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找這個人?”
聽索爾描述了克里夫的那名仆人的特征后,加萊特不禁愕然看著他。
“對,現在費里城很混亂,我的人手不方便行動,所以要拜托你們了。”索爾點了點頭。
跟著他又補充道:“不會讓你為難的,只需要找出這個人,趁他離開領主府的時候,告訴我們就行。當然,能順手綁來就更好了。”
說完,他見加萊特還是不說話,忍不住道:“怎么了,有困難嗎?”
加萊特一怔,隨即搖搖頭:“不,這倒沒什么難的。只是,你怎么會對一個仆人感興趣?”
索爾哈的一笑:“這你就別管了,總之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說,你該不會是想對……”加萊特欲言又止,跟著他搖搖頭:“算了,委托人的私事我們無權過問,這個人我會幫你找到的。”
索爾就是喜歡他的專業,他聞言拍拍加萊特的肩膀:“這就對了,不枉我付給你三倍的雇傭金啊。”
加萊特苦笑一聲:“我總感覺這錢越來越難賺了。”
這時,索爾又道:“對了,還有個人,我想你幫我留意一下。”
“還有誰?”加萊特楞道。
索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這樣,米拉失蹤好些天了,至今不見蹤影,我想你幫我找找她的下落。”
“什么,米拉失蹤了!?”加萊特失聲道。
他在洛維爾日久,自然對這個鼎鼎大名的女孩毫不陌生。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很是吃了一驚。
他不禁道:“進城后,她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怎么會不見了?”
索爾嘆了口氣:“是啊,我也奇怪來著。那天晚上只是出去了一會兒,回來就聽說她不見的消息。幸好她只是自己跑掉,倒不是有誰給拐走了。”
“那……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索爾想了想:“就在進城的第二天晚上。”
加萊特驚訝道:“什么?那你怎么現在才想起來找她?”
索爾不由把手一攤:“我也不想啊,只是前陣子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我根本就沒工夫閑下來。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老實說,米拉要真肯老老實實呆在屋里,我才會覺得奇怪呢。”
“所以,我以為她只是和在洛維爾一樣,跑出去幾天,自己就會回來了。哪知,這么多天一點動靜也沒有,所以才請你幫我留意一下。”
說著,他一把握住加萊特的手:“拜托,這次是我把米拉帶出來的,要是她失蹤了的話,我回去可就沒法交代了。”
加萊特無奈,只好嘆了口氣:“好吧,我會替你留意的。不過,你認為她會跑去什么地方呢?”
索爾想也不想就道:“那還用說,費里城哪里食物最多,她肯定就在那兒。”
加萊特點點頭:“我明白了,明天我會命令手下注意城里幾個大的市場,還有幾家有名的餐廳,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
說著,他忍不住又道:“不過,以米拉闖禍的能力,這么多天城里都沒出現過諸如大量食物失蹤的傳聞,你不覺得奇怪么?”
索爾點點頭:“的確,以她的食量,幾天工夫足夠啃掉半個糧倉了。現在還風平浪靜的,確實有點反常。”
“那……她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索爾毫不猶豫的道:“不可能,以她的本事,費里城根本沒人能把她怎么樣。需要擔心的,只是那些老百姓的廚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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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概是因為這陣子城里的混亂,暫時還沒人注意到她吧。”
開玩笑,她是銀龍耶,能出什么事?
“這倒也是。”加萊特點點頭,跟著又道:“如果是有人把她撿去收養了呢?這不就……”
話沒說完,他和索爾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怎么可能,真有這種家伙的話,絕對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是啊,估計他們永遠也想不到,費里城最聰明那個人,正當著他們口中的笨蛋呢。
※※※
“就是他嗎?”
躲在街角,蓋因指著街上的一個人道。
在他身邊的索爾點點頭:“是他沒錯,好不容易等到這家伙出來了。”
說著,他回頭向奇普使個了眼色,奇普和一名夜影隊員隨即閃入行人中,悄悄向那人跟去。
在委托加萊特的兩天以后,躲在領主府附近的盜賊終于盯上那個仆人,并在他離開領主府時,通知了索爾。
于是,索爾便帶人匆匆跑來綁人了。
有兩名夜影出手,離開領主府的那家伙哪還逃得脫被俘的命運。半個小時后,他已被裝在麻袋中帶到了索爾面前。
不知是不是上次被抓留下了心理陰影,一被從麻袋里放出來,那個仆人就語無倫次的道:“這是哪里?你們是誰?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別慌,難道你連老朋友也忘記了嗎?”索爾笑嘻嘻的蹲在他面前,在他臉頰拍了兩下。
“老朋友?”那人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幾人,顯然和達斯他們一樣,早已忘記了對方的存在。
達斯也學索爾般蹲下,擠擠眼睛:“要不要我再找個乞丐來,幫你恢復下記憶呢?”
