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法尼亞的煩惱
譯動漫之家輕工組里十三眾崩月——猩紅望月者
校動漫之家輕工組里十三眾師水——風紫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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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法尼亞!蒂法尼亞!」
在火之塔進行的炎草使用實驗課剛一結束一名梳著雙馬尾的嬌小金發少女就沖到了蒂法尼亞身邊。
「貝亞托里斯?」
蒂法尼亞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那少女。
貝亞托里斯?伊萬奴?馮?庫爾汀侯爾弗。
庫爾汀侯爾弗大公國公主的她……現在正以不同從前的另一種方式讓蒂法尼亞頭痛不已。
「你下節是什么課?」
貝亞托里斯就像小狗抬頭仰望著主人一樣一下撲過去抱住蒂法尼亞的胳膊。從旁邊經過生們都面帶笑意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是魔法歷史吧?」
貝亞托里斯聽到蒂法尼亞這親切微笑著的回答臉上頓時出現了光彩。
「這還真是巧呢!我也是!」
「是、是嗎……」
這哪兒有什么巧不巧的蒂法尼亞選修的課程已經全被貝亞托里斯查得清清楚楚了。而且現在的這情景每到下課時就會再次上演。
「讓我和你一起去吧!書包我來拿!」
「不、不用了。我自己拿吧」
看到貝亞托里斯把自己裝著筆、課本、黑板和滑石的書包拿了過去。蒂法尼亞急忙又搶了回來。
「沒事的!我自己能拿!」
可一這樣貝亞托里斯的眼就眼看著濕潤了起來。
「啊嗚……你、你討厭我幫你拿書包呢……。這也難怪……誰讓我以前對蒂法尼亞做過那么多過分的事……。可是人家現在已經有反省了啊……。嗚嗚嗚。嗚哇」
蒂法尼亞無奈的趕忙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的!書包就拜托你了!所以不要哭!不要哭了!」
「是!我不哭了!」
于是貝亞托里斯的臉上再次恢復了光彩高興地從蒂法尼亞手中拿過書包向下節課的教室走去。
來到教室貝亞托里斯理所當然的坐到了蒂法尼亞旁邊。這點蒂法尼亞尚能忍耐。但是……。
貝亞托里斯刷!的舉起胳膊教室的窗就在振翅聲中被打開身著堅實鎧甲的騎士們從那里躍了進來。
「空中裝甲騎士團!你們要保護好蒂法尼亞!」
蒂法尼亞非常為難。
「這、這怎么行……我不需要保護。而且現在是上課……」
「你怎么能這樣說?蒂法尼亞你身上可有著一半精靈血統。很可能會有人對你不利的。不過你放心!我庫爾汀侯爾弗大公國會負責保護你!」
周生們看過來的視線好刺人。蒂法尼亞不由得側目看向自己旁邊的貝亞托里斯。這位梳著雙馬尾的金發自之前那異端審問的事以來就急劇轉變得非常關心自己。大概是因為之前她太討厭自己所以反作用才會如此可怕吧……。
當夜露易絲的房間……。
蒂法尼亞在露易絲和才人面前非常苦惱的傾訴著。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有什么辦法嗎?」
聽過事情經過的露易絲沉思了起來。
「總比欺負你要好得多吧」
才人不經大腦的說。蒂法尼亞難過的垂下頭輕聲說道
「在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被她欺負的……」
「是啊。整天都被人緊貼在身邊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插手幫忙這誰都受不了的」
露易絲也點著頭說。
「那我整天都在照顧你你不是也沒覺得受不了嗎?」
