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還說了什么,曦萱才五歲去找胤襸能說什么?
蘇七月想問個明白,只是現在她也沒處問去了,只好等著胤襸有空了再說。
“段格格病的重嗎?”蘇七月問道。
春兒意味深長的一笑,道:“奴婢看不懂,只是陸離先生給瞧了,私下里跟奴婢說這病是為了爺得的。”
為了爺得的?蘇七月一經由陸離這話的提點,倒是一下子豁然開朗了,過去府里女人和女人斗的事數不勝數,但是這樣費心思爭寵的還真是獨一份了……
***
段巧晴處。
她醒來見胤襸坐在床邊,滿面愁容的瞅著自己,沒有因為看到胤襸疼惜自己而歡喜反倒是將用被子遮住了臉,“爺走吧!我沒事!”
“你都暈了,還沒事!我今日在這陪著你,剛大夫給開了方子,說是不會傷害孩子的,你一定要吃,不能硬一挺著了!”
“我都聽爺的,只是爺還是回去吧!”
胤襸見段巧晴就是不將腦袋露出來,開玩笑哄著她說:“你這是要學陳阿嬌啊!可我才不怕見巧晴的病容!聽話,別悶壞了自己。”
胤襸說著溫柔的將被子慢慢的掀開,段巧晴微微將頭扭過來,滿臉淚痕。
胤襸急了,“怎么哭了?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爺……對我這樣好,我又歡喜又害怕……”
“你怕什么?”
段巧晴說著哭起來,卻不說是為了什么,見美人這樣傷心,胤襸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也手足無措,這時候旁邊站著的桑兒故意嘀咕著跟胤襸說:“主子真不容易,整日的惦記著爺又怕側福晉不高興……”
胤襸轉過頭去瞪著桑兒,不大高興,蘇七月再怎么也輪不到被個丫鬟說三道四的,只是段巧晴如今病著,桑兒是她貼身伺候的最為親近,胤襸也不好這個時候當著段巧晴的面責罰桑兒,可他還是不悅的提醒道:“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給你們主子惹禍!”
桑兒被胤襸的威嚴嚇得怔住了,回過神來趕緊跪下磕頭,“爺,是奴婢錯了,奴婢是關心主子,一時糊涂了。”
胤襸覺得煩也懶得跟下人多說打發著她下去了,等著人退下去了,胤襸又湊近了段巧晴,想開解她,剛才桑兒的話胤襸不愿意聽,但是卻也聽進去了,是因為蘇七月?
他回想起這段時間自己來看段巧晴的次數已經少了許多,但是自己每次來段巧晴似乎都不想見自己,問她她也不說為
什么,原來是因為怕蘇七月不高興。
看著段巧晴這可憐的小模樣,胤襸自然有點心疼,他用手撥一弄著段巧晴的臉蛋,“你看你,都要做額娘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
“爺走吧……”
“我要是真走了,再也不來了,你不想我?”
段巧晴聽得此話兩眼深情的望著胤襸,濃情蜜一意都寫在臉上了,那含淚的雙眼更是讓人動容,哪有男子見了舍得離開。
胤襸也不例外,他此刻是說什么也不能丟下段巧晴的。
“爺對我的話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想因為自己一個人讓家宅不寧!”
“不要說這些胡話,你的品行是大家都知道的,怎么會家宅不寧。至于側福晉……”胤襸頓了下,他不想在段巧晴面前責備蘇七月,可是見段巧晴受的委屈他也只好折中的說:“府里的事都是她一個人忙活,有時候太操心了也是有的,可她是個平易近人的人,性子也好,你多跟她接觸接觸就知道了,別多心了!”