諾曼微微一怔,臉色瞬間變得刷白。他指著兩人顫聲道:“是……是你們……”
“沒錯,你想得很快嘛。”索爾贊賞的拍拍他的臉頰:“對了,上次忘了問了,我還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我叫諾曼。”大概是驚嚇過度,那個男子老老實實的答道。
他突然激動起來:“你、你們怎么會在費里?抓我想干什么?”
這時,沃爾薩也蹲了下來:“和上次一樣,這回也有點小事想麻煩你一下。”
“什……什么事?”諾曼膽戰心驚的道。
這回,連蓋因也蹲了下來。四個人圍著一個坐在麻袋里的男子,蹲成一圈,情景倒頗為有趣。
蓋因道:“其實也沒什么。我們對克里夫大人非常崇敬,很想去拜會他老人家,只是呢,咱們身份低微,恐怕連領主府的大門也進不去,真是煩惱吶。”
達斯接著道:“所以呢,我們就想了個辦法,如果能偷偷溜進去的話,應該就能見到克里夫大人了。”
沃爾薩繼續道:“不過,這里面有個小小的難處。所以我們希望你把克里夫大人的作息規律啊,領主府的布局啊,都有哪些守衛,換崗的時間啊什么的告訴咱們,應該就能萬無一失了。”
最后,索爾不忘補充道:“我們對克里夫大人絕對沒有惡意,真的。”
諾曼被四人的輪番轟炸說得一愣一愣的,他眨巴眨巴眼睛,半響才反應過來:“你們騙人。”
索爾一下給逗樂了:“我們怎么騙人了?”
諾曼怒道:“當我白癡啊?傻瓜都看得出來你們幾個不懷好意。”
蓋因獰笑道:“真沒看出來,閣下還挺聰明啊。那老子就直說了,快點把我們想知道的痛快說出來,否則……哼哼。”
說著,他威脅的把手指掰得嘎巴作響。
諾曼哼了一聲:“隨便你想怎么樣,但經過上次的事以后,我就發過誓,絕不會再背叛克里夫大人了。”
索爾幾人不禁愕然相顧,這么久沒見,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硬氣了。
達斯眼珠一轉,沉聲道:“看樣子,是非得咱們動手才行了。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家伙的話兒,可比當初那個乞丐大多了,到時候我怕你不僅要菊花怒放,恐怕屁股也要變十字星。”
說著,他向蓋因一指。
蓋因大怒:“我靠,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干嘛不和沃爾薩一起上。”
“我只是嚇嚇他,你激動個屁。再說只有一個洞,兩個人怎么一起來,你教我啊?”達斯也怒了。
我說兩位,重點好像不在這里吧……
諾曼依舊一副英勇不屈的樣兒:“無論你們想對我做什么,都盡管來吧。身為克里夫大人最忠心的仆人,我早就有覺悟了。”
雖然上次逼這家伙寫過背叛克里夫的誓言書,但索爾早不知給丟到哪里去了。況且就算真拿來,估計也沒什么用。
就在他煩惱該怎么讓這家伙開口時,奇普走了過來:“領主大人,不如讓我試試吧。”
索爾搖搖頭:“用暴力太沒品了,不符合咱們的風格,況且也不一定能讓他說實話。”
“那要怎么辦,難道一直跟他耗著啊?”沃爾薩忍不住道。
索爾無奈的道:“當然不。看樣子,我只能用最后的手段了,沒想到真有能用上它的一天。”
說著,他啪的打了個響指。
就見站在一旁守衛的克雷斯,一臉古怪的走過來,把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交到索爾手上。
“這又是啥,你快點……咦!?”蓋因正不耐煩的催促道,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滿臉驚駭:“難、難道這是……”
索爾唏噓一嘆,深情款款的撫摸著光滑的盒身:“沒錯,就是它。我本想永遠把它封印,沒想到,情勢卻逼我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這算不算一種罪過呢?”