才人的話讓蒂法尼亞有些吃驚。
「呃?可這是因為露易絲她對才人……」
蒂法尼亞的話沒能說下去。因為露易絲已經猛撲了過來開始蹂躪她的胸了。
「你想說什么?一定是這胸讓你說的。都是因為這異常的胸你才會有這種妄想的吧!」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是我誤會了啊!」
露易絲抱起胳膊轉過身去。
「你到底是想找我商量還是要妄想給我說清楚。還有你瞎激動什么」
露易絲一腳把看到蒂法尼亞的胸在自己的蹂躪下自由變換著形狀興奮得鼻血直流的才人踹到地上碾了起來。
「這這被她整天纏上我很為難的。該怎么辦才好?」
「讓她討厭你不就行了嗎」
「可要是又被她欺負該怎么辦啊」
「不用擔心。既然已經那樣認輸了就不會再欺負你的」
露易絲得意的說。
那時……以異端審問這幌子欺負蒂法尼亞的貝亞托里斯被露易絲指出沒有司祭資格這讓她馬上陷入了難以逃脫的絕境。
她應該是因為在自己眼看著就要被抓起來的時候反被自己欺負的蒂法尼亞拉了自己一把所以才會產生這種反作用吧。
「可是讓她討厭我還是覺得有些……」
蒂法尼亞苦惱的說。
「你怎么這么不知足。真是太……太……那你說該怎么辦。真是太任性了。啊!霸道的有這胸部就已經足夠了吧!」
露易絲再次襲向蒂法尼亞蹂躪起她的胸。
「不要啊!不要啊!」
最后還是才人從后面抱住露易絲的肩才讓她停了下來。
「你、你這是干什么!」
「不知為什么只要看到那胸我就不覺得無法自制了……」
才人望向遠方說此時露易絲靈巧的扭動身體將腳倒勾直接命中了才人的股間。之后露易絲踏著已經疼暈過去的才人吼道
「你果然還是有死盯著人家看!那是什么!難道是觀賞用的嗎!」
「我的胸不霸道也不是觀賞用的!」
三個人都喘著粗氣重新坐到椅子上。短暫的沉默之后……才人終于開口說道。
「既然不愿被她討厭那就做這樣讓她受不了的事不就行了嗎?」
「嗯」才人點了點頭。
「這位露易絲小姐也算是個美少女吧?」
「你說算是什么意思」
「呃……嘛在你非常可愛這點上我也很認可」
露易絲的臉羞得紅了起來在那里扭捏著。
「沒錯喔。我很可愛的。這怎么了?雖然自己來說有些不好但這不是事實嗎」
「不過你卻不受男孩子歡迎。基修和馬利寇爾奴這么說過。我也覺得有些奇怪。畢竟你就算沒什么胸部不也算很可愛的嗎?」
露易絲無言的開始痛揍向才人。才人靈活的回避著她的攻擊說道
「但是聽過他們的解釋后我明白了!因為你實在是太那個了!怎么說呢自我意識膨脹的過分性格又惡劣視野還那么狹窄……」
才人此時一把抓住大鬧著的露易絲。
「放開我!我要把你那狗嘴封上!」
「嘛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聽到這話露易絲馬上老實了下來把頭轉向一邊臉也紅了起來。隨后才人把頭轉向蒂法尼亞。
「我要說的也就是這個意思。只要讓貝亞托里斯受不了就可以了。蒂法尼亞」
「但是我該怎么……」
才人對煩惱起來的蒂法尼亞說道
「這個啊……比如說就說你喜歡的其實是女孩子之類的?」
「哇哇哇哇哇哇哇~~~~~」
露易絲驚詫的道
「可是如果不做到這種程度估計是沒望的。不管怎么說你是希望能和她拉開點距離吧?」
蒂法尼亞重重的點了下頭。
「我明白了。那、那我具體該怎么做?」
蒂法尼亞好像下定決心似的說。
「啊~~~你認真的?」露易絲問。
「嗯……。因為這么做的話就算不成功會受到傷害的也只有我自己……」
「可是你具體想怎么做啊。她非常粘你吧?我覺得這很難辦到」
就在三個人煩惱起來的時候窗子喀啦一聲打開了一個豐滿的少年跳了進來。
「想裝自己喜歡的是女孩子?真是的要不說你們都是外行……」
「馬利寇爾奴!」
「好什么好!你怎么會在這里!來偷聽的嗎!我說這里可是三樓!」
「不是啦其實我的興趣是作詩。所以偶爾會用浮空術飄在空中來賞賞月什么的」
「真的?你該不是去別的地方偷窺了吧?好比女生宿舍之類的」
