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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的人去給教主投一張免費的票,在貼吧看免費的書,投張票不用錢,只是注冊一個帳號就行由于天氣越來越暖,大街上的燒烤攤位也開始熱鬧起來。我想起吳聃很喜歡自己做點燒烤吃,于是提議我們干脆喊上吳聃,在他家樓下找個空地來燒烤,還可以喝點酒。
阮靈溪和唐心都喜歡燒烤,于是大家欣然同意。我們幾個于是轉回去找吳聃。吳聃一聽要陪他喝點酒,立即欣然應允。不過最后決定為了方便起見,干脆在他家里用電爐烤串,邊吃飯邊看電視。
小滿太小,不能吃這些東西,于是趙羽給她做了點土豆泥。我驚訝地看著趙羽做這種嬰兒食品,一步步極其細心,不由驚嘆道:“沒想到你還會做這種東西。”
趙羽笑道:“別忘了小時候我在孤兒院呆過。年長的孩子一般會照顧年幼的。我們并不能吃到很多可口的零食,所以我曾經根據食譜研究過這些簡單的兒童食品的做法。”
我于是將小滿抱了過來,笑道:“小滿,喜不喜歡漂亮哥哥做的土豆泥?”
小滿立即拍手道:“喜歡!!”之后,兩只大眼睛便直勾勾地落在趙羽攪拌土豆泥的手上。
趙羽很快完成,于是將一杯土豆泥遞給我,說道:“小心點,別噎著她。”
我將土豆泥接過,抱著小滿回了客廳,一邊小口喂著她吃土豆泥,一邊看天津衛視的新聞節目。
阮靈溪扯了紙巾來給小滿擦嘴。小滿也顧不上別的,眼睛只盯著我手上的小勺子。阮靈溪笑道:“瞧這個小吃貨,小滿,要減肥呀,土豆吃多了會胖。”
小滿嚷道:“小滿還小,不用嫁人,姐姐要瘦,穿漂釀的衣胡。”
我失笑道:“小滿你還懂得不少。是讓姐姐穿婚紗么?”
小滿邊吃邊點了點頭。
這時,電視上正在播出一則新聞。我無意間瞥了幾眼,見原來天津衛視正在播出關于今天我在網上看到的那則靈異節目的新聞。說最近去一家照相館拍照的年輕夫妻,女的都莫名其妙失蹤,但是幾天后會在郊外找到穿著婚紗的新娘子尸體。這些新娘的臉上都被撒著骨灰,經檢測是人的骨灰。更慘的是,新娘子的四肢都有燒傷,但是其他地方倒是沒什么嚴重燒傷,這讓人很莫名其妙。
由于死的人數超過了五個,重案組開始立案偵查。只是現在暫時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死亡照相館,這東西好像并不罕見啊。”吳聃邊看新聞邊說道:“現在的人不都去影樓拍婚紗照么?這破照相館看上去已經有幾十年歷史了,說不定用的還是膠卷。這種老掉牙的東西也有人用。”
“現在人都追求復古,大概這就是為什么幾十年的照相館火了。”我說道。
吃完飯后,我們將小滿送回去,正想各自回去休息,趙羽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一聽那鈴聲,不由心中無語:歐陽磚家打來的,多半是案子。
果然的,趙羽放下電話之后,嘆道:“咱們得去見長官一次,又有新案子。”
“都快九點了。”我皺眉道。
趙羽說道:“這案子咱們都不陌生。照相館神秘殺人案,死去的新娘。”
“得,看來案子背后又有靈異殺手。”我無奈地跟趙羽出門,坐車去跟歐陽磚家會面。
這次會面選擇的地點并不是那奇怪的觀音寺,而是直奔那個出了多次事故的照相館。
這家照相館是在南開區三馬路的舊物市場旁邊,一排歐式建筑之后。這是一條比較窄的街道,有幾家舊貨店。店面不大客人不多,因此好幾家舊貨店已經打烊了。
那靈異照相館就在這幾家舊貨店的旁邊。
我們沿著這條老街走過去,夜風刮過長街,有不知從哪兒飄來的落葉飛起又落下。雖然是春天,但是這條街的風似乎格外清冷。路旁的柳樹也有些無精打采。
走到那照相館門前的時候,我抬頭看了看那門頭。這家照相館看上去有些年份了,起碼是民國時期的建筑。門頭裝飾得比較文藝,直接將石墻涂成了灰色,寫了1920這個年份。照相館沒有名字,兩扇門也是復古的風格。不過這照相館倒是有一處面街的櫥窗,里面放著一雕塑,是一個男人用一臺老式相機給一對新人拍婚紗照的情景。
我在門外端詳半晌,并未發現任何特別現象。于是我跟趙羽推門而入。門是鐵制鏤空的,推了一把,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屋里一片昏暗,但是卻亮著兩只門口的壁燈。
這兩只壁燈發出的微弱光芒,將屋里的情況勉強照了個大概。首先讓我注意到的是大廳里放著復古的長沙發,暗沉的灰褐色,透著一股時光的味道。
向墻上一瞥,冷不丁覺得有幾雙眼睛正盯著我們。仔細看時,才發現那是幾幅放大的婚紗照或單人照。多半是黑白照片或者是復古風格的泛黃舊照。我走上前細看,發現他們雖然年紀不同樣子各異,但是在這放大照片的最后,都被標注了名字。我還沒仔細看完,突然聽到身后內屋的門發出吱嘎一聲響。
我跟趙羽同時回頭,卻見歐陽磚家神出鬼沒地出現在門邊。
“我去,您出現的時候能不能有點預兆?”我松了口氣。
歐陽博笑了笑,說道:“是不是覺得這照相館情不自禁地讓人產生緊張情緒?”
