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段巧晴進府了也好,總比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讓胤襸惦記著強。
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胤襸氣不死會腦補將段巧晴給想的不知多完美了。
現在入府了,在蘇七月的眼皮子底下,她也要看看這個段巧晴是個什么人物,能將男人們迷得五迷三道的。
從阿哥到太監一個也不放過!
巴彥嘲笑道:“側福晉還真以為我會相信這段巧晴是你們府上的格格?”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這就是事實!”
“哼!名不正言不順,我如何信得?”
“這請示的信早就遞上去了,只是后來段巧晴失蹤,我們找不到她,所以一直耽誤了,現在找到了,過幾日公文到了,你再看看就是了。”
“側福晉休要誑我,難道以為我還會信你?想必是要等著我走了再去京中求吧?”
蘇七月正要反駁,這時候海娜赫走了過來,跟胤襸和蘇七月低頭行禮,然后說道:“今早京中來人說送個東西,我正想給爺和側福晉看呢,想不到就亂起來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時候。”
胤襸有點摸不清頭腦,蘇七月倒是覺得這海娜赫還真是跟自己之前所想額不一樣,現在她能站出來,想必是很緊要的東西。或許能扭轉乾坤也說不定,于是說道:“是什么你拿出來吧。”
海娜赫便拿出來一封信,胤襸接過來一看震驚道:“是允許我納段巧晴為妾室的書函?”
蘇七月接過來信一看,的確是,上面還有皇貴妃的印。
這是怎么回事?
可是現在這個情形,蘇七月也不好問的,只能先解決了巴彥再說,蘇七月將信函往巴彥面前一放,“巴彥你自己看看吧!”
巴彥一瞧傻了眼,“這怎么可能?”
是啊,連蘇七月都在想這個問題,怎么可能呢?
這是什么時候準備的?她瞧著海娜赫心想難道是她自己偽造的?可是這信函上的皇貴妃印是偽造不了的啊。
蘇七月知道這印就是海娜赫想找人給偽造,也沒有人敢接這個活。
這是怎么回事?還真是皇貴妃親自恩準的?
這就更不可能了,難道是給傳真機傳來的?實在詭異了!
昨日巴彥才來鬧事,就是海娜赫先斬后奏的私下里叫人去京中傳話,也沒有這樣快的。
蘇七月讓自己先穩住了心神,怕在巴彥面前露出馬腳來,然后說道:“巴彥,你還有什么要問的?”
“這不可能!”
“怎么?難道連皇貴妃的朱印你也不認了?那我便跟你去京中走一趟,當面對質!看看皇貴妃能不能輕饒了你這個奴才!”
巴彥一聽這話就慫了,去京城?他可沒那個膽子。
再說了,這六阿哥得是什么膽子,敢來假冒這個?他現在雖然不相信,可是也無法反駁。
蘇七月又說道:“今日的事我們也不追究了,你帶著人走吧!來人啊,去庫房給巴彥公子拿一百兩銀子,當是飲茶錢。”
“這……”巴彥還想辯駁,旁邊的衙差
勸他還是別爭了,怕是也爭不過,萬一真的鬧到京城去,真不好辦。
巴彥想他們說的也有道理,自己也沒必要逞能,現在還弄不清楚狀況,他貿然行事,到時候也沒人保的了他。
蘇七月叫人拿了銀子上來交到巴彥的手中,然后說道:“過幾日我們府會設宴迎娶段格格,到時候巴彥公子賞臉要來。”
巴彥沒搭話,也沒面子搭話,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蘇七月叫人跟著看看他去哪,然后將海娜赫叫到了屋內。
“說吧,這信函是怎么回事。”
蘇七月的語氣十分陰冷,盯著海娜赫,讓人不寒而栗,海娜赫跪了下來,答道:“妾身愿意領罪!是妾身半月前自作主張以側福晉的名義往京中送了消息說爺要納妾,昨日正好這回信就到了。妾身沒跟側福晉說,是妾身的罪過,妾身甘愿受罰!”
“海娜赫,我倒是小看了你了,想不到你有這樣的心思,倒是會為我們府里著想啊!”
“妾身知罪!”
蘇七月上前兩步,低著頭瞧著海娜赫,說道:“你起來。”
“妾身不敢。”
“你起來。”
海娜赫見蘇七月這樣堅決也不敢違背便站起身來,她才站起來,蘇七月一個巴掌打過去打在了她的臉上。
這一下打的很重,海娜赫的臉頓時就紅了,腫腫的難受。
蘇七月覺得這一巴掌打的還不過癮,可是她礙于肚子里的孩子,怕傷到自己的胎氣,所以也不好太動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