「那種事我早就畢業了」
馬利寇爾奴達觀的說。不過那樣子卻讓人覺得非常惡心。
「呃我只是和平時一樣在作詩。是很美麗的詩。你應該明白吧?不過我偶然看到蒂法尼亞小姐走到這房間里……。覺得這邊應該更能啟發我的靈感」
「真是無可救藥的家伙」
「總之這事就交給我好了。在讓別人“受不了”這方面我可是專家級的」
wωω?ttКan?c o
馬利寇爾奴充滿自信的說。不過說起來……或許真是這樣。想想看確實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但蒂法尼亞卻已經滿面蒼白。她很清楚馬利寇爾奴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不曉得他會讓自己做些什么。
馬利寇爾奴對害怕的蒂法尼亞說道
「嘛不要擔心就交給我來辦吧。西木小姐。我會在保護你尊嚴的前提下漂亮地讓貝亞托里斯小姐遠離您的」
第二天清晨……。
貝亞托里斯興沖沖的走向食堂。今天她要向蒂法尼亞展示自己新做的帽子。
「我做了一對兒呢。蒂法尼亞看到一定會很開心的」
就在她這樣高興的來到食堂時蒂法尼亞已經坐在椅子上專心致志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食物。
「蒂法尼亞!早上好!」
貝亞托里斯開朗的和她打著招呼不過卻沒有得到回答。
蒂法尼亞的視線還是專心傾注在盤中的料理上。今天的主菜是雞。用烤箱熏制的雞腿肉正滿溢的鮮美的肉汁躺在盤子里。
貝亞托里斯吞了口口水。熏雞可是她最喜歡吃的。
雖然本想馬上就向蒂法尼亞展示新帽子不過看到這個就準備飯后再說了。祈禱過后貝亞托里斯馬上用叉子叉起一根雞腿。就在她要把這送到嘴里的時候……蒂法尼亞也是一動不動。
「……蒂法尼亞?」
這時蒂法尼亞開始小聲開始念叨起來。
「雞、雞好可憐……。直到昨天還那么有活力的啄著飼料……。現在卻成了這樣……」
蒂法尼亞這突如其來的態度讓貝亞托里斯僵住了。
「……它不想被人吃掉呢。想著總有一天能飛向天空的。真的很對不起……」
貝亞托里斯嗚嗚嗚的呻吟著把雞肉放回盤子。被旁邊的人這么一說讓她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隨后她把手伸向旁邊的醋制鯡魚不過蒂法尼亞又念叨起來。
「魚好可憐……。之前還自由的在廣闊的大海里游弋……現在卻被醋泡了起來。真是……」
「那就吃沙拉吧!」
貝亞托里斯慌忙把手伸向沙拉。
「蔬菜你們被摘下來好可憐……」
貝亞托里斯僵住了。嗚嗚嗚嗚嗚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只得把手伸向裝著水的杯子。
「那應該很難受吧」
在另一側桌子的露易絲看著那邊的情景說。才人此刻就坐在她旁邊再旁邊是馬利寇爾奴。
「雖然那話全部都是對的但旁邊聽著的人可會很痛苦呢」馬利寇爾奴一副如我所料的樣子說。
「貝亞托里斯開始喝水了」
才人有些可憐她似的輕聲說。這時馬利寇爾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干、干什么……」
「沒、沒覺得……」
才人有些難為情似的把臉轉向一邊。
「看來到發揮你才能的時候了」
因為馬利寇爾奴是以看同類的目光對他說那些的所以才人立刻把頭轉了回來。
「你!你胡說什么!什么我的才能啊。我只是因為蒂法尼亞可憐才這么做的。因為她說整天被貝亞托里斯纏住很困擾所以我才……」
于是馬利寇爾奴眼神異常認真的對才人說道
「那會變得更有意思喔?」
才人的肩啪的輕動了下。
「我說!你不要給才人灌輸那些有的沒的!」
「怎、怎么能這樣……讓事情變得更有趣這樣的事我怎么能……。我只是為了幫蒂法尼亞才……」
「沒錯!你說什么有趣啊!」
不過馬利寇爾努沒有放過才人心中已經萌生出的好奇心。
