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靈器對於我們獸財獵人而言可真是好寶貝,要知道大多數異獸都是依靠氣息鎖定獵物的,若是能屏蔽自己的氣息,在壘外可謂是相對安全了很多,而且很有其它妙用;燭七,你這禮物送的真是有心了。”
秦德輝臉上滿是欣喜之色,朝著餘燭七誇獎道,餘燭七這禮物真是送到秦德輝心坎裡去了。
餘燭七和煦一笑,撓了撓頭故作謙虛到:“害,這沒什麼了;我也是無意在朋友那看到了這個寶貝,想來秦叔您在壘外獵獸時應該用的到,所以就給淘回來了,秦叔您喜歡就好。”
“燭七,那你淘這件寶貝一共花了多少錢?身上的錢還夠不夠花啊?不夠花的話我這還有點錢要不你拿去花?”
秦德輝真情實意的出言關切道。
聞言,餘燭七有些受寵若驚,看得出來秦德輝已經把自己當成家人看待了,這讓餘燭七很是高興,看來自己的用心沒有白費。
餘燭七在這個世界本就無父無母,將來和秦安靈結婚後自然要好好孝敬秦德輝的,早點適應這種感覺倒是挺好的,看著秦德輝臉上的關切之意,餘燭七切實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不用了秦叔,我身上還有錢。”餘燭七笑著擺手拒絕道:“這寶貝是我從朋友那淘來的,也就花了一百來萬而已,比市場價便宜多了。”
“那就好。”秦德輝微微點頭,“要是沒錢了就和叔說,咱都是一家人,不用不好意思哈。”
“行。”餘燭七順著秦德輝的話應了下來,畢竟拒絕也並沒有什麼意義。
餘燭七現在有洗臉系統在身,缺錢了就直接洗練古董拿去賣,隨隨便便就能有幾百萬的進賬;
缺錢?不可能的。
吃過飯後,四人坐在院子裡喝茶聊天,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晚上十點。
“該走了。”秦德輝突然起身,伸了個懶腰道。
從棚戶區到壘門大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壘門的開放時間在零點,所以時間上完全來的及。
秦德輝是那種思想較爲保守的人,在他看來能早到絕不晚到,若是掐點出門的話,萬一路上出了點狀況,定會錯過今日的壘門開啓,那他們出壘獵獸的計劃最少要往後推遲一週了。
每日出壘的人數都是固定的,所以想要出壘需要到獸財協會辦理許可,預約出壘的時間;而壘門的開放是由政府控制的,所以中間的審批會浪費些時間,因此秦德輝可不想錯過這次的壘門開啓。
換了身野外迷彩服後,秦德輝從屋裡背出了自己的行李,王麗娟也做好了出行的準備。
秦德輝本想就此告別離去,可餘燭七與秦安靈卻堅持要把兩人送上車,於是四人便一起出了家門,朝著棚戶區外走去。
幾人剛來到棚戶區外的馬路旁,一輛出租車便從遠處駛來,平穩的停在了幾人的面前。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秦德輝率先開口道,送別的情形中總摻雜著些許憂傷的氛圍,不覺間秦安靈便紅了眼眶。
“那你們在壘外可要注意安全,早點回來。”秦安靈依依不捨的說道,語氣中略帶著意思哭腔。
“放心吧。”秦德輝拍了拍秦安靈的肩膀,一口答應道:“十幾天後我們就回來了,靈考可要好好考哈,希望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兩已經考上頂級靈院了。”
秦安靈認真的點了點頭,“放心吧爸,我和燭七都會努力的。”
“嗯,我相信你們。”說著,秦德輝把目光看向了餘燭七,“燭七啊,好好照顧安靈,我這閨女有些小性子,你讓著她點。”
餘燭七和煦一笑,“放心吧叔,我會好好照顧安靈的;您和王姨在壘外一定要注意安全,互相照應。”
“嗯,我心裡有數。”
三言兩語的告別後,秦德輝和王麗娟便上車朝著壘門駛去。
看著載有秦德輝與王麗娟的出租車漸行漸遠,秦安靈投進了餘燭七的懷抱,偷偷掉了幾滴眼淚。
其實在秦德輝出壘獵獸的五年裡,秦安靈經歷過很多次這種情形,除了第一次秦德輝離開秦安靈哭了會鼻子外,其餘數次秦安靈都沒有哭,每次都微笑著送秦德輝離開,因爲他不想讓秦德輝看到自己傷心的模樣,以免秦德輝出門狩獵的時候帶著心事。
可這次的秦安靈之所以忍不住哭了出來,其實是因爲秦德輝身受重傷的事給她蒙上了一層心裡陰影,她很怕同樣的事情發生。
餘燭七輕輕拍了拍秦安靈的香肩,輕聲安慰道:“放心吧,秦叔有兩枚九轉回魂丹和一件可以隱蔽氣息的靈器傍身,不會有事的。”
秦安靈嗚咽著點了點頭,半響後才緩過神來,挽著餘燭七朝著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兩人洗了個澡後便相擁睡下了,明天還要早起上課。
……
A-8區西郊機場,四個身著黑色風衣、頭戴墨鏡的男女從一架私人飛機上走了下來。
“我們先走了。”
暗裔面無表情的朝著面前這對勾人心魄的姐妹花招呼道。
聞言,玫與瑰兩姐妹便貼在了暗裔兩人的身上,微微扭動著曼妙的身姿,嬌聲道:
“別嘛,這大晚上的怎麼執行任務嘛,不如隨我們姐妹去酒店坐坐怎麼樣啊?兩男兩女剛剛好配對呢……”
“對啊對啊,若是你們想刺激一點的話,四個人一起也沒問題哦。”
“呵。”見狀,暗裔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而反觀暗裔的搭檔冷忍,感受著大臂上柔軟的摩擦感,不禁變得口乾舌燥,看向玫瑰兩姐妹的眼神都直了。
“算了吧。”暗裔捏著面前玫的尖下巴,適當的配合道:“你們兩姐妹人如其名,雖說花冠嬌豔芬芳,但花莖卻長滿尖刺,恐怕我們兄弟二人是無福消受了。”
說著,暗裔朝著玫的肩膀輕輕一推,玫便後退了數步,差點一個重心不穩栽倒在地。
“暗裔,你就不能對女人溫柔點嗎?”玫皺著眉頭嗔怪道,輕輕揉搓著肩膀。
雖然暗裔推她的力道看似不大,實則內含暗勁,否則玫怎會被輕輕一推後退數步。
暗裔懶得搭理面前這個女人,隨即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冷忍,不禁眉頭一皺。
“你幹嘛呢!還不趕緊走?”
暗裔輕喝了一聲,冷忍聞言瞬間回過神來,一把將貼在身上的瑰給推開,慌忙道歉:“對不起老大,是我失態了。”
暗裔冷哼了一聲徑直朝著遠方走去,冷忍見狀趕忙緊跟其後。
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玫與瑰輕聲道:
“暗裔真是無情呢,看來想要和這位絕字殺手幹些羞羞的事情並不容易呢。”
“是的呢,但機會還是有的,就比如說他身邊哪個不怎麼中用的冷忍就是很好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