我聳了聳肩:“也許,安靜古舊的地方都會讓人產生一種奇怪的感受吧。”
歐陽博走上前來,手杖舉起,指了指那些照片,說道:“幾乎所有的照片上都標注了姓名,說明這是照相館以前顧客的客照。標注名字大概意思是這些客人同意了貢獻照片為照相館做宣傳。可有一張照片無人‘認領’。”說著,歐陽博走到屋角處,指著一張放大的單人照說道:“這張照片無人認領,也就是說,沒有名字。本來這件事也沒什么,可我一進門就瞧見這幾張照片,總覺得這一張有些特別。”
我湊上去看了看,那張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年輕貌美的女人。那個年代沒有ps這類美容神器,拍出來的照片如此美,想必這女人本身張得也很漂亮,尤其皮膚,白皙柔嫩吹彈可破,在鏡頭下泛著美麗奪目的光澤。雖然很美,但是這女人的皮膚確實有些太過完美無瑕,就像是畫出來的一樣。
“這女人倒是長得很美。”我說道:“可是看上去總覺得哪兒有些不自然。”
歐陽博點頭道:“除了這些照片,這個照相館倒是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老板死了,于是空置了很多年。曾經也有人想盤下這照相館,但是據說在這照相館上班沒多久都會生病,后來轉賣,再后來就沒人繼續接手了。”
“可是前幾天不是還有店主在?”趙羽問道:“網上說有人來這家照相館拍過婚紗照。”
“空置了很多年之后,確實又有新的店主來接手。這店主是個攝影和復古風格愛好者,所以他買下這家店,可惜拍了幾次之后,新娘子都莫名其妙失蹤并被害,沒辦法只好繼續關了門。”歐陽博說道。
“可是之前網上有傳說這家店的店主是民國時期死去的那任,是個鬼店主。”我回想著網上那個靈異節目說道。
“實際上不是,是新店主穿了民國時期的西服,梳著那時候的發型,大概是為了尋求徹底的復古感,所以會被人傳為前任店主復活。”歐陽博說道:“這是傳聞中錯誤的部分。”
“為什么死的都是新娘,新郎卻平安無事?”趙羽沉吟道:“讓我們接手這案子的話,是說明案犯兇手不是人么?”
“很可能是惡靈殺人。”歐陽博嘆道:“這一點就需要你們來查清楚了。”
說著,他將雖然帶著的公文包打開,遞給我們幾張打印出來的照片。
我接過來一看,頓時頭皮一麻。照片上是放大的女死者的影像,四肢都被燒成灰黑色,有點焦尸的感覺。但是卻穿著白色婚紗。除了這個,每個死去的新娘臉上都有灰蒙蒙的一片,據說是撒了骨灰。但是好像嘴里還叼著什么東西。
“這嘴里是什么呢?”我翻看照片問道。
“這也是一個疑點,”歐陽博摸著下巴說道:“這些死人嘴里叼著一片皮膚。”
我頓覺惡心:“什么皮膚?”
“好像是女人臉上的,但是不知道從哪兒割下的。可能還有隱性的受害人,我們還沒找到。”歐陽博說道。
“我靠,這兇手夠惡心的。不過看這個手法更像是變態殺人狂,不像是什么惡靈殺人。”我說道。
“也許。”歐陽博說道:“但是接連將幾個大活人悄無聲息毫無痕跡地從照相館帶走,似乎并不是人類能辦到的事情。你們兩個好好查吧,有什么需要幫助的舊告訴我。隨時告訴我進展。”
我跟趙羽點了點頭,從歐陽博手中接過案件資料。歐陽博于是轉身走了。
“去樓上看看吧,據說新娘子都是在樓上換婚紗的時候消失的。”趙羽說道。
我于是跟著他一起上樓。樓梯同樣是復古的木質旋轉樓梯。走上二樓的時候,我摸向墻上的電燈開關。就在摸到電燈開關的時候,突然手背上傳來涼絲絲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只手正覆蓋在我手背上一樣。
我心中發毛,猛然將手抽了回來。此時,樓下正好有一輛車經過,車燈閃耀的瞬間,我借著那微弱的燈光,赫然瞧見一張青白色的臉出現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