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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華麗分割線阮靈溪的藥粉抹上之后,唐心脖子上的痕跡果然減淡了不少。我收好那斷箭,扶著唐心往外走。
趙羽突然喊住我,說道:“等等,這位老人家跟小孩子們怎么辦?”
我這才想起老乞丐還在,琢磨著之所以猛鬼不來前院兒,應該是老乞丐身上帶著的這斷箭起了作用。看來這東西是極有辟邪效果的,后院的猛鬼都沒到前院兒來。
但是現在這東西被我們帶走了,老乞丐等人也許就有了麻煩。這要怎么辦?
我說道:“要不直接帶走?然后找人安排住處。”
趙羽皺眉道:“暫時帶到我們住的地方去吧,等第二天讓派出所來安排吧?!?
我們琢磨半天,倒也只有這樣才行。現在還不確定后院到底還有沒有危險,也不能丟下一個老人幾個小孩子獨自住在這兒。
于是我們四個帶著一老四少五個乞丐往住的地方走?;厝ブ?,發(fā)現其他人多數休息了,只有吳聃在等著我們。見我們帶著幾個乞丐進門,吳聃好奇地問道:“這都什么人?”
我將在古宅的經歷給吳聃講了講。吳聃苦笑道:“這出門還能遇到這種怪事,你們真是命格奇特。不過這地方也只能讓他們住一陣子,不可能長久住下去。這些事兒還是明天從長計議吧?!?
于是阮靈溪安排了幾個人住下,我則將拿到的那斷箭給吳聃看。吳聃接在手中看了半晌,皺眉道:“這東西我居然也不知道是干嗎用的。不過斷箭上的道法,應該是用來驅鬼滅僵尸的,但是又不完全像那種符咒,我也說不好。”
我想了想,說道:“師父,你說這東西會是誰給的?三四十長得不錯的女人,我們也不認識啊。”
吳聃看了我一眼,說道:“咱們身邊不就有一個么。馬筠的娘,臧清寧?!?
“不可能?!蔽覕[手道:“她沒必要這么鬼鬼祟祟的,有話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么?”
吳聃沉默半晌,說道:“斷箭你收好吧,記得別丟了,也許以后用的著?!?
我靠,就這樣?我看吳聃的意思是不想追究了,也不想繼續(xù)打聽送斷箭的人到底是誰。看來他心中似乎有了定論,也不知道吳聃認定的人是誰。
我收起斷箭,正想再問,趙羽說道:“咱們還是先休息吧,明天還得繼續(xù)查查古宅兇鬼的案子。”
我見吳聃也沒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也只好作罷。這次古宅之行疑惑太多,我睡覺也沒怎么睡好。第二天一早,我跟趙羽起床,起身調查古宅的傳聞。
這次的調查倒是比較簡單,因為古宅之前住過的女人,在這片兒城區(qū)曾經很出名。聽說這女人小名叫阿寶,是個夜店咖,特別喜歡泡吧,私生活挺混亂,經常帶各種各樣的男人來住。之前的屋主是個孤寡老人,將房子租給女人沒多久就得急病住院了,也不怎么管這邊的事情。
沒多久,阿寶不知道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之后懷了小孩,但是卻沒見她的孩子生出來,估計是流產了。
或者還沒等流產,她便被那男人掐死了。跟很多俗氣的橋段差不多,男人有家室,阿寶卻以小孩來威脅,爭執(zhí)之下掐死阿寶,古宅地方沒地兒埋尸,便先將女的藏在冰箱里。
但是晚上移尸的時候,男的卻突然死了,死的時候脖子上五個手指印,冰箱里的女尸趴在他身邊,特別恐怖。
案件比較簡單,男人也算惡有惡報。只是冤鬼就此無法脫身,一直糾纏在這鬼宅里。
昨晚我們滅了被流產的嬰兒靈魂,男人的鬼魂,相信兇宅也就此平靜安寧了。
這案子太簡單,倒是讓我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唯一有些意思的是,居然還得到一把奇怪的斷箭。
我跟趙羽回到住處,卻見老乞丐正拉著馬筠的手聊得開心。倆人坐在門口曬太陽,馬筠的笑容在我眼里看著特別刺眼。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尤其看阮靈溪還端了水果給老乞丐,小乞丐和馬筠吃。
我冷哼一聲湊過去,笑道:“你這小子自來熟?。俊?
馬筠抬頭看了我一眼,神色很冷。我看他愛搭不理的樣兒,心想真行啊,以前見了我就有點不高興,現在開始擺臉色了。
阮靈溪笑道:“怎么,你們查完了?”
我點頭道:“沒什么好的,很簡單的案子?!?
馬筠此時起身道:“跟老爺爺聊了一上午了,有點兒累,靈溪,跟我進去看我變魔術怎么樣?”
阮靈溪笑道:“你的魔術我都看過了,今天有新的么?”