“側福晉教訓的是對的,是我不該讓爺玩那些。側福晉不將我休掉,已經是厚待我了,我怎么敢再怨怪側福晉,我是自慚形穢,覺得自己實在不配伺候在爺身邊……”
胤襸將段巧晴緊緊的抱在懷里,疼惜無比,“不要再這么想了,你放心,也沒人敢這樣想。”
望著懷中的美人,胤襸想著自己也是沒有什么指望了,不如就在這溫柔鄉里倒是踏實……
***
然后比胤襸更加沉迷于溫柔鄉的還有一人--
京城,十三阿哥府。
昏暗的燭火夾雜著渾濁的氣息,輕淺的聲熱切的傳出,寢房內的男子雙眉間有顆紅色淡痣,他上身半一裸,露出精壯的古銅色胸膛,胸膛上還淌著如珠玉般的晶透汗珠子,那片抹了蜜似的薄唇微微勾起,邪魅的眼眸正專注地纏向同在絲帳內的兩名女子。
女子在他面前舞動著誘人身軀,一人抬起白一嫩迎向他的肩,一人妖一媚地褪一下薄如蟬翼的蠶絲肚兜,露出的玉一峰蹭向他的雙掌,兩名艷如桃花的女子極盡所能的著男人。
他邪惡的一笑,伸出雙指分別在她們玉一峰上、腳趾上挑逗的畫著圈圈,指腹的力量不是很大,卻足以挑逗得人異常,兩具不住再,幾近難忍……
女人哪堪男子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同撲向他索愛,就想徹底被滿足,爭相狂吻著他的身軀。他露出佞笑,捧起其中一名女子扭得淫一浪的美一臀,輕拍后便
打算滿足自己也滿足她們--
忽然,一陣急促的聲響起,“爺!”
聞聲霎時他臉色一變,想的身子也驀地一頓。
經過短暫掙扎后,不理,埋首于女子們的前,但態度明顯不再十足的急進,而是帶著幾許氣惱的啃咬著女人們。
女人們被咬得有些發疼,又不敢退縮,只好輕推了他一把,完全不解方才還煽情的男人怎么了?挪動了身軀改以更挑逗的方式來他,催促他繼續方才的動作,盡快的她們。
男子瞇起炯眸,微惱的抓過其中一名女子,拉開她的雙一腿,挺起上身,稍加用力就能滿足身下這的女人--
“爺!”門外傳來聲音。
他額際快速淌下一滴熱汗,身子沒再挺進。
黏在他身上的女子們實在愕然不解,門外的低語到底是什么意思?
還有為什么門外的奴才每出一聲,這饑渴焚身的男人就會火苗直降?
“爺,來嘛……”身下張著腿的女子可不愿見到他降火,咬著牙,雙一腿緊環著他的腰桿,自己挺了身,主動要讓他她的身子。
他身子一顫,閉上雙目,似乎在壓抑著憤怒。
只差一步就可以她了,男人為何不動?這時耳邊又傳來門外的低語--
“福晉來了!”
兩個女人惱怒不已。“住口!”其中一個忍不住氣得吼了一聲。
門外的奴才嚇了一跳,而的男人更是臉色鐵青。
“就要到了!”
女人們認定男人發怒是嫌門外奴才太吵,遂朝著門外吼道:“死奴才,叫你住口沒聽到嗎--”接下來聲音消失了。
片刻后,門扉被輕輕的打開,細微的腳步聲響起,一道人影一面走近床沿,一面困惑地皺起鼻頭來。
“奇怪的味道,又香又膩,這什么味道?”一雙水靈的大眼在房里繞轉了一圈,最后將視線停在絲帳獨睡的男子身上。
“小安子又在他房里放什么迷香嗎?這味道好重,真能助人入睡嗎?”女子疑惑的俯視著穿著素白單衣睡熟的男子,見床榻上有些凌一亂,幫他拉整了下被子。“熱嗎?怎么滿頭都是汗?既然怕熱為何不開窗?”
她又走向窗爆拉開了一扇窗,讓空氣流通也消去一些膩人的香氣。
“福晉?”小安子在她走出主子房門后,哈腰趨前。
“小安子,我方才怎么聽見有聲音由房內傳出,可是爺不是睡了嗎?怎么還有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