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了一個禮拜,曹飛月的傷已經完全沒有大礙,我提議到:“你也來華北很多次了,這次就讓我進一下地主之誼,我們去武當山旅游吧?”
“現在?安全嗎?”
“有我在,你怕什么啊。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安全的。呵呵。”
“那都有誰去啊?”
“就只有我和你,怎么不敢去啊?”
“好,我相信你。”
就這樣我們在所有人的諫阻之下還是成行了,留下了父母的擔心和高家姐妹的牽掛,我們一行二十幾個人出發了。一路上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我知道,他們會在我們的目的地給我來一個措手不及的。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畏懼。
“我們為什么要到武當山去啊?”曹飛月問道。看來雖然她似乎猜到了我的目的,但是沒有想到理由。
“我們和青幫相持了這么久,其實我們一直都非常的吃虧,因為她們在暗處,但是我們在明處,現在最能做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把他們引出來。我想他們得到我出發的消息是很容易的,但是他們一定會舉起不定,因為這不是什么陰謀而是陽謀,也就是說我的身邊肯定會有很多的人,他們要真的想來,那么就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偷襲和加派人手。所以我們來到武當山只能吃自己所帶的食品,注意一切可疑的人或者事情。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
曹飛月靜靜地看著我,手在我的手掌中越握越緊。
武當山終于到了,沒想到我還能體會一次自駕游,而且是在這種時候。第一天我們就在山門外的旅館住下,雖然我們的幌子是出來旅游,但是我們絕對沒有那樣的興致,所有的人擠在兩件大屋子里,輪番執勤,還好一夜無話,大家都是和衣而臥,但是對于這些人來說,這一切都是無所謂的,因為復仇的火焰已經在他們的心里種下,那么一切的困難只不過是過眼云煙。
第二天所有人在山上轉來轉去,毫無目的性可言,同時如果有人追蹤我們的話,也讓他們無從下手。我們的額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調動敵人,這一次對于雙方來說都是一次很好的機會,但是我們還不能確定他們的行動,大家也就只能這樣耗著,就這樣兩天的時光就這樣耗費在不斷的繞著武當山的柏油路轉圈上了。
第二天的夜里我們在山下人多的地方找了旅館住下,我想這兩天的繞山,已經足夠讓他們沉不住氣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在一片的寧靜之中這聲音格外的刺耳,我接通電話,是我的間諜。他們發現了可疑的人在武當山周圍忽遠忽近的跟著我們,而且人數似乎越來越多。這就是我的方法,我不可能毫無準備的來到這里,也許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無法看到他們,但是我的間諜卻在更暗處,所以他們的蛛絲馬跡總會暴露的,看來我們的決戰真的要來了。
第三天我們照常穿梭在武當山龐大的身軀之中,不過這次有所不同,我們七扭八拐的進到一個山坳之中,似乎這里的幽深與美麗才是我們此行的最大目的地。我們坐在山下,一邊欣賞這美景,一邊的死士已經開始準備生火,來一頓野炊。
就在這時四周的山林之中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聽聲音絕對不是少數,我知道,他們終于安奈不住,真的來了。前些天,我們都在人多的景點間,不斷的徘徊,讓他們無從下手,他們不是害怕那些游客,而是他們也拿捏不準是否在游客中還有我的同黨。大家就這樣互相耗著,我想這些天,他們一定是在不斷的聚集人眾。而今天就會是大決戰的時候,我也不能耗太長的時間,畢竟我不能讓他們感到不安后再聚集更多的人,那樣我們就真的危險了。
漸漸的四周的樹林之中顯露出密密麻麻的幾百人,早已經把我們這二十幾人包圍的水泄不通了。看來他們還真的是按捺不住,傾巢出動了啊。而且他們都是統一的打扮,應該就是那些日本的忍著吧,來吧終于來了,在西北和西南,你們給我百葉門造成如此重大的打擊,現在就是決一死戰的時候了啊。
“你的,讓我們,轉了這么長時間的,大山,終于停下來,受死了嗎?”
我還是和曹飛月坐在那里,手下的死士已經完全做好了輸死一戰。我拉起曹飛月的手看著曹飛月說道:“飛月,你聽見狗叫了嗎?不是說武當山是什么圣地嗎?怎么會跑出這么多野狗啊?”
曹飛月早就緊張的神經,經我這么一說,撲哧一笑說道:“是啊,是啊,還是東洋狗呢,不知道狗肉好不好吃啊。”
“你們,死啦死啦的。”他本來就不太溜的中文,這時候更是說不利索了。所以也不多說,直接帶著人就沖了上來,我手下的死士馬上把我們二人圍在中間,寶刀出鞘,嚴陣以待。
這時周圍又響起了喊殺聲,很快日本人的身后又被上千人包圍了起來,就像包餃子一樣,那個頭目沖在半路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然后仰天大笑道:“你,這個支那人,真以為我們就來了,這幾個人嗎?你們中計了。哈哈。”
接著就看見上萬人的隊伍又在外圍包圍過來。但是不同的是這次的人不是什么日本人,而是純種的中國人,看來青幫也參與了過來,這下還真的是有好戲看了,上萬人的隊伍在這千年古剎血拼,還真是夠刺激的啊。不過還好他們還是懂得江湖規矩的,只拿了冷兵器,看來是想用人力把我們所有人都耗死在這里。
日本頭領也不多說,領著人直接沖了過來,百葉門的弟子也不好過,被上萬人夾在中間,只有抵擋的力量,完全沒有勝利的希望。而我周圍的二十多個死士更是抱著誓死抵御的決心,使盡了渾身解術,拼死抵抗,而他們的后面就是我和曹飛月,我們還是坐在那里,似乎一切都與我們無關。二十個人對戰二百個人,這是什么樣的戰斗啊,但是對方人數雖多,但是二十個人盡量的縮小范圍,讓他們始終沒有辦法使出所有的力量,大多數的人只能在外圍吶喊,但是山上的人卻沒有這么幸運,成扇形散開的隊伍,完全暴露在外,只能把自己的背后留給自己同門的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