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艷靜靜的聽我說了一大堆話,她舉著沙發(fā)靠墊朝我頭上襲來時,我都還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
張雪艷一邊打一邊訓斥:“臭小子,我讓你滿腦子胡思亂想,不好好的念書,還想娶我做老婆,不知道我是你阿姨嗎……,還敢叫我雪艷,雪艷是你叫的嗎……””
我抱著頭埋首在沙發(fā)里,也不知道逃跑。張雪艷打累了,就坐在旁邊歇息。我緩慢的抬起頭,見她臉上還有一絲笑容,便以為沒有多大的事,就對她笑了笑。這一笑麻煩又來了,靠墊接著朝我身上招呼。
我唉聲求饒:“艷姨,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了啊……我真的不敢了,剛才說的這些話都是跟你開玩笑的。”
“真的不敢了?”張雪艷氣呼呼的問。
“不敢了。”我抱著頭,不敢看她。
她丟掉靠墊后,拍了拍手:“行了,今天就打到這里吧,以后再亂想的話,看我怎么揍你。”
我心想,要不是我讓著你,能讓你有揍我的份兒?
張雪艷洗澡的時候,在里面喊道:“沈寧,幫艷姨把衣柜里面的內,衣來一套來好不好,我忘記拿了。”
這明擺著是在試探我嘛,我趕緊說:“我不知道,我不拿。”
張雪艷洗完出來,我看到她的睡裙里明顯有穿內,衣,仔細看還是看得出來一點痕跡的。
她剛要挨我坐下,我如同驚弓之鳥,迅速的坐對了對面的沙發(fā)。
張雪艷笑容里有著勝利的笑容:“跑什么嘛,我很可怕嗎?”
我搖搖頭:“艷姨,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開玩笑了”
張雪艷走到我面前,半蹲下,身子:“怎么了嘛,開玩笑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允許你以后還跟我開玩笑。”
我仍舊搖頭,因為這是最安全的回答。
張雪艷起身往房間走:“別忘了今晚上要陪艷姨去醫(yī)院上班哦。”
我難辨真假,婉拒說:“我明天有事,晚上得睡覺,還是不去了。”
張雪艷嫵媚的一回頭:“我說的真的啦,這回沒有跟你開玩笑。”
“我說的也是真的,我明天有事。”吃一塹,長一智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張雪艷說:“不行,你必須陪我去。”
我做好逃跑的準備后說:“那要不我就去嘛。”
“這才乖嘛。”張雪艷捂嘴偷笑,隨后沖我擺擺手:“艷姨睡覺去了哦。”
看著關上的房門,我的心總算安定下來了。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應該明白張雪艷是故意試探我的,但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么就糊涂了,長這么大,從沒有這樣激動過。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為什么會突然試探我。我的所作所為,她應該沒有察覺到一點蛛絲馬跡吧。
我在家無事,就去找了徐小虎,毫無例外的,他們家又在上演麻將大戰(zhàn)。與其說他們家經常有人在打麻將,倒不如說,他們家的麻將就從沒休息過。u。衛(wèi)zG首發(fā),看最快更新還走到………。2丑引這和徐小虎的媽媽在屋里沒有,是沒有必然關系的。
這一次,我又見到了悅姨和那個小富婆,另外兩個不認識。徐小虎坐在一個穿著清涼的姐姐旁邊,對她手里的牌指手畫腳的。
一一稱呼后,悅姨照例招呼我教她打牌。我沒答應,把徐小虎叫了出去。
“小虎,快點回來呀。”清涼阿姨招呼說。
徐小虎對她笑笑,和我一塊到了陽臺上。我們把夏令營的事,提前做了商量。再有半個月就是期末考試了,考試一完就去夏令營。很多班都會去,但是地方可以各自挑選,不會擠到一塊。我跟他商討,是不是可以多聯絡幾個班的同學,都到我們上次去過的那個地方。上次他們村里幫助了我們,我養(yǎng)父已經不是農牧局局長了,現在我也就只有通過其它途徑和方式回報他們上次的幫助了。
夏令營之所以要去上次的那個小村莊,其實我也是有著私念的,我想再去見見那個嬸嬸,我談不上有多喜歡她。但她身上就是有那么一種氣質很吸引我。
取得一致意見后,我們的話題轉移到了屋里的幾個女人身上。我問道:“你怎么坐在那個姐姐旁邊打牌啊,不打悅姨的主意了?”
徐小虎不無失落的搖搖頭:“我跟她是沒戲了,她看不上我。我上次就準備告訴你的,但那個時候還沒有做成,就沒跟你說。我跟那個姐姐玩上了。我現在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
我囑咐說:“你的保密工作可要做好啊,萬一漏了餡,付出的代價會很大的。”
徐小虎點點頭:“我看悅姨挺中意你的,回水不流外人田,你去勾她吧。”
我急忙擺手搖頭:“不要瞎說,我只喜歡艷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