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救護車,需要更多的警車”特警大喊。
到了市郊,徹底安靜下來。何晨光向鐵路橋狂奔而去,后面的警車停在兩側,警察們下車上橋狂追,后面傳來狗叫聲。何晨光沒命地狂奔,在橋中間停下來,喘著粗氣。
兩側的警察和警犬緩緩靠近他,何晨光穩定住自己,一名特警喘著粗氣:“小伙子,我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兒,但是你真的沒必要玩命國有國法,你別亂跑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根本跑不出去的”
遠處,一列貨運火車從下面高速駛來。何晨光突然縱身一躍,跳到了貨車頂上。警察們追到橋邊,望塵莫及。
貨車在黑夜里高速行駛,何晨光抱著箱子,在車頂匍匐前進。找到一處開著窗的位置,他翻身下去,鉆進了車廂。
何晨光艱難地坐下,把箱子放下,躲在角落里。他的雙手已經血肉模糊,唰地撕下衣服一角,將手包扎好,顫巍巍地打開箱子,仔細檢查。何晨光拿出護照打開一看,上面都是自己的照片,看來一切早有準備。何晨光苦笑:“搞大了”
何晨光拿起手機,打開,一條短信馬上跳出來:歡迎上路。利用提供給你的裝備,到達指定目的地。若被警方逮捕,游戲自動結束。
何晨光放下手機,正思索著,“滴”的一聲,第二條短信跳出來:忘了告訴你,手機將在10秒內自毀。
何晨光臉色突變,抓起手機扔出窗外,“轟”手機還沒落地就爆了。何晨光站在車廂口喘息著,試圖讓自己平靜。窗外,火車在夜色里呼嘯駛過。
此時,王艷兵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城市下了車。他打量著四周,沒什么異常情況。這時,一個穿軍裝的身影從他身邊滑過。王艷兵定睛一看,是苗狼。苗狼提著一個手提箱,使了一個眼色。王艷兵跟上去,不緊不慢。
洗手間里,苗狼正對著鏡子洗臉。王艷兵進來,拎開水龍頭,抹了一把臉。
“箱子是給你的。”苗狼從鏡子里看著他。
“什么意思”王艷兵問,苗狼笑笑:“拿上,走自己的路。”
王艷兵不動聲色,擦擦手,提起苗狼腳下的手提箱出去了。苗狼笑了一下,繼續洗臉。
王艷兵提著箱子從洗手間出來,左右看看,走了。墻上的攝像頭緩慢地搖擺著。突然,苗狼奪門而出,大喊:“抓小偷啊有人偷我的手提箱”王艷兵臉色一變:“媽的陰我”他顧不上啰嗦,拔腿就跑。
路邊的人都看著,一名保安跑過來:“解放軍同志,怎么了”
“那個人是小偷,偷我的箱子”苗狼指了指王艷兵的背影。保安和眾人拔腿就追。苗狼站在原地,笑笑:“傻瓜,上路吧。”
馬路上,王艷兵在沒命地跑著,后面隱隱傳來警笛聲。此刻,苗狼正坐在派出所里,急赤白臉:“他拿起我的箱子就跑了”
“你別著急,同志。箱子里面有什么”所長拿著筆記本做記錄。
“有,有哎呀有軍用危險品”苗狼一臉著急。
“什么危險品”
“手槍”
所長噌地一下站起來:“有多少發子彈”
“三十發,兩個彈匣”苗狼肯定地說。
“你的持槍證明呢”
苗狼從口袋里摸出“偵察證”遞給他,所長仔細看著,拿起電話:“給我接市局”
黑夜里,王艷兵抱著箱子跑到一個橋洞下。四周寂靜無比,他借助路燈的亮光打開箱子一看,手槍赫然在目,還有兩個滿滿的彈匣。
“媽的害我”王艷兵怒吼,慌忙朝左右看看,沒人,這才拿出槍,裝上彈匣,塞在腰里。和何晨光一樣,護照上都是他的照片。王艷兵拿起鈔票,抽出一張,捻了捻,是真的,隨后將鈔票塞進了自己的背囊里。
