亂開玩笑。”陶藝抽了抽鼻子,埋怨小夜地說。
“生死有命,節哀順變吧。”冷茉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轉身回到裡面去了。
陶藝看了冷茉的背影一眼,似乎有些不滿,“老闆好冷淡哦。”
“不可以這麼說老闆,她是對生死看開了而已。”小夜聽陶藝這麼說冷茉,板起臉來,說道,“你們還不瞭解她,等了解她了自然就明白了。”
這個時候劉長漢和小白推門走了進來。劉長漢鷹眼掃了一圈,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關於雲若這個女生,我們來了解一下情況的。”
“哎呀哎呀,不愧是刑偵大隊的隊長,動作就是快啊。”小夜誇張地叫道,“我們剛剛得到消息,你們就找上門來了。”
小白瞪了小夜一眼,“你以爲我們願意來啊?事關人命,沒辦法的事情。”
“好吧好吧,我們是祖國的好公民,絕對無條件配合調查。”小夜去裡面跟冷茉彙報了一下,把劉長漢和小白請到會客室去。
二人對店裡的人分別做了詢問,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仍然不知道雲若自殺的動機。
“不是自殺嗎,還有什麼好調查的?”冷茉有些不解地問。
小白嘆了一口氣,“在沒有找到自殺的動機之前,也不排除他殺的可能。因爲我們在雲若的屍體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印記,說是手印,卻又不太像,更像是手一樣的模型按上去的。而且她自殺之前有過性行爲,**破裂,可是提取不到精液……”
“小白,不要隨便透露案情。”劉長漢黑著臉制止小白地說。
小白吐了吐舌頭,“有什麼關係嘛,冷茉姐又不是外人。”
“哼,什麼不是外人?自己人會勒索嗎?”劉長漢還對支付了冷茉大筆辛苦費的事情耿耿於懷,忍不住出言諷刺地說。
冷茉哼了一聲,“我也從來沒把你當自己人,不要自作多情了!”
“唉,隊長和冷茉姐真是八字不合,每次見面都要鬥嘴。”小白無奈地推了推眼鏡,“我在懷疑我們最近是不是中邪了,總是碰到奇奇怪怪的案件。就拿昨天那個報警的女孩來說吧,她竟然說一個人形模特企圖強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