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曼蘇爾,就這樣被他過去的女奴們燒烤了。
一開始哈li發(fā)陛下還在咒罵,可是隨著那些女奴狂歡一樣不斷把木柴填進去,很快就變成痛苦的嚎叫,他發(fā)瘋一樣掙扎著,但卻無法擺脫背后那越來越熱的柱子,他的掙扎反而就像那些女奴的興fenji,這些過去在他各種方式折磨下的女人,狂歡一樣燒烤著自己曾經(jīng)的主人,帶著扭曲的面容咒罵著他,看著他在越來越熱的柱子上被烤得冒出油脂味,焦糊味和燒灼的惡臭。
“女人真可怕!”
楊豐頗為驚悚地說道。
他剛說完,一個閹奴就尖叫著撲了過去,一口咬在曼蘇爾身上,緊接著就像野獸般撕下一塊血淋淋的肉。
下一刻所有閹奴都撲了上去。
話說大食帝國的閹奴可不是中國古代皇宮里那些太監(jiān),后者是因為家庭貧困或者有罪才入宮,但大食的閹奴絕大多數(shù)都是在周圍國家掠賣的純粹奴隸,黑奴貿(mào)易的興盛就是從大食帝國開始的,而且全是閹奴,所以盡管掠賣了數(shù)千萬黑奴,但大食卻沒有留下任何隱患,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所以楊大帥還是皇帝時候一直滿懷敬意地效仿。
此時此刻,這些閹奴心中的仇恨還能克制就是笑話了。
“呃,男人也可怕!”
楊豐看著眼前這恍如生化危機里的場景,一臉驚悚地接著說道。
“別把他的臉咬壞了!”
緊接著他喊道。
就這樣靠著他的干涉,曼蘇爾的那張臉終于保住了,一個小時后,他那顆糊了半邊的腦袋,就這樣帶著一張完整的臉被從半面焦糊的骨架上摘了下來,然后裝進盛滿石灰的木頭匣子,未來他將和他的老婆們一起,還有那塊庫魯斯的春天,另外還有他本人的玉璽,再加上一大堆王公貴族,這些都將作為禮物送去給李隆基,楊豐準(zhǔn)備拿這些再為自己換個郡公甚至國公什么的。
總之隨著曼蘇爾被燒烤,楊豐的三千里遠征勝利結(jié)束。
接下來該回家了。
“你們?nèi)绾芜x擇,我就不管了,但我的人會在明天啟程離開!”
楊豐很坦誠地對阿布.木si林說。
雖然南邊還有包括巴士拉,阿瓦士,阿馬拉等一大堆城市沒有經(jīng)過他的蹂lin,但對這些地方,楊豐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了,包括他手下的士兵們也沒什么興趣了,他這一次帶著四萬突騎施和粟特聯(lián)軍南下,除了戰(zhàn)斗中陣亡的不足四千外,其他所有人無不收獲滿滿,光馬匹和駱駝他們就搶了超過四萬匹,基本上一人一匹阿拉伯馬或者駱駝,而馬背和駱駝背上全都堆滿了各種金銀財寶,甚至還有年輕漂亮的阿拉伯少女。
楊豐手下剩余的四百四十名具裝騎兵,獲得的阿拉伯馬更是超過了三千匹,全都是最好的戰(zhàn)馬,同樣馬背上全堆滿黃金珠寶,索林德金幣,第納爾金幣,甚至迪拉姆銀幣他們都不太愛要。
至于年輕貌美的阿拉伯少女這都是不值一提的。
而楊豐自己則打包了整個皇宮。
包括數(shù)十匹安達盧西亞馬在內(nèi)的上千匹戰(zhàn)馬,專門來為他馱運收獲的財富和女人,其中包括數(shù)百名曼蘇爾從各地搜集的女奴,這可都是精品,楊豐已經(jīng)親自試過活兒了,甚至里面還有來自歐洲的大洋馬。而光他本人獲得的黃金就超過十噸,還不包括各種珠寶和銀幣,就連那些閹奴都被他給一起劃拉走,這些剛剛吃了曼蘇爾的閹奴們忠心耿耿地為他管理馬匹和財富。當(dāng)然也包括那些具裝騎兵的馬匹和財富,他們和楊豐所繳獲的錢財,都要拿出一半來交公,這是河中軍的規(guī)矩,交公的部分一半拿出來分給全軍沒有參與行動的,這也是河中軍的規(guī)矩。
如此巨大收獲,當(dāng)然他們也就沒興趣再繼續(xù)向前了。
但呼羅珊軍團不一樣。
“事實上作為朋友,我認(rèn)為你們應(yīng)該繼續(xù)向前走一走,你們肯定是要自己建國的,兩河這樣富庶的土地,很值得你們爭取一下,你們背后伊斯法罕和設(shè)拉子的族人肯定支持,剩下無非就是國君,你們內(nèi)部商議一下找個合適人選也不是問題。現(xiàn)在連各地造反的,你們就是湊二三十萬軍隊都很輕松,這么龐大的軍隊,足夠你們迎戰(zhàn)從敘利亞來的大食人,只要你們再擊敗這支大食軍,剩下南部各城估計也抵抗不了你們,這樣你們就可以獲得從拉伊至設(shè)拉子再到兩河這片廣袤富饒的土地。
反正只要你們不惦記錫斯坦和呼羅珊,那你們就依然是我的朋友,就是從我那里購買盔甲武器都可以。”
楊豐說道。
好吧,他還嫌大食的血沒流夠。
呼羅珊軍團和原波斯的那些豪強們肯定無法抵擋吞并兩河的誘惑,富饒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是這一帶最好的土地,他們事實上已經(jīng)獲得了波斯高原中部,就算在接下來和敘利亞的大食軍決戰(zhàn)失敗,也無非就是退到扎格羅斯山脈以東而已,大食人肯定沒能力繼續(xù)奪回高原。
但如果他們勝利的話就賺大了。
他們可以輕松奪回美索不達米亞,恢復(fù)這片當(dāng)年波斯最核心的土地。
也就說他們進可攻退可守。
“將軍,如果我們迎回波斯王呢?”