“這是玩什么啊”王艷兵一邊抱怨,一邊把手機打開。
和何晨光的短信一樣:歡迎上路。利用提供給你的裝備,到達指定目的地。若被警方逮捕,游戲自動結束。
王艷兵瞪大眼:“讓警察抓我”緊接著同樣一條短信:忘了告訴你,手機將在10秒內自毀。
王艷兵想都沒想,急忙把手機丟到水里,“噗”一聲悶響。隨后,王艷兵看看四周,將箱子裝滿石頭,合上蓋,扔進了水里。
“當兵以前沒做過賊,當兵以后要被警察追了這混蛋特種部隊,要害死老子啊”王艷兵罵罵咧咧地走了。
繁華的市區里,霓虹閃爍,車來車往。王艷兵穿著外套在人流中走著,后面兩個便衣拿著照片,悄悄跟著。
王艷兵沒發覺,繼續走著,一邊走一邊四處看。在路邊的櫥窗玻璃上,王艷兵發現了兩個壯漢的身影。王艷兵想想,不動聲色,繼續走向地下通道,兩個便衣趕緊跟上。王艷兵加快腳步,下了臺階,一拐彎就迅速脫掉衣服,反過來套上,從背囊里掏出棒球帽、墨鏡,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王艷兵坦然自若地走著,扶住旁邊一個老太太。老太太客氣地說:“孩子,謝謝你啊”
幾乎同時,倆便衣也拐進了地下通道,四處看看,全是人流,已經不見剛才的目標。便衣互相看看,急忙往前狂奔,一邊跑一邊拿出對講機:“快疑犯跑了立即在前面路口布置攔截”
王艷兵扶著老太太走著,等倆便衣跑沒影了,才松開老太太:“大媽,我還有點別的事兒,先走了啊”老太太笑著:“謝謝孩子啊”
王艷兵掉頭就走,快速離開,剛出地道口,迎面而來眾多警察跑進地下通道,開始封鎖,禁止出入。王艷兵與警察擦肩而過,繼續往前走,看見對面的地下通道口也被封鎖,正在一個一個盤查。王艷兵看了看,徑直走到馬路上,上了一輛出租車。
王艷兵摘下墨鏡,看著窗外。司機沒回頭:“去哪兒”王艷兵一愣,覺得聲音很熟,轉臉看去。苗狼笑著:“好小子,有一套金雕果然沒看錯你。”
“你們在玩什么知道不知道我現在是持槍逃犯,警察可以不加警告將我就地擊斃”王艷兵急了。苗狼一點兒也不生氣,笑笑:“玩的就是心跳。”
“我心都快不跳了”王艷兵坐在后座,稍微放松了一些。
“下個路口下車。”苗狼說。
“去哪兒”
“自己想辦法。”
“為什么要這么玩我”
“都是這么玩的。你玩不玩不玩現在就退出。”苗狼從后視鏡里看著他笑。王艷兵咬牙,氣呼呼地說:“我要是被玩死了,你們也不好過你們會上軍事法庭的”
“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苗狼笑。
苗狼在路口剎住車,王艷兵剛打開車門,苗狼拿出一個血包使勁捏破,直接往臉上抹,臉上身上都是血,高喊:“打劫啊”
王艷兵看著糊了一臉血的苗狼:“我去”拔腿就開跑。苗狼爬出出租車,高喊:“打劫啊打劫啊抓住他”眾人驚愕,警察們快速朝這邊跑來。王艷兵沒命地狂跑,縱身躍過綠化帶,往馬路對面狂奔過去,后面警察們一路追來。
小巷子里,警察們打著手電,狂奔過來。沒人。
“分兩邊,追”警察們分散跑開了。
小巷子又恢復了寂靜。
角落里的垃圾桶輕輕晃了晃,王艷兵從垃圾桶里露出兩眼,見沒動靜才爬出來,藏在垃圾堆的陰影當中。
“干啥踩我”
王艷兵嚇一跳,轉臉一看,一個流浪漢不滿地伸出腦袋。王艷兵看著他,想想,從背囊里摸出一張百元鈔票,流浪漢眼睛一亮。
沒多久,王艷兵穿著流浪漢的衣服,蓬頭垢面,滿臉污垢,手里拿著一個破碗走著。警察們紛紛從他身邊跑過。王艷兵忍住惡臭,堅持走著,額頭上都是冷汗熏的。
