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騫猛地擡頭,掙扎著想要看向秦陽。
可精神力透支的結果讓他渾身無法動彈,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激動什麼,就這麼說定了。從今以後,你也跟我混,我可是跟老流氓保證了要把你調教好,他才把你放出來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師父,不管你認不認,以後都得聽我的。”
不用想都知道,高子騫現在的心情肯定很不爽。
但無所謂,他現在愛怎麼不爽就怎麼不爽,秦陽並不在乎。
“明天還得回一趟沉迷書店。”秦陽說道,“這本書不應該放在我這裡,確實還是應該放在書店裡比較好。”
蘇婭向來對他的這種決定沒什麼異議。
可他們不知道,這可能是他們做的有生以來最錯誤的決定。
這個決定帶來的後果,將會影響無數人的一生。
第二天,高子騫身體還沒恢復,但還是強撐著跟秦陽一起完成了每日訓練。回來的路上,把書還了回去。
書店老闆娘還是那麼風姿綽約,帶著成熟女人特殊的美。
她倒是提到說,這本書應該屬於陰陽師,而不是她的這個書店。秦陽大大咧咧接過話題,說道:“那就麻煩老闆娘繼續幫保管吧,相比於我那兒跟你這兒,還是你這兒比較適合這本書。”
回去之後,秦陽總算有空,決定帶著高子騫和蘇婭去看新房子。
“市值八百多萬的房子啊,你現在暫時住閣樓吧,注意保持整潔。這層公寓我還要掛牌出租呢,收點房租也好。”
超低價掛牌出租,絕對不愁能不能租出去。
高子騫上去看了看閣樓,什麼也沒說。
在高子騫搬走之前,秦陽還跟他說了不少規矩。
“絕對不能見鬼就殺。”他反覆強調,“要是被我發現,你抓住無辜的鬼帶到太陽底下,你就死定了。哥有的是辦法整你。”
高子騫還是默默不說話。昨天晚上之後,他就再也沒說過任何話。
送走了高子騫之後,秦陽鬆了一口氣。
這下,他的夜生活那就總算可以有保障了吧!
把人都趕光了,這樣要還是沒能成功,他絕對要懷疑是不是有問題了。
又是一個只有兩個人的晚上。
秦陽爲了能夠順利開啪,特地點了外賣小菜,還開了一瓶啤酒。聽著電臺裡優雅的歌曲,兩人有說有笑地完成了這一餐飯。
吃飽喝足,蘇婭像往常一樣站起來,準備收拾碗筷。
這一次,卻被秦陽攔住。
“媳婦兒,今天天氣不錯,我們來做一些愛做的事吧。那麼多次都被打斷,老實說,我有點慾求不滿。”
蘇婭愣了愣。
在這發愣的空檔,秦陽站起身,抱住她的腰,在她耳鬢廝磨。
“這氣氛正好不過,來吧~”
說著,開始低頭吻上蘇婭的肩窩。
雖然沒一次成功上壘,可這麼多次的接吻,蘇婭從開始的不知所措,到現在也會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回應一下。
頓時客廳裡一片激情。
兩人各自脫了上衣,滾到了沙發上。
“能不能去裡面……”蘇婭微微抵住他,喘著氣,紅著臉,問了一聲。
可他卻等不及了。
“等等……套……”蘇婭又一次抵住他,這一次的手有點微微發抖。
情動的時候,平時戰鬥力再怎麼強大,還是會失去力氣。
秦陽又去翻箱倒櫃找套子。
之前又買過,但不知道丟哪兒了。
好不容易在他房間的牀頭櫃裡找到了還沒拆封的一整盒,秦陽幾乎百米衝刺跑出來,腦海中滿滿的黃色廢料,可坐在沙發上的蘇婭已經穿起了衣服。
聽到動靜,她回頭看向他,臉上還帶著一些沒來得及褪去的紅暈。
“聽電臺。”
她這麼一提醒,秦陽才注意到電臺裡聲音的古怪。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他們收聽的是一個音樂爲主打的電臺。可現在,電臺中傳出來的聲音,卻讓人不寒而慄。
那像是一段錄音,不斷帶有“咔嗒、咔嗒”的卡帶聲。但依稀能聽到裡面傳來的一個陰陽怪氣的調調,雌雄難辨,有點像《午夜兇鈴》裡的那盤錄像帶給人的感覺。
而後,裡面傳來了一個人依稀在匆匆趕路的腳步聲。聽著聲音,像是皮鞋在草地上快速走過的聲音,伴隨著褲腳處被草撥動的聲音。
然後又聽到了一聲貓叫,那個腳步聲一頓,而後迅速加快,幾乎是飛奔起來。
喘息聲越來越明顯……
可跑步的喘息怎麼聽起來像個女人?
還沒等反應過來,一個恐怖低沉的笑聲咯咯咯咯地響了起來,讓人聽著慎得慌。
跑步聲越來越凌亂,之後好像來到了水泥地上。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呼喊著“救命”。
突然,那個女人的嘴巴被捂住了,發出了嗚嗚的掙扎聲。
女人的腳似乎是被擡起來了,腳步聲停了下來,但同時被捂住的嘴巴發出的嗚嗚聲更加激烈。
又是一聲貓叫。
一陣冷風吹過,這風吹得還挺大的。
女人掙扎的嗚嗚聲過了幾分鐘,停了下來,一切歸於寂靜。
就在秦陽以爲這一切都結束了之前,裡面卡帶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之前那個哼著陰陽怪氣調調的聲音彷彿在很近的地方響起。
“下一個,就是你。”
而後,又是一陣咯咯咯咯的笑聲,低沉,恐怖。
卡帶聲頓時停止。
又響了起來,開始重播。
秦陽看向蘇婭:“換個頻道看看是不是都這樣了。”
蘇婭忙拿過遙控板,換了一個電臺。
另外一個電臺是正常的聲音。
又跳回原來的電臺聽了一陣子,秦陽拿出手機,找到了那個音樂電臺的官方電話。
可電話好久沒人接聽。
“情況不太對勁,關了吧,我們去電臺看看。”
這最好只是他們兩個聽得到,否則的話,所有聽著這個電臺的人今天晚上恐怕都要被嚇死吧。
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搞事情!
如果是什麼鬼魂鬧事的話,他絕對不會讓它好過!
放下了手中的套子,極爲心疼地可憐了一把自己。
“唉,想擺脫處男之身,怎麼就難麼困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