阿布.木si林試探著問。
“我歡迎啊,但是,我必須得提醒你們一點,波斯國王是大唐皇帝冊封的屬國國王,他是大唐的臣子,你們迎回波斯國王,那么也就代表著你們同樣成為大唐的臣子,我作為大唐的河中經(jīng)略使,職權(quán)范圍包括監(jiān)護河中及以西所有屬國,這些屬國有義務(wù)向我交稅,接受我的征調(diào),同樣大唐的軍隊在所有屬國可自由調(diào)動,這一點我必須說清楚。”
楊豐說道。
那就沒什么意思了。
阿布.木si林和那些將領(lǐng)們互相看了看,立刻斷了迎回國王的念頭。
他們并不在乎迎回國王。
波斯國王就算回到泰西封,結(jié)果也無非做他們的傀儡,呼羅珊軍團和各地豪強的同盟已經(jīng)形成,各地豪強獨霸地方,呼羅珊軍團作為最強的勢力當(dāng)老大,頭上就算再有個國王也無非招牌而已,但如果是大唐屬國的波斯國王就不一樣了,這個強大的大唐總督會借助波斯國王的手,變成波斯土地的真正主宰。
他們可不會給自己弄個祖宗來供奉著。
“那么我們不迎回國王呢?”
一名呼羅珊將領(lǐng)說道。
“我早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我的職責(zé)就是把波斯國王送到赫拉特,并且以呼羅珊和錫斯坦重建波斯王國和波斯都督府,至于呼羅珊和錫斯坦以外是波斯國王的事情,他愿意奪回所有舊土是他的事情,與我是無關(guān)的,我的軍隊不會再向呼羅珊和錫斯坦以外進攻了,事實上回去以后我就得立刻撤軍返回河中,如果波斯國王還繼續(xù)向前被你們擊敗的話,只要你們不進入呼羅珊和錫斯坦,那么我同樣也不會再出兵的。
事實上我認(rèn)為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fā)生,波斯國王手下的軍隊加起來恐怕也就兩萬人。
他不可能還要更多地方。
至于以后……
以后的事情關(guān)我屁事,我是河中經(jīng)略使又不是河中王,說不定明年這時候我已經(jīng)調(diào)到別的地方了!”
楊豐笑著說。
阿布.木si林秒懂了。
波斯王國的邊界,或者說大唐的邊界就是呼羅珊和錫斯坦,而這兩塊土地以外與大唐無關(guān),他們愿意自己建國就自己建國,而赫拉特的波斯王肯定沒有能力獨自向呼羅珊和錫斯坦以外擴張,那點軍隊和人口沒有大唐保護隨隨便便就被人吞了,所以只要他們建國后別染指這兩地,那么他們和楊豐就繼續(xù)保持友誼,至于這友誼的有效期……
這個應(yīng)該是長期的。
畢竟大唐的疆域能擴張到呼羅珊和錫斯坦已經(jīng)很恐怖了。
已經(jīng)把兩河洗劫一空的楊豐也不可能再對這里感興趣,說到底這里和他老巢之間的距離實在太遠,看看這場洗劫他就帶著五百真正的唐軍過來就知道,他其實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要真有余力的話,就他手下唐軍的戰(zhàn)斗力,帶上五萬人殺過來估計想趕他走都趕不走了,說到底這里已經(jīng)是他能力的極限,相反如果維持和平的話,卻可以通過貿(mào)易來繼續(xù)獲得更多的利益。
和平也是波斯人想要的。
他們接下來需要的是和大食爭奪巴比倫尼亞,必須和楊豐保持和平,甚至還得借助他的幫助,比如說購買盔甲什么的。
既然這樣……
“那么是否該為我們友誼干杯了?”
楊豐看著他們笑著說。
“為我們的友誼,為埃蘭沙赫爾和大唐帝國的友誼干杯!”
阿布.木si林舉起酒杯說道。
波斯是大唐對薩珊王朝的稱呼,而波斯內(nèi)部稱呼自己的國家是埃蘭沙赫爾,這樣也就是代表著他們將再次以這個名字來稱呼他們的國家,剛剛被攻破國都的大食帝國土地上,一個新的國家就在這一刻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