深夜,長城腳下一個車站,穿著便裝的陳善明提著手提箱左等右等,不見李二牛,納悶得不行。這時,一輛長途車在夜色里隱約出現,李二牛懵懂地走下車。陳善明戴上墨鏡,提著手提箱走過去,和李二牛擦肩而過。
陳善明咳嗽了一聲,李二牛轉頭看看他。陳善明把手提箱放在地上,起步就走。李二牛忙喊:“哎同志你東西掉了”陳善明趕緊加速跑,李二牛提起箱子:“哎同志同志你的箱子掉了”
“媽的這個二五眼”陳善明罵,拔腿就跑。李二牛抱起箱子就追:“同志同志你的箱子”陳善明敏捷地躍過欄桿,上了一輛車,開跑了。李二牛躍過欄桿:“同志你的箱子不要了”
一個保安走過來:“怎么了”
“他他他箱子丟下,跑了,不要箱子了”李二牛看著手里的箱子,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那你跟我來。”
“哦,好”李二牛乖乖地跟著保安走了。
大街上,出租車在狂奔。陳善明摘下胡子,回頭,看見李二牛被保安帶走了,罵道:“沒見過這么笨的笨蛋接頭都不會”
“頭兒,現在怎么辦”冒充司機的特戰隊員問。
“還能怎么辦這兔崽子自投羅網,進了派出所。箱子打開,他還能跑得了通知五號,這小子已經被淘汰了”陳善明那個恨。
“千年不遇的奇才好歹也掙扎幾下啊”
“開你的車得了,哪兒那么多話”陳善明拿起手機開始撥號。
車站派出所里,李二牛抱著箱子跟著保安走進來。執勤民警問:“怎么了”
“他撿了個箱子。”保安指了指身后的李二牛。
“什么箱子”
“警察叔叔,就是這個箱子那人丟下箱子就跑了”李二牛趕緊解釋。民警警惕起來:“箱子里面是啥”
“俺不知道啊”李二牛一臉無辜。
“把箱子給我。”
第36章3
“嗯”李二牛把箱子遞過去。民警提著箱子走向旁邊的x光通道,李二牛還等在那兒。
那邊,箱子在過x光,民警眼瞪大了x光機上,手槍赫然在目。民警拿起箱子走回去,一招手,另外一個民警也跟過來了。李二牛看著他們過來,笑:“警察叔叔,俺可以走了嗎俺還有事,有人跟俺接頭。”
“接頭接什么頭”民警看著他,警覺地問。
“俺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就知道到地方了有人跟俺接頭。”李二牛笑呵呵的。
“控制他”民警一聲喊,保安一愣,站在李二牛身后的民警拿出手銬。李二牛一愣:“這是干啥”一只手被銬了。
“咱們是自己人”李二牛急了。
“什么自己人”
“不是說軍警不分家嗎俺是當兵的”
“證件呢”民警問。
李二牛一掏:“哎呀壞了,沒帶。”
“那就閉上你的嘴。打開箱子”
另外一個民警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手槍、鈔票、護照、手機。李二牛瞪大了眼。民警拿起手槍,仔細看著:“30發實彈,9毫米軍用手槍,威力很大。”
“警察叔叔,這箱子不是俺的”李二牛一臉無辜。
民警拿起護照上面都是李二牛的照片。這下李二牛的眼瞪得更大了。
“還說不是你的”民警拿起手機,開機同樣的短信內容。民警舉起手機:“你自己看看是什么。”
“俺俺不知道咋回事啊”李二牛也一頭霧水。旁邊的民警接過手機:“你還不老實給他兩只手都銬上”又一條短信進來了,民警打開:“忘了告訴你,手機將在10秒內自毀。不好”
“找掩護”李二牛一下子撲倒身邊的保安。民警急忙將手機扔出去。手機爆炸了,所有人都臥倒。等民警們再爬起來,李二牛已經不見了。
“他人呢”
保安捂著腦袋爬起來:“不知道。他動作很快,一拳就給我撂倒了”民警再一看,箱子也沒了,大喊:“抓住他”
