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怨咒 十
可現(xiàn)在槐花村并不太平呀。”蘇映真說。
“姑娘,實話跟你說了吧,那是因為前些時考古隊挖了一個古墓才不太平的。”
“那為什么別的村都沒事,只有槐花村有事呢?”
“那是個自古就受詛咒的地方,很古以前叫李村,后來好像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才改名叫槐花村的。所以古墓一挖開,最先倒霉的就是槐花村,接著就會輪到我們。”
“你怎么會知道的一清二楚?”蘇映真追問道。
老板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婆婆以前是跳大神兒的
。”蘇映真驚訝的看著她,店主已經(jīng)是個六十開外的老婆婆,她的婆婆會有多老呢?
蘇映真和董易奇在店的后院見到了那位老人家,活了有九十多歲了,但精神比她的媳婦還好,一笑起來臉上盛開出一朵菊花,很和藹。當聽說蘇映真是來打聽槐花村的事當即拉下臉來,說:“姑娘請回吧,這件事不能提。”
“為什么?”
“提了招災(zāi)。”
兩人怏怏的轉(zhuǎn)身離開。
“等一下。”后面老壽星在叫。
兩人忙轉(zhuǎn)過身來:“婆婆,是不是改變主意了?”董易奇驚喜的問。
那個老壽星充耳不聞,只是上上下下打量蘇映真,眼里有些疑惑:“姑娘,你是做什么的。”
“警察。”
那老人似乎更加迷惑了,過了好久,才抖抖索索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小小的桃木匕首,鄭重的交給她:“把她抓住,用這刺進她的胸口,這里就會永遠太平了。”
蘇映真被她弄得也緊張兮兮起來,小心翼翼的接過匕首,問:“把誰抓住?”
老人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蘇映真和董易奇不解的對看一眼。
董易奇一步一步走到老人跟前,把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回頭對蘇映真說:“她死了。”
兩人返回臨時辦公點,薛品寒他們早已回來,見他們進來,他說了聲:“開會。”
沈致遠率先發(fā)言:“我這里通過公安內(nèi)部系統(tǒng)查到凡是出事前離開槐花村的人沒有非正常死亡的。”
“這就是說,全村的人只要搬出去就沒事了?”老楊說道。
“不,還會有人死。”蘇映真幽幽地說道,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她。
她有些疲憊的將支指著頭。
“她怎么了?”薛品寒問董易奇。董易奇把他兩調(diào)查的所見所聞詳細地說了一遍。
大家一時都默默無言。
”如果真的那樣案子就越來越難破了。”老楊揪心的說。
“現(xiàn)在還能談破案?能阻止死亡再次發(fā)生都很不錯了。”沈致遠有些心灰意冷。
“打起精神,還沒盡力就打退堂鼓,這可不是我們刑偵一組的作風(fēng)。”薛品寒鼓舞士氣:“不是還有桃木匕首嗎?”將頭轉(zhuǎn)向蘇映真。
蘇映真仍呆呆地注視著前方。
董易奇從她手里抽出那把匕首放到桌子上,大家立刻圍了上來。
匕首使用一塊暗紅的木頭做成的,上面刻滿了奇怪的符號,除此之外,看不出特別
。
“不對,桃木應(yīng)該是黃色的,怎么會是暗紅的呢?”老楊不解的問。
大家又齊刷刷的看向蘇映真。
“看我干什么,我也不清楚。”
“好了。我來說說我和老楊調(diào)查到的線索。今天我們兩個又去了一趟李昊家。因為王勝利的孫磊家都是夫妻兩個先后死亡的,所以我想看看李昊的妻子怎么樣了,卻發(fā)現(xiàn)他們正急著搬家。”
“搬到哪里去?”董易奇問。
“市里,據(jù)說他們家在市里買了一套房子。”
“哇,他們家哪里來的那么多錢?”董易奇感嘆道。
“問過村民,還是跟上次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一樣,撈偏門,但問及到底從事什么違法的事,有沒有人能答的上來。”
“問問派出所,可能會知道一點情況。”沈致遠說。
“派出所要是知道還不把他早抓了起來?”董易奇反對道。
薛品寒沉思不語。
“頭兒,你怎么看?”董易奇要他表態(tài)。
薛品寒如夢方醒一般,愣了愣神:“待會兒去問問,一點線索也別錯過。”
開完會,蘇映真直叫頭痛,薛品寒讓她先去休息。
她迷迷糊糊走進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睡的正香,耳邊傳來嘈雜聲,好像有無數(shù)個聲音在喊她的名字。
蘇映真一個機靈醒了過來,睜開眼刑偵一組四個男人的臉占滿了她的視線,全湊到她的臉跟前盯著她。
她一骨碌坐了起來,納悶的問:“你們怎么進來了?”
“我們在門外敲了好半天的門你都沒反應(yīng),組長怕你有事,就把門撞開,又喊了你老半天你才醒,你也睡的太香了。”董易奇邊說邊忍不住不停地向她身上偷偷掃去一眼。
蘇映真不解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天哪!短裙不知什么時候卷到了腰上,里面的安全褲一覽無余。她忙用被子蓋住,拿著枕頭亂打:”滾!你們都滾出去!”腸子都悔青了,怎么睡的跟個死豬似的,真不該穿什么短裙!更可氣的是薛品寒沒事撞什么門,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自己出丑,心里暗恨不已,把他祖宗八百代問候了好幾遍。
忙洗了澡,換上才買的裙子,出門前,用手摸摸發(fā)燙的臉,定定神,這才走了出去,見他們一票人全站在門口等她,才要開口,一個當?shù)孛窬蛩麄兣芰诉^來,對薛品寒說:“我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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