「既然要做那就做得有意思點嘛。不這么覺得嗎?你好歹也算個貴族吧?」
「這、這怎么行……你要我做什么……」
馬利寇爾奴之后的話給了才人最后一擊。
「只要把你腦中的東西……釋放出來就可以了喔?」
才人的眼睜開了。隨后他的身體開始劇烈顫動起來。
「就把那釋放出來吧。盡情的。只有現在。只有現在才有這機會啊」
「住口!給我住口!」
「可以在蒂法尼亞小姐身上試喔?好不好啊?才人……」
「喂!你們不要過分……」
「你在說什么啊露易絲。如果不做到這種程度她怎么能從貝亞托里斯的魔掌中逃脫出來?事情不做徹底可不行。對不對?」
「或、或許是吧不過……」
「才人。認真起來啊」
才人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過了一會兒他就像在說服自己一樣嘟噥道
「這、這樣好嗎?真認真起來……。會注意的。大家都會注意的」
「這是必須的啊」
馬利寇爾奴由衷快樂似的說。
「就看你的嘍。我的修瓦利埃」
上課時蒂法尼亞的怪異舉動也還在繼續。她在貝亞托里斯愕然中把什么攤開到桌上一心不亂的專注在上面。
「……蒂法尼亞你在看什么」
貝亞托里斯邊眨著眼邊向那桌上望去這時蒂法尼亞臉上浮現出了讓人不安的異樣笑容。總覺得……就像是把自己的心遺失在哪里一樣的陌生的笑容。
「嗚嘿嘿嘿嘿嘿」
「怎、怎么了?蒂法尼亞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
「笑聲。嗚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這簡直就像來自墳墓的死靈使者蘇醒時一樣的笑聲讓貝亞托里斯背上不禁感到一陣惡寒。但盡管這樣她還是讓自己強鼓起勇氣向蒂法尼亞問道
「是、是嗎……。真是愉快的笑聲啊。不過你到底在做什么?」
「對不起。還沒向你介紹呢。現在把我的家人介紹給你」
蒂法尼亞說著把書上的一些小小的什么讓貝亞托里斯看。書上面擺的是用樹木果實雕成的小人偶。但……那造型實在太異常了。
不只能從大張的嘴里看到獠牙而且身上竟然還戳著箭。
貝亞托里斯反射性的縮緊全身但蒂法尼亞卻平靜的向她介紹著這些人偶。
「這是我家最小的孩子安德蕾亞。很喜歡惡作劇的。偶爾會因為偷看姐姐的日記被訓斥呢。這位是我家老三瑪莉。她很懂事的。還有這位是……」
蒂法尼亞指著這些可怕的人偶介紹。不過更令人恐怖的是蒂法尼亞的視線正漫無目的的游蕩在空中。貝亞托里斯仿佛就像在看一種無法理解的生物一樣的繼續看著一直不停介紹著自己家人的蒂法尼亞。
「不管怎么說沒想到竟然會讓人覺得那么可怕」
翹課在走廊中偷偷看著教室中情形的露易絲說。馬利寇爾奴得意的點了點頭。
「……我才沒夸你」
「嗯。那么大師該您登場了」
馬利寇爾奴說著拍了拍從剛才就一直顫抖著的才人的肩。
「可、可是……」
「去做吧。這時你必須要認真」
「我、我……有想看到的東西……。可是可是!」
「這不是很好嗎?就是這樣才對啊才人」
在這惡魔般的細語下才人終于投降了。而他的眼下一刻就閃爍著光彩。
「也、也是啊。這都是為了蒂法尼亞」
「沒錯。就是這樣的兄弟」
「我……真的能幫上她嗎?」
露易絲看著他們說著「這樣真的好嗎?」的輕嘆了一聲。她正為自己也多少參與了陰謀而覺得有些難過。
「當然好了」察覺到露易絲擔心的馬利寇爾奴說。
「可、可是……」
「雖然我和才人的確真的是無可救藥但這都是為了蒂法尼亞。是真的」
露易絲無可奈何的點了下頭。
趁著午飯過后的一點時間他們悄悄把蒂法尼亞叫到火之塔的陰影中來。這里白天也很暗所以平時沒有會到這里。蒂法尼亞看到強忍住笑的馬利寇爾奴和才人馬上沖口叫道。
「我再也受不了了!」
并且她的雙臂就像要擠爆那巨大的胸部一樣緊縮著身體瑟瑟顫抖著。這樣子就像這宛如妖精化身一樣的少女被移植了不得不去侍奉所有男人的感情一樣。
「那么時候也差不多了」馬利寇爾奴說。
「該給她最終一擊了」
「你還想讓蒂法尼亞干什么?」