橋上,李二牛戴著手銬抱著箱子,沒命地跑:“哎呀這么玩啊不早跟俺說”行人紛紛看向他,后面的警察從拐彎處追出來:“站住別跑”李二牛見狀,看了看四周,縱身一躍,翻過圍墻,“撲通”一聲就跳河里了。
民警們爬上圍墻。下面河水很急,李二牛抱著箱子在水里沉浮著。李二牛高喊:“警察叔叔,俺不是壞蛋”
“快報告市局”民警大喊。
公安廳大門口,武警哨兵在站崗。刑偵總隊隊長溫國強大步走著,幾名處長跟在旁邊。溫國強臉色陰沉:“什么時候的事兒”
“剛剛接到的報告。分別在a城、b城、c城,幾乎同時發現三名疑犯,攜帶槍支、護照、現金等逃脫警方追捕。根據匯總來的情況,他們都訓練有素,不像普通的疑犯。情報總隊懷疑,這三者之間有某種內在聯系,而且他們很可能是退役軍人,以前是偵察兵或者特種兵。一般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手,我們的警員現場目睹。”刑偵總隊的錢處長面色冷峻。
“我知道了。”溫國強推門進了指揮大廳。
大廳里,警察們紛紛起立。
“現在出現緊急情況,立即啟動紅色警報預警。”溫國強一臉嚴肅,“把疑犯的資料下發到基層派出所、街道居委會,發動人民,挖出疑犯。另外通知各個市縣公安機關,要求他們的刑警、治安、巡警和特警等各個警種取消所有休假,全員上崗,參與追捕。”
“是,溫總要武警協助嗎”一名處長問。
“給我接省武警總隊高隊長。”溫國強看著年輕的警察們,“同志們,這是一場特殊的戰斗,大家不要掉以輕心這次的敵人不是尋常罪犯,他們受過專業系統的訓練,身手敏捷,行動果斷,戰斗力驚人。我們的同志必須要注意保護老百姓的人身安全,同時要確保自身安全在這個前提下,才可以采取果斷行動,明白了嗎”
“明白”警察們齊聲吼。
“溫總,發現目標可以射擊嗎”錢處長低聲問。
溫國強仔細想想:“現在還不知道疑犯到底有什么陰謀詭計,告訴一線警員,盡量抓活的。這里面有文章他們這么好的身手,還有武器,卻沒有對我們射擊。如果他們沒有敵對行為,暫時不要對他們采取致命手段,可以使用非致命手段。”
“是”錢處長拿著手機過來,“溫總,省武警總隊高總在等您。”溫總拿過手機:“老高,我是老溫。我現在需要你的協助”
靜謐的武警部隊營區,戰斗警報突然響起,劃破沉寂的夜空。戰士們快速沖向武器庫。
營區外,戴著頭盔,穿著防彈背心的武警戰士們,持槍沖向各自的車輛。越野車打頭,警笛鳴響,裝甲車跟后,完全是一派臨戰狀態。
裝甲車內,武警特戰分隊隊長看著隊員:“注意我們要對付的是多名持槍疑犯,他們身手敏捷,很可能接受過軍事訓練。”武警特戰隊員們聚精會神,握緊武器。
隊長繼續:“更要注意的是,上級命令,在對手沒有對我射擊以前,不得采取致命措施,只能采取非致命手段,抓活口”特戰隊員們都很疑惑。
“執行命令吧,我們是軍人”
特戰隊員們面面相覷,還是關上了槍保險。
“隊長,那我們用什么對付他們”一名新兵問。
老士官笑瞇瞇地拿出一根警棍塞給他,新兵瞪大了眼:“拿棍子對付持槍疑犯”士官們哈哈大笑。隊長也忍俊不禁,片刻:“別笑了別逗新兵同志了。我們有別的非致命武器,繩槍、鎮痛彈、麻醉槍招數多了。”隊長正色,“疑犯的徒手格斗功夫也很了得,大家不要掉以輕心,不要逞英雄。發現目標要集體行動,防止被各個擊破,明白了嗎”
“明白”隊員們喊。
“如果對手向我們開槍射擊”隊長問。隊員們怒吼:“干掉他”
車隊從街上一掠而過,路口處已經有執勤的巡警、特警等,警燈閃亮,如臨大敵。省廳指揮中心,錢處長匆匆趕來:“溫總,在別的市縣也出現了類似的疑犯”