“你……你這個變態,你竟然把這玩意兒也帶來了。”達斯忍不住道。
呆了一下,沃爾薩突然抓住諾曼的衣領,一邊搖晃一邊哭道:“求求你,說吧,趕快說吧,他就要用那東西了,是那個東西啊!”
諾曼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但猶自嘴硬道:“少來,不管是什么,我都絕不會屈服的……咦!?那是什么見鬼的玩意兒!?”
卻是索爾已經打開盒子,拿出了那根所有男性的天敵,不知是幾號的小白兔。
驚恐的看著索爾手里那根前后蠕動不止的詭異物品,諾曼不住把身體往后縮:“那……那究竟是什么?你……你別過來……”
索爾拍拍他的肩膀:“老實說,光是拿著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了。為了你好,最后一次機會,快說吧?”
諾曼幾乎本能的就要屈服了,然而話到嘴邊,卻被他硬生生憋成了:“打死我也不說。”
索爾緩緩搖頭:“相信我,呆會兒你會覺得還是死了比較好。”
說著,他一揮手:“脫掉他的褲子。”
一名守備隊員走上來,面無表情的將諾曼的褲子扒掉。
“你……你想干什么?把那東西拿開,不要靠近我……唔噢噢噢噢……”
諾曼驚恐的看著索爾手里的東西慢慢靠近自己的下體,當兩者接觸的剎那,房間里立刻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
一旁的達斯,蓋因和沃爾薩三人,無不肉疼的嗤了一下嘴,帶著不忍猝睹的表情往后縮了縮。
就連克雷斯和守備隊員們,也恐懼的吞咽了一下喉頭。
諾曼的神情糾結,臉上混合了難過與舒爽的復雜表情,全身像觸電般抖動著,卻苦于雙手被綁在身后,只能無奈的接受小白兔的侵犯。
“噢噢噢……不要,我……我不行了……”
很快,隨著一聲夾雜了極端痛苦與美妙的叫喊,諾曼全身僵直的一挺,達到了第一次巔峰。
他滿頭大汗的癱軟在地,不住喘著粗氣,似乎剛剛那幾秒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然而,瑪莉的小白兔豈會如此簡單,只見那段白色仍在不緊不慢的緩緩蠕動著。于是僅僅過了十幾秒,諾曼便驚恐的注意到了自己的變化。
“咦……為什么又……等等,我還沒恢復過來……噢啊啊啊……”
隨著一聲慘叫,諾曼再一次被強行攀上了高峰。
不過這顯然不算完,在小白兔那令人恐懼的蠕動中,幾秒鐘后,本已疲不能興的諾曼,再一次將血液灌注下腹。
就這樣,如是再三,終于在第五次到達頂點后,可憐的諾曼崩潰了。
“我說,我什么都說,只求求你把那東西拿開,噢噢噢……”他唇青齒白的求饒道,跟著又是一陣亂顫。
旁邊的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曾差點在小白兔下失身的索爾幾人,無不臉色慘白,驚恐萬分。
最后,還是克雷斯看得不忍,上前把小白兔給取了下來。
而這時,諾曼已經癱得像堆爛泥,連動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短短三分鐘內,在小白兔的強勁動力下,他被強行送上了五或六次巔峰,遠遠超越了男性的生理極限。
從這一點而言,瑪莉的小白兔恐怕便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我說,他沒死吧?”看著一動不動的諾曼,沃爾薩忍不住道。
“應該沒有,不過我看也差不多了。”達斯臉色蒼白的搖搖頭。
蓋因道:“其實這樣了他都沒掛,才讓我意外呢。”
索爾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瑪莉把小白兔做了八代,卻從來沒有真正在人身上試驗過,所以這次我也是順便試試這玩意兒究竟有多恐怖。”
“哪知……真是慘無人道吶,她不會是跟男人有仇才發明這東西的吧?我越來越覺得封印它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什么,你是拿他做實驗?”沃爾薩大吃一驚。
索爾聳聳肩:“當然,不然奇普就能讓他開口了。我好歹花了三百萬金幣,怎么也得看看這東西的實際效果吧。”
沃爾薩怔了半響,隨后帶著敬佩的表情對諾曼道:“歷史,會記住你的。”
然而面對如此之高的評價,每一滴汁液都被榨干的諾曼,只能以虛弱的哼哼聲做出回應,也不知是后悔,還是由衷的欣慰……
一直休息了近半天,這個可憐的家伙才稍稍恢復元氣,將索爾他們需要的情報說出。但即便是這樣,期間也暈厥了數次。
小白兔神威,可見一斑。
而其中一個情報,則讓索爾欣喜不已。據諾曼說,原本在領主府貼身保護克里夫的兩名夜影,不知為何突然不見了。
想起曾和菲爾丁出現的那名夜影,索爾知道,他們一定是被斐利諾借去,用來尋找己方。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斐利諾此舉反倒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問完最后一個問題后,索爾拍拍諾曼的面頰:“你看,早這么合作,又何必吃那么些苦頭呢。”
似乎再被勾起不久前的痛苦回憶,諾曼全身又是一陣惡寒。
“這家伙該怎么處置?”達斯指指他。
索爾想了一下:“當然不能放他回去,但也沒必要殺掉。這樣吧,把他交給加萊特,讓盜賊公會替咱們看管。”
一名守備隊員走過來,拉起諾曼就要離開。這時,一直有氣無力的諾曼突然叫道:“等等,我有一個要求。”
索爾驚訝道:“你覺得自己還有資格提要求嗎?好吧,說說看。”
“就是……就是……”諾曼忸怩道:“能不能把剛剛那個東西送給我。”
“蝦米!?”索爾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僅是他,其他幾人也都露出錯愕表情。達斯忍不住道:“你沒毛病吧,你還沒吃夠那玩意兒的苦頭么?”
