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千年古墓傳說位于北方伏牛山的余脈嵖岈山。大斗的主人是唐朝武則天手下最具權柄的女人上官婉兒。摩月詔告訴楊錯,上官婉兒暗地里的身份是木鑼族的圣女,可自從結識武則天后便心生魔障,而誤入歧途。當時因為武則天勢大,木鑼族拿上官婉兒沒有一點辦法。等武則天死后,木鑼族才設巧計降伏了失去心性的上官婉兒,最后把她處死。
上官婉兒死后,木鑼族怕她被不愿意歸隱無定河而蛻變成邪物危害人間,遂把她葬在一座名為麒麟墓的墓中。
開玩笑!麒麟墓可是相術界里排得上號的兇墓。楊錯當場就拒絕了摩月詔,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摩月詔卻拿出了一本記載上古術族木鑼族族記的古書出來。
楊錯翻到屬于上官婉兒的那一頁,上面記載著上官婉兒的生平。上官婉兒自幼便有才女之稱,琴棋書畫,吟詩作對,無不精通。更喜收集古琴、古書、古畫,再加上上官婉兒暗地里的身份是木鑼族的圣女,所以,一直在楊錯心頭煩惱的“青書”很可能就在上官婉兒的墳墓中。
李勝蘭見楊錯說了實話,臉色也跟著緩和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心中擔憂。只見李勝蘭一連串地問道:“所以,你就這么答應他們拉?他們要你做什么?難道以摩月詔的實力進不去,要你去就會有用?”
楊錯苦笑了下,點頭道:“實際情況確是如此。摩月詔已經去過一次,不但沒摸到門徑,一行十人只有他一人活著逃了出來。”
李勝蘭可是深深體會過摩月詔的厲害的。李勝蘭大驚道:“那你還去?你不要命了嗎?”
“李督察。你別急。你聽我慢慢講給你聽。”楊錯有點奇怪李勝蘭今天的表現,不過這個想法也是一閃就逝,只聽楊錯繼續說:“令摩月詔一行人九死一生的是有六大兇局之一之稱的斬塵緣。李督察,笨牛,你們還記得竹籃提水吧!竹籃提水比起斬塵緣來簡直就是小耳科。”
張強自從從楚王寶藏回來后,對什么菜籃子、花籃子至今都還過敏,一聽到斬塵緣比竹籃提水厲害百倍,立即問:“摩月詔是怎么逃出來的?”
楊錯陰沉著臉,回答說:“因為摩月詔不是人。斬塵緣,顧名思義,就是斬斷宿命,切斷命線。斬塵緣能進不能出,出則線斷,線斷則人亡。”
李勝蘭頓時變色道:“你個笨蛋不許你去!”
楊錯長嘆一聲,道:“李督察。我不一樣,我有天線銀絲,斬塵緣留不下我的。”
“所以……”李玫忽然把頂在鼻尖的食指指向楊錯,道:“摩月詔找上你幫忙,而他們知道你不會這么輕而易舉地就答應,于是拿青書誘惑你。楊錯,你怎么能斷定他們給你看的資料全都是真的呢?”
楊錯暗贊了一聲冰雪聰明,拍手道:“玫姐分析得很對。這也是我為什么一去就三天的原因。因為,雖然只有摩月詔一人逃了回來,但他們并不是沒有一絲收獲。他們帶回來了一具古尸,這具古尸和鱉地古墓里的九心連棺里的鄭氏有些相似,都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保留了手中斷掉的命線。我花了三日的時間來破解死結,最后確定青書很有可能就在上官婉兒的墳墓里。”
李勝蘭閑時聽楊錯說過不少相術界的故事,對于瀕死解碼也不陌生,只是死結變化萬千,瀕死解碼是相術師公認的最危險的工作。李勝蘭雖然知道楊錯有自己一套獨特的死占秘術,可仍然擔心地多看了楊錯幾眼。
楊錯回憶道:“從那具古尸身上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死者名為寥九指,生前是五行相派的掌門師弟,是一位很厲害的高等相師。廖九全很向往上古相術,在知道嵖岈山中有麒麟墓的時候,便孤身前往。廖九指把麒麟墓的外圍屏障一掃而空,就當他靠近地下行宮的那一剎那,斬塵緣無影無聲地把他籠罩在其中。寥九指自咐必死無疑,舍生忘死將自己對麒麟墓的了解全部封存在死結中,希望來日有人能完成他的宿愿。”
“廖九指有說古墓里有青書?”李玫問。
楊錯搖頭道:“只說了左秤右書。不管有還是沒有,我一定進去看過才甘心。”
李勝蘭看著楊錯,目光復雜,問:“青書和赤書一樣,都和戈月如有關系對不對?”
楊錯伸出左手,命線中有波黑影在流動,黑影是戈月如的前生魂。楊錯想起戈月如對自己說過的話,咬著牙堅定地說:“李督察。是的。你至今沒告訴我當初你是如何一開口就說出八荒妖女戈月如之名?”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李勝蘭轉移話題說:“如果是你說的這樣,我和張強絕對不會讓你孤身冒這個險,我們和你一起去。”
張強聽了李勝蘭的話,在一邊狠狠地點了點頭。楊錯看看張強,又看看一臉堅毅的李勝蘭,叫苦道:“你們跟著去不是去送死的嗎?這次我是自身都難保。”
李勝蘭冷哼一聲,道:“你看看這是什么!”說完,李勝蘭從腰間掏出一把微型破邪槍。
楊錯接過破邪槍,掂量了下,不解地看著李勝蘭。李玫在一邊呵呵笑道:“你忘了啊。這是上次我說過要研究的專門對付棒子的東西。”
楊錯頓時眼睛一亮,驚道:“玫姐。這東西真的研究出來拉?有用嗎?”
“反復拿棒子的尸體做了多次實驗。有效!只是實戰威力有多大還需要用過才知。”李玫肯定地說。
“那太好了。”楊錯仿佛又多看到三分希望的曙光。李勝蘭一撇嘴,道:“那是當然。你的身手連張強都斗不過。叫我們如何放心得下你去。再說,摩月詔肯定是不安好心的,到時候過河拆橋,你沒有個照應,哪里還能活著回來。”
楊錯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幾聲,尷尬地說:“李督察。你真是神機妙算,慈悲心腸。”
李勝蘭破天荒的臉紅了一番。只見她迅速冷下俏臉,奪回破邪槍,哼道:“少跟我來這套油腔滑調。”
楊錯呵呵地笑笑,說:“那我們什么時候動身?”
李勝蘭說:“后天吧!明天展覽會才結束。玫姐研究出來的武器,我們也可以先熟悉一下。”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