“不止這三個”溫國強一驚。
“遠遠不止。”錢處長說,“根據剛剛匯總來的情況,起碼有五十個之多”
“一個都沒抓住嗎”溫國強臉色嚴峻。
“都在追捕當中。同時出現這么多的可疑人物,如果不用戰爭前兆來解釋,就很難解釋通了。”
溫總看著他:“戰爭前兆什么意思”
錢處長賠笑:“溫總,您是打過仗的老兵了,我只是個軍事愛好者。我想這不用我解釋”
溫國強看了他一眼,錢處長正色道:“是我知道您是在考我。當代戰爭,為了縮短戰爭時間,減小戰爭代價,通常在戰爭爆發以前,特種作戰就已經開始了。大批受過嚴格訓練,裝備精良的特種部隊,會化裝分組,以不同批次進入敵占區,在敵后**,對預定戰略目標執行暗殺、破壞、襲擾等特種作戰任務。”
“你是說戰爭即將爆發”
錢處長頓了頓:“我不敢這么說。我只是說,很像戰爭前的特種部隊滲透。”
“誰會對我們開戰”
“不知道。”
“雖然你說的不錯,但是只能打個及格。我們雖然不是軍人,但是也要對戰爭有高度的警惕性,這樣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溫總,如果這真的是戰爭前兆,我們自己可對付不了。”錢處長憂心忡忡。
“我會跟上面聯系的,做好自己的事。”
“是另外,溫總,是不是可以解除對致命武器的禁令如果這些真的是受訓過的敵人特種兵,他們可能會先發制人。”
溫國強想想:“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以前,還是抓活的。不抓活的,你怎么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但是溫總,這些可真的是高手,萬一對我們的同志先發制人”
“他們對我們先發制人了嗎”
“目前還沒有。“
“去做事吧,這里面一定有文章。記住,抓活的”
“是可是,如果他們對我們射擊呢”
“還需要問我嗎”溫總看了看他,“如果射擊,就地擊斃”
“明白了”錢處長敬禮,轉身出去了。溫國強看著大屏幕,臉色嚴峻:“一個也沒抓住嗎”
夜晚的省城,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在一處還未完工的寫字樓里,一個封閉的空間內燈火明亮,各種指揮設施一應俱全,已然成為一個軍隊的敵后指揮中心。特戰隊員們來來去去,各自忙碌著。范天雷和陳善明穿著常服邊走邊說,推門進來。
“現在情況怎么樣了”范天雷問。
“有幾個菜鳥已經被抓住了,這次他們的反應比我們預計的要快。”陳善明說。范天雷苦笑:“吃一塹長一智,換誰也都快速反應了,何況是老溫。”
“這幫菜鳥還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會不會都被抓住”陳善明有些擔心。
“總會有漏網的。”范天雷說。
“你還在說他們三個”陳善明笑。
“你不希望他們三個準時到達嗎”
“希望尤其是那個李二牛,他能脫身,超過了我的想象。”陳善明臉色微變,“不過這次公安和武警聯動很快,他們會很麻煩。”
“特種部隊化裝偵察,深入敵后,就是要不斷地面對麻煩,不斷地解決麻煩。連這點兒麻煩都解決不了,還能成為解放軍的特種兵嗎”范天雷轉向大屏幕,武警、公安在到處設卡,盤查行人。
清晨,一個荒蕪的小車站。貨車停下,何晨光抱著箱子從車廂里鉆出來。工作人員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