露易絲瞇起眼說。蒂法尼亞靠在比自己更纖細的露易絲手臂中顫抖著。對原本就很柔弱的蒂法尼亞來說剛剛那樣的表演已經讓她的心難過得再難忍受了。
才人和馬利寇爾奴互看了下都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
「你們在高興!」
蒂法尼亞狠狠地看著兩個少年說。
才人就想在讓自己聽一樣的說。
「我們只是因為蒂法尼亞你感到為難想幫你一把啊!」
「小姐你想讓整天纏在身邊的人閉嘴吧?這是沒辦法啊。放輕松一點吧。輕松一點」
流氓一樣說著的馬利寇爾奴走了過去回身對才人恭敬的施了一禮。
「那么大師。請您將秘法傳授給她吧」
蒂法尼亞好像作好覺悟一樣的閉上了雙眼。才人走到蒂法尼亞身前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瞬間蒂法尼亞就翻起白眼當場攤倒在地上。
「啊呀?我說出來了嗎?」
「之前還猶猶豫豫的!這不是說出來了嗎!大師!」
「是嗎……不好意思啊……。嗚哇!」
露易絲狠狠把那兩個哇哇高興著的少年踹倒之后背對著他們發話道
「你們這不是把腦子里想的直接說出來了嗎!給我仔細考慮之后再說出來。明白了嗎?」
過了不久他們將稍微精簡變弱的計劃對蘇醒過來的蒂法尼亞說了……但這還是讓她的臉嚇得刷白馬上就要再次昏倒過去不過露易絲馬上拿出準備好的紅酒灌到她嘴里才好不容易讓她維持了下來。
「要、要讓我做那種事?」
才人和馬利寇爾奴大大的點著頭。
當夜……貝亞托里斯被蒂法尼亞叫到維斯特里廣場。她心中充滿了疑惑。蒂法尼亞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這太過急劇的轉變讓她一點也搞不懂。所以想快點見到她問她究竟是為什么會變成那種樣子。
不過……在約好見面的地方她卻沒有見到蒂法尼亞。貝亞托里斯環視著四周沒有一個人。
她試著叫蒂法尼亞的名字但沒有任何人出現。沒過多久貝亞托里斯就不安了起來。到底過多長時間了?
正在這時……她忽然注意到一個輕飄飄的影子從暗夜中現身了。
那影子……正是身穿在刺眼的強烈對比色禮服上裝飾著數層輕飄飄蕾絲花邊的蒂法尼亞。這設計的各處露出肌膚幾已讓人眩暈的衣服。讓她就像飛在深夜黑暗中的蛾一樣。
而且她還化著現代無論什么站街小姐都不會化的艷麗濃妝。可那頭發卻莊重的梳成古代女王的樣式。如果沒有這禮服襯托出的那巨大胸部絕沒有人能認出她就是蒂法尼亞。
貝亞托里斯害怕的抖了起來。
「我不是蒂法尼亞」
蒂法尼亞聲音異樣的說。
「我、我是夜之女王蜂」
「夜之女王蜂?」
蒂法尼亞這異常詭異的樣子讓貝亞托里斯的頭暈了起來。
「你、你這是怎么了?蒂法尼亞從白天你就很奇怪啊」
「不對……。這才是真正的我。今天我我想讓你看看真正的我……想把最真實的自己暴露給你」
「真實?真實?真實?」
貝亞托里斯驚得翻起了白眼。
「為為什么又要讓我看這個……」
于是蒂法尼亞展開雙臂。
「因為我愛上你了!」
這就像歌劇中的歌者一樣充滿震撼力的假聲讓貝亞托里斯瞬間凍結住了。
「愛……上了?我?可、可是蒂法尼亞我是女的啊……」
「我清楚。但是看到你那么開朗的親近我我我就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終于不由自主的像這樣正式邀請你」
這是正式交往的邀請?精靈是這樣的生物嗎?女王蜂的打扮是正式?不過這興趣也太差了點吧。那是什么裙子啊。那是什么化妝啊。從沒見過這樣的。
蒂法尼亞大大的吸了口氣按住自己那巨大的胸身體扭動了起來開始把衣服從肩那里褪了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
「這、這是脫皮……。夜之女王蜂為了得到你的愛要不斷脫皮……」
「這、這不就是脫衣服嗎」
「也可以這么說」
喂給我等等!我們都是女人啊!