諾曼點點頭,臉上竟飛起一抹紅霞:“可是……可是剛剛雖然很痛苦,我卻也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快樂。不,我想除了它,我今后都再也享受不到那種快樂了。”
說著,他幾步爬到索爾跟前,一把抱著他的大腿哀求起來:“所以怎樣都好,請把它送給我吧。”
索爾嚇了一跳:“靠,這家伙瘋啦,快把他拉開。”
那名守備隊員趕緊來掰諾曼的手,哪知他前一刻還要死不活的,這時卻莫名生出一股詭異的力氣,就像粘在了索爾身上一般。
“求求您,再一次背叛克里夫大人,我的人生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就只有那東西,請您把它給我吧。”
“雖、雖然你這么說,但這個要求實在是……”
房間里很快一陣雞飛狗跳,最后還是克雷斯出手,才把他給拖走。
被兩人抓著腳倒拖向門口,仍不死心的諾曼雙手還不住在地板抓撓著,拼命掙扎著想往索爾那邊爬,口中大呼不止。
“請您給我吧,沒有它我就活不下去了,求求您啊啊啊啊……”
直到他被拖出門外,空氣中猶自回蕩著凄厲的慘叫,好半響才漸無聲息。
一直到諾曼被拖走好一陣,房間里都一片寂靜。半晌,四人互看一眼,隨后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桌子上。
那里,放著一個木盒,盒子里,裝著小白兔……
沃爾薩有些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我說,這東西真有那么爽?”
蓋因大力喘了幾口氣:“別開玩笑了,那種東西怎么可能會舒服。”
達斯的眼睛有點充血:“可是,諾曼的反應不像是裝的啊。”
“那么,還是親自試試好了……”
說話間,三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往盒子伸去。
“冷靜,冷靜一點啊!”見勢不妙,索爾連忙叫道。
“你們忘了曾經的誓言么?要堅強,絕對不可以被這東西打敗啊。”
說著,他張開手攔在三人身前,眼中潸然淚下。
達斯三人虎軀一震,同時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
“我……我們剛才都做了什么?”
“天吶,我竟然會有那種瘋狂的念頭。”
……
一時間,三人紛紛痛心疾首的自責。
“索爾,謝謝你,你再一次挽救了差點失足的我們。”沃爾薩一把抓住索爾的手,已是熱淚滾滾。
索爾也回握住他:“沒關系,只要及時醒悟,就不算太晚。”
“不行,這玩意兒光是存在就已經太邪惡了,我要毀了它!”蓋因挽著袖子就要上前動手。
另三人連忙拉住他:“別沖動啊,再怎么說它也幫過大忙,就暫時留下來吧。”
“什么意思?”蓋因奇怪的反問。
“總之呢,今后也許還有用得著它的地方也說不定。”達斯道。
索爾也勸道:“破壞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好了,別在這種事上頭糾纏下去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呢。”
“只要大家保證,今后絕對不再對這東西有興趣就行了。”
“那還用說。”達斯三人異口同聲的道。
于是,再一次抵擋住邪惡誘惑的四人,離開了房間。
只是,他們每一個人趁其他人不注意時,都悄悄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