馬筠笑道:“那當然了,給你變魔術,我都是用心用腦子在想的?!闭f著,這貨做了個拍胸口的動作。阮靈溪頓時笑了。
我看倆人氣氛不對,立即插到中間去:“你們有完沒完了。對了靈溪,這老人家和那四個孩子怎么辦,聯(lián)系派出所了沒?”
阮靈溪說道:“找過了,派出所說要送到收容院去。唉,其實那里也不怎么樣,孩子吃不飽穿不暖的。最后一般會送孤兒院的。”|
我苦笑道:“那怎么辦,總不能帶著他們上路?!?
老乞丐此時站起來說道:“沒事兒,我還可以帶孩子們繼續(xù)生活,也不用麻煩你們。那地方不能住,我就帶他們到別的地兒住去?!?
說著,老乞丐招呼幾個小孩過去,對我們笑了笑:“我還是先走了,謝謝你們送的錢和東西。就算是沒有古宅那地方,我們還能找到別的地方去住。實在不行了,我就把孩子送孤兒院去。”
我還沒說話,但見吳聃走出門來,背著手笑道:“老人家要走啊?”
老乞丐笑道:“走了,謝謝你們,我會一直記得你們的恩德的?!?
我以為吳聃會挽留下,沒想到吳聃干脆利索地說道:“行啊,老人家慢走,不送了?!?
老乞丐點點頭,帶著四個孩子走了。
我見老人走遠了,這才低聲對吳聃說道:“師父,就這么讓人走了能行么?”
吳聃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總覺得這老乞丐有點不對勁。還有那幾個小孩,年紀明明很小,正是活潑的時候,怎么就那么安靜呢?”
我笑道:“師父,小孩兒也有安靜乖巧的,總不能所有的孩子都鬧騰吧?”
阮靈溪說道:“吳叔說的對,孩子們太乖巧了。我也覺得納悶兒呢。剛才我想逗逗小孩玩兒,沒想到他們都不怎么理我。”
馬筠說道:“其實我也覺得是?!?
我聞言暗中啐道:“就知道附和惡女,我靠。”
吳聃沉默半晌,對我們說道:“行了,這個乞丐走了也就走了,如果他再回來,或者又有什么問題再說。”
我突然想起那斷箭,便對吳聃說道:“師父,那只箭呢?會不會有問題?”
吳聃說道:“我看過,沒什么問題。這個,到時候再說吧?!?
說著,自己進院子里去了。我心中泛著嘀咕,心想這算是什么回答,到什么時候???
我見吳聃自顧自地走了,也只好就此作罷。整理好兇宅的事情,我們第二天便出發(fā)回天津去了。
路上,我總覺得馬筠有些不對勁,隔三差五的去一趟洗手間,跟尿頻似的。回來之后臉色不大好,看上去跟得了急病一樣。
臧清寧見了,上前摸了摸馬筠的額頭,皺眉道:“一切正常,好像沒有什么病癥。說起來,你好像從小都沒有生過病?!?
我說道:“水土不服吧。原本一直在云南,突然來了這邊兒,肯定不舒服吧。”
臧清寧搖頭道:“不可能。”
阮靈溪問道:“馬筠,你具體哪兒不舒服?”
馬筠搖頭道:“其實我也很不明白,就覺得心跳很快,眼前很暈,臉上忽冷忽熱的,說不上來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道:“這該不是相思病吧。”
阮靈溪瞪了我一眼,罵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啊,能不能正經點兒?。?!”
我聳聳肩,說道:“他這陣子不都是這樣么?相思病一樣唄。”
馬筠白了我一眼,沒說話。吳聃也湊過來研究半晌,大家都沒看出馬筠到底出了什么問題。等下了火車后,馬筠的臉色卻恢復得好多了。
敢情這是暈火車?我心中暗想。下車后,馬筠恢復了正常,我們也就松了口氣。安頓好大家后,我跟趙羽往歐陽專家那邊報到去了,交代了下鎮(zhèn)江發(fā)生的事。
歐陽博聽后,半晌不語。我問道:“歐陽專家,您還有什么案子要我們處理么?”
歐陽博說道:“暫時沒有。紫陽真人的事情,還需要繼續(xù)調查一下。你們先去休息吧?!?
我跟趙羽出門,忍不住說道:“趙羽,你有沒有覺得咱這群人都有點不對勁?”
趙羽說道:“是有些。吳叔好像有事情瞞著我們,馬筠那場病總讓人覺得哪兒不對勁。按理說,他是半人半僵尸的體質,基本不會生病。他媽媽也說,從小沒有生過病。可就突然在近期出了狀況。還有那個老乞丐,他也有點神秘的樣子。但是,我問過那周圍的居民,老乞丐一直就在周圍生活,并不是外來的人。如果是假扮,我們都沒認出來的話,這人也太高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