貝亞托里斯陷入了異常的恐慌。她馬上轉身跑開了。被扔在后面的蒂法尼亞猛然無力的跪倒在地上。
馬利寇爾奴和才人拍著手從樹叢中走了出來。驚慌的蒂法尼亞趕忙將褪下的衣服拉了上來。
「哎呀哎呀!這演的真好啊!讓我覺得就像在看塔尼亞?皇家劇團的公演一樣!」
「成功了啊蒂法尼亞!這是個大勝利!」
「這勝利也太痛苦了」
蒂法尼亞空虛的說。還好嗎?露易絲擔心的走了過來問不過一看到她的容貌馬上就囈!的一聲害怕的退了回去。這讓蒂法尼亞更為失落。
「對、對不起……」
這時蒂法尼亞注意到馬利寇爾奴和才人正捂著嘴看著自己說著些什么。
「哎呀……閃耀在夜空中的女王蜂的饗宴……。才人真有你的!還有脫皮那段竟然完美的將**和藝術結合起來太了不起了!」
「是啊而且那每句對白都經過了千錘百煉」
馬利寇爾奴小聲的模仿起自己剛才的樣子。
「因為我愛上你了!」
「噗。哦噗。啊噗」
「可、可是……」
蒂法尼亞不禁用抗議的眼神瞪了過去不過那兩人都已沉浸在其中根本沒注意到。他們應該是覺得相當有趣吧。就在這時……有人蹬蹬蹬的跑了過來。
才人他們三個馬上隱蔽回樹叢里。
這種樣子絕對不能讓其他看到。萬一被看到了。那就只有對來人使用“忘卻”。蒂法尼亞心中下定了決心……不過出現在那里的卻是貝亞托里斯。
「貝亞托里斯?你這打扮是……」
貝亞托里斯現在也穿著件不知從哪里找來的奇異禮服。而且是件肌膚大部分暴露在外就像用皮革拘束住全身一樣的衣服。
「蒂法尼亞你的求愛!我接受了!」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雖然很普通……但最喜歡的蒂法尼亞的『請求』我是絕不會拒絕的!你看!這是我努力找來的最像你那樣的衣服!從朋友那里把最惡趣味的衣服……不對!重說!我是覺得蒂法尼亞會喜歡!」
之后貝亞托里斯就像在等蒂法尼亞來吻自己一樣閉上眼站在那里顫抖起來。
看到這樣的貝亞托里斯蒂法尼亞的淚涌了出來。她不由得跑了過去抱住貝亞托里斯那嬌小的身體。
「對、對不起!我說愛上你是騙你的!」
「真對不起……我……我……」
蒂法尼亞眼中泛著淚光將一切都告訴了貝亞托里斯。于是貝亞托里斯也雙目含淚的輕語道
「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你早對我說我也會注意的啊」
「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以后讓我們成為真正的好朋友吧」
蒂法尼亞和貝亞托里斯擁抱在了一起……不多時察覺到背后視線的蒂法尼亞轉了過去。她看到樹叢中有兩個人影正用灼熱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穿著極高露出度的衣服擁抱在一起的自己和貝亞托里斯。
「莫非給蒂法尼亞出這餿主意的就是他們?」
貝亞托里斯問。蒂法尼亞一臉為難的點了點頭。
「這樣啊……。你們做的事還真是相當有趣啊」
某種像從前一樣陰險的什么又浮現在貝亞托里斯臉上。看到這笑容才人和馬利寇爾奴不由得抖了起來。
「你、你胡說什么!我們都是為了蒂法尼亞著想!」
「滿嘴瞎話。我看你們這不是挺享受的嗎長們」
貝亞托里斯的目光如劍般冰冷的瞪向他們說。
「我、我說你……。怎么能用這種態度長……」
馬利寇爾奴竭盡全力的擺長架勢不過貝亞托里斯手中的魔杖此時揮下了。一只巨掌在空中突然出現將馬利寇爾奴和才人緊緊的抓了起來。
魔法的威力是受感情左右的。這應該就表明貝亞托里斯現在有多憤怒了吧。那手掌巨大的力量讓兩人一點也動彈不得。
「露易絲!露易絲救命啊!」
才人和馬利寇爾奴大喊。
露易絲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啊啦瓦利艾姐也在嗎?怎么你準備幫他們兩個?」
露易絲指著才人和馬利寇爾奴大大微笑著說。
「呵~。剛剛他們竟然用那種眼光看蒂法尼亞不好好調教一下怎么行啊」
發現形勢突然轉變的才人和馬利寇爾奴的身體劇震了起來。看來剛才一時大意做得太過分了。
「你在說什么!我們再怎么也都是為蒂法尼亞著想啊!」
「也也是呢。謝謝喔」
蒂法尼亞不由得這么說。不過就在那兩人剛有些放心時貝亞托里斯說道
「但是呢我也想對兩位道謝的。作為你們讓我看到蒂法尼亞不同一面的感謝……」
露易絲此時也微笑起來。
「我也準備好好調教一下他們呢」
才人和馬利寇爾奴聽到這里表情再次凝固住了。冷汗從二人額上涔涔而下。
「拉?瓦利艾姐我們來比賽吧?」
「就來比比我姐誰能讓他們發出的慘叫聲更大好了。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喔?」
事情就是這樣。
所以維斯特里廣場上……無盡的回蕩著才人和馬利寇爾奴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