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發(fā)出使人心驚的咆哮,居然讓林天程無法動彈,身體不聽使喚了!
林天程豆大的汗珠掉下,心急如焚,雖然僅僅不到一秒鐘后林天程就恢復(fù)了,但在那不到一秒鐘內(nèi)可以發(fā)生很多事,林天程想起來就就感到后怕。
獅王不是一般的小角色,一聲吼便是如此驚人,力量更是巨大,巨掌向林天程拍來,雖然失手沒有拍到,但巨掌砸到的泥土卻下陷十公分左右,頓時塵土飛揚,林天程沒有注意連連咳嗽。
獅王趁著林天程咳嗽的空檔,再次巨掌拍下。這次林天程倒霉了,胸口被巨掌狠狠一拍,雖然有防御背心護著,但這個力量過于強大,背心承受不了直接將剩余的力量傳遞給林天程。
林天程口中鮮血噴出,當(dāng)場暈了過去。看到鮮血的獅群更加瘋狂,加上最近動物遷徙,很多獅子都還餓著肚子,所以更加不顧性命地?fù)渖先ァ?
幽看著林天程很危險,獅王隨時都可能一口咬掉他的頭,于是舉著手中沾了血的法杖,運起魂力,一個雷電劈在獅王身上。
沒想到獅王的防御力如此高,完全無視幽的攻擊,眼看獅王就要動口,洛尤溪和吉琪都自顧不暇。幽的大袍中射出道白光刺向獅王的眼睛。
獅王一掌拍掉飛來的暗器,對幽的攻擊開始煩了,它一掌踩著林天程,一邊仰天怒吼,三人都被定身,不過還好的是獅群也沒了動作,只剩獅王飛速向幽撞去。
和獅王身體接觸的一瞬間,幽相比起來嬌小的身軀立刻被撞飛。幽被這一撞撞飛百米之遠(yuǎn),不過卻恢復(fù)了行動,趁著其他人還沒醒幽立刻默念咒文,法杖浮在空中,天空中暗云翻滾,傳出巨大的碰撞聲和閃電火花,多道雷電如一條條銀蛇從空中降下,落在獅群中,立刻發(fā)生劇烈地爆炸,不過洛尤溪和吉琪身邊卻安然無恙,幾只靠近她們母獅也因此獲救。
這驚天地的響聲將所有被獅王定住身的動物和人就驚醒了,包括林天程。
林天程立刻站起來,手中一顆療傷藥丸服入口中身上戰(zhàn)甲一現(xiàn),正是那巨樹送的魔器空之藍(lán)震戰(zhàn)甲。
幽已脫力攤在地上。林天程用魄力一掃戰(zhàn)場,沒想到只剩下獅王和幾只獅子,而洛尤溪她們損傷卻不大,心中是一陣高興又是疑惑,唯獨卻沒發(fā)現(xiàn)幽的氣息。
獅王也被這漫天的銀蛇給震住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四下一望,才發(fā)現(xiàn)其他的獅子都死傷近五分之四,心中大怒,他知道這一定幽搞的,張開大口撕裂肺腑地咆哮,發(fā)泄心中的憤恨。
幸好林天程等人吃一只長一智,用魂力加雙手捂住耳朵,這才沒有被定身。
洛尤溪和吉琪和那幾只剩余的母獅糾纏,林天程沒有發(fā)現(xiàn)幽心中大感不好,急急沖向獅王,沒想到獅王的速度比林天程快得多,早早地來到幽的身前,一只巨掌眼看就要拍下,林天程便抱住獅王的尾巴手中的中級法器狂砍下,居然生生地將獅王的尾巴給砍了下來。
獅王吃痛,回頭一看林天程手中拿的竟然是自己的尾巴!獅王怒氣沖天,血盆大口向林天程咬來,心中想的便是要將林天程撕成碎肉。
鋒利如法器的獠牙加上驚人的咬力,要是林天程還穿著之前的那套輕型防御背心的話身體早已被咬穿,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林天程身上的是什么?魔器,是魔器啊!縱使獅王有多大咬力,最終只有一個結(jié)果——獠牙碎掉。
林天程一看獅王果真不能將魔器要穿,而且里面的他還沒有受到一點沖擊力,可見這防御魔器的防御力有多強大了。
“哼!你到是咬?。 绷痔斐桃矊Κ{王大吼一聲,是這是嚇呆了,自己最驕傲的獠牙,居然碎了!
林天程趁著獅王發(fā)呆一劍刺向的眉心,深深地插入,獅王人是不敢相信的神態(tài),最終倒地。
林天程松了口氣,將空之藍(lán)震戰(zhàn)甲收回體內(nèi),深深地看了失望的尸體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復(fù)雜。
洛尤溪和吉琪都將剩下的母獅擊殺,趕過來看林天程已經(jīng)將失望殺死,心中不禁有一陣贊嘆和崇拜。
林天程看看四周,幽正躺在草地上,此刻的草地到處都是鮮血。
突然吉琪指著獅王心臟的地方問道:“這是怎么回事?獅王的心臟在發(fā)光!”
林天程一聽回頭一看果然是在發(fā)光,心中大驚,難道是……如果這樣看來我們都要喪命于此!
林天程心中一沉,他有防御魔器并不害怕,可是他的組員怎么辦?
