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萱琪都哭上了,也就沒辦法繼續說話了。我只能看著她被警察給帶走。
在被告知趙萱琪的意見之后,羅茜的臉上增添了不少喜色。
羅茜說:“沈總,中午留你吃飯沒時間,晚上總該有時間了吧?!?
“這個可以有?!蔽姨统鲭娫挘骸斑@樣吧,我給律師打電話,晚上一起吃個飯,很多事情還需要他幫忙呢。”
電話通了后,律師說:“沈總,有什么指示啊。”
我說:“晚上一起吃個飯吧,談點案子的事?!?
“行啊,你在哪,我現在就過來?!甭蓭熣f。
我說:“這樣吧,我開車去接你,同路的還有兩個朋友呢?!?
敲定后,我們就開車了過去。會面后彼此打過招呼,律師說:“下午總得有點安排吧?!?
我問曾副總,他說:“我們四個人去打麻將吧,小孩讓人送回去,羅茜你看行嗎?”
“都聽你們的安排了。”羅茜隨和的說。
我們在酒店開了間大房間,小孩很快就被人接走了。律師認出了羅茜,搭訕的熱別勤快,還跟她吹噓自己在中國律師界的影響力,哪年打了什么大官司,能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轉敗為勝。
我把麻將桌調好了,先坐了上去,敲敲桌子說:“幾位,開打吧?!?
還沒拿牌之前,羅茜說:“打100吧?!?
我和曾副總都點點頭,唯獨律師說:“哎呀,你們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我一般玩個十塊就差不多了。”
羅茜笑說:“大律師你開玩笑的吧,你一個案子下來,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還在乎這點小錢啊?!?
律師一邊摸牌一邊說:“一般的案子也就幾千塊錢,小案子比大案子多啊?!?
“沒事。”羅茜說:“這個案子結了,沈總那兒少不了你的好處?!?
律師好笑:“這案子我怕這輩子都只遇得到一次,你,羅茜,趙萱琪,三方都是有矛盾的,應該相互攻擊陷害才對。結果倒好,被告原告都站到一邊去了,要不是有檢察院啊,我看你們都可以隨意殺人了。”
曾副總打出來一個三萬:“大律師啊,打牌打牌,現在不說那些,等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在跟你細聊案子的事。”
律師盯著牌說:“你們要讓我贏幾把才行,不然我肯定沒心思談案子。”
大家都好笑,第一局我來了個開門紅,但之后不管有牌沒牌,我都不胡。散場的時候,我輸了八千多。
曾副總說:“沈總,你那個開門紅怎么沒有帶來好運啊,我比你好點,只輸了六千多?!?
“你的六千上我這兒來了?!甭蓭熣碇X說:“打一下午的麻將,比打上打半個月官司了?!?
羅茜捋了一下發絲說“這么說來,我贏的八千都是沈總的了?!?
我笑說:“誰讓我技不如人呢,該輸,該輸。”
“那晚上吃飯,我請客吧?!绷_茜主動提出來。
“哪里使得,我來請客?!痹笨倱屩f。
我也從旁說:“那今晚就吃曾副總的了,吃個兩千塊的吧,這樣我們今天拿出來的錢就平衡了?!?
我們乘坐電梯下到酒店的餐廳,要了個包間。一邊吃著一邊跟律師聊案子的事??丛阱X的面子上他自然是全盤接受并幫助處理。
飯還沒吃飯,曾副總接了個電話,臉色暗淡下來,舉起酒杯說:“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家里有點急事我得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
律師提破說:“曾副總懼內吧,我聽說有出息的男人,都是在外面風光,回家受氣的?!?
曾副總訕訕一笑,再次致歉,起身離開了。
羅茜說:“大律師,你也真是的,這種話都講出來,你不看看曾副總都有多么的尷尬了?!?
律師卻是哈哈一笑:“這有什么關系啊,我家那個也是兇悍的狠,今天要不是她沒在家,我這時候也不可能還呆在外面了。”
“……?!痹捈爸链耍氖謾C就響了。
看他接電話的那語氣和神情,我和羅茜只是相視一笑。
掛了電話后,律師也舉起酒杯:“真是不好意思,我也得跟二位致歉了,老婆和孩子在車站了,我得趕快去迎接。下次請你們吃飯?!?
他走后,我們樂得好笑。羅茜說:“沈總,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要不然等下你老婆也打電話來催,就沒人送我回家了。”
我抽出紙巾給她:“好吧,他們走了,送大明星回家的任務就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