獅王胸口的光越來越刺眼,彌時在不停地顫動,仿佛就像是要裂開,就要爆炸。
忽然,在林天程發(fā)呆的那一刻,一個身影閃過,自己以離獅王幾百米之遠(yuǎn)。
耀眼的光芒一下射出,“碰!”一聲巨響轟天裂地,林天程就是站在幾百米之遠(yuǎn)也要耳鳴。
林天程被這獅王彌時爆炸的場景震驚了,方圓百米的草原也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大個土坑。
“你是誰?”林天程看著自己的同伴都未受傷,對這面前的男子保持謹(jǐn)惕地問道。
男子一身白衣長袍,手中一只玉蕭,開口道:“萬物之主乃王殿,王殿一聲天下陷。我就是托夢殿南座葉浩。”
林天程一想委托人讓送的東西正是給葉浩的,莫不成此人就是?功力如此深不可測,想必托夢殿南座也是他。
托夢殿北座乃主座,有北座主的說法,西座輔,是說西座輔助一切,東座行,東座管理行動,南座隱,南座不出世,隨時等待世界變遷。
其他組員都被剛才的大爆炸嚇住了,一時間還不知該如何。
“你就是葉浩?是不是住在這個草原南面通義山山上的葉浩?”林天程再次問道。
“沒錯,正是我。”葉浩微笑道。
吉琪和洛尤溪都回過神來,吉琪叫到:“這么巧啊?在這里碰到你!我們就不用特意去找你了!”
葉浩保持微笑繼續(xù)道:“我感覺到這里有人使用魂力和一種特殊的力量,讓我很熟悉,于是好奇心驅(qū)使就過來瞧瞧,沒想到卻救了諸位,真是巧,不過聽著位姑娘說諸位是特地來找在下的,不只是因何事?”
林天程這才拿出信封交于葉浩葉浩一看,便奇怪道:“怎么會有人這樣送信封給我?”說完也不必開林天程幾人,就將信封裁開,取出一張白紙。
這樣就算是林天程幾人想看也看不了了。
吉琪心里嘀咕道:“原來是張白紙,害我們走一趟,要是剛才死了才劃不來呢!”
葉浩看了一樣白紙笑道:“沒想到帝威家族盡然邀請我去。”
林天程一聽是有關(guān)帝威家族的,立馬不故禮節(jié)問道:“請問前輩這是什么???”
葉浩看著林天程:“本來就要告訴你,你也不必著急,我給你慢慢道來。”
帝威家族決定在千清城開設(shè)駐地,死神皇當(dāng)天也會去,于是就邀請了南座葉浩和林天程也一同去赴開門宴。
“什么?我們到這是有人安排的?”林天程不禁叫到,“而且我也要去?”回頭一想也對,這樣就可以再見到松松了!
“這是請柬,拿好吧!還有這張是給戴小姐的?!比~浩從信封里生氣地拿出兩張紅色卡片,封面寫著果然是請柬。
戴恃夢也要去那就太好了!
“我在此隱居五十多年,也想要出去走走了。在這荒郊野外,我也孤獨??!”葉浩嘆道。
帝威家族在整個陰界都有勢力,甚至強大到可以毀滅一個國家!但從葉浩嘴里說出來的不像是給帝威家族面子,反而是因為自己太孤獨想要出去走走,可想他是如何的高傲。
“再次謝過南座的救命之恩。”林天程三人對葉浩恭敬地鞠躬齊聲道。
葉浩笑著揮揮手:“沒那回事,我不就你們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們來也是完成我的一個心愿。我該感謝你們才是?!?
這明顯是客套話,林天程幾人連忙拒絕,他們可受不起啊。
“天色已晚,不如各位到寒舍去住一宿,明早啟程如何?”葉浩好心道,林天程幾人也別無辦法,況且幽還昏迷了。
林天程幾人再次感謝,林天程正想將幽抱起來,葉浩卻說:“沒事,我來。”
林天程一陣奇怪,堂堂一個托夢殿南座,居然委屈自己干這個。
葉浩對林天程一笑,抱起幽手中的玉簫一轉(zhuǎn),變大了些。
“上來吧!”葉浩站上玉簫,威風(fēng)凜凜,看上去帥呆了。
林天程幾人還是頭次最這種東西,站也站不穩(wěn),就像巫婆騎掃帚一樣坐著,葉浩不管他們的姿勢,看他們坐穩(wěn)了,口中法訣一念,玉簫憑空浮了起來,絲毫沒有要下墜的感覺。
葉浩提醒道:“各位坐穩(wěn)了!”說完玉簫便直直飛去,速度極快,幸好前面有葉浩擋風(fēng),不讓林天程一個個非被風(fēng)吹下去粉身碎骨不可。
原來要半天的路程,不到半分鐘,葉浩的玉簫就將他們帶到葉浩的屋舍前。葉浩的房子只是用木頭做的,也不寬不窄,有幾間小屋分別給林天程幾人住了。
說起幽,葉浩說要給他療傷,于是林天程也不多管,第二天一早幽果然幽站起來了。
“南座的療傷功夫果然了得??!”林天程佩服地贊道。
葉浩也不如何,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收下林天程的夸獎。
“既然這樣我們就告辭了!”
葉浩點點頭說道:“林兄弟我看好你,繼續(xù)加油?!?
林天程知道葉浩了解自己的魄力,那天晚上說的熟悉的力量估計他以為他們殿主的力量吧。
道完別之后林天誠一行四人開始返回千清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