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事情已安排妥當,這是名單。”一黑衣人微微頷首之后便低頭地上了一本類似名帖的本子,主位上玄衣男子手指一翹,本子穩(wěn)穩(wěn)落入她手中,可想而知其內(nèi)力之深厚。“果然還是這群人。有查到這次宮宴的目的是什么嗎?”玄衣男子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略過臉上的鬼面具,眉眼睽光閃了閃,撇開了眼看向黑衣人。
“回尊主,最近六國不太平,各國之間暗波涌動,試圖挑起戰(zhàn)爭。此次其余六國各派使者過來皇城,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皇帝怕兵力不敵,所以召集了蟄伏在皇城的璇璣殿以及冥煞宮來參加此次宮宴。”黑衣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像個行尸走肉一般機械地回答著君臨淵的問題,由始至終都沒有抬睽看君臨淵。
“哼,老狐貍倒是狡猾,想讓我們當替死鬼,也要問問本尊愿不愿意。既然他利用我們,那我們也無需客氣,加大各國滲入,我要掌握他們的經(jīng)濟大權。”玄衣男子目光幽怨,眼神滿是冷冽和嗜血,仿佛看到什么獵物一般。
“是,屬下這就去。”說完黑衣人便飛身離開,不帶一絲留戀。
“尊主,分殿堂主來報,最近冥煞宮的人大規(guī)模在四國滲入,七國朝廷都安插了他們的人。需要屬下壓下去嗎?”璇璣殿五大護法之一的風鞠躬的向前面的人匯報著
“暫時不用,繼續(xù)盯著。”主殿上方玄衣男子慵懶地看著不言茍笑的風,修長的身形倚靠著椅子,蔥白的指尖輕輕叩擊桌面,柳眉下的眼睛閃著冷光,不看臉便知道是一個風華絕代之人。
“是,殿主,最近六國之人都在皇城溜達,不知道是什么目的。”白皙的皮膚,大大眼睛,笑起來有小酒窩,露出小虎牙的少年便是我們的五大護法之一的陽。
“去查!”冷冷的話語縈繞耳邊。“是,我這就去。”少年便飛跑的出了大殿。
“殿主,冥煞宮的人最近怎么這么大動作,會不會是’……”說話的是一個美艷女子——媚五大護法之一。
“主要是無法查探到他們宮主的任何資料,這個組織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黑暗中走出一個修長,精致的五官,一雙桃花眼閃著狡黠,手拿折扇的溫潤爾雅的男子——五大護法之首,軒。
“不要去管他,如今只需要盯緊六國和閆家便好,是敵是友日后自會見分曉,不必浪費勞力心力去糾結(jié)這個。”男子揚了揚手,不甚在意軒口中的事。“對了,找人盯一下國師府,這個人怕是個變數(shù)。”男子眉間有些憂愁,回想起那天晚上得一幕,她心里就是有一股心慌的感覺。
“國師府?尊主是怕他······”軒有些遲疑,畢竟從前尊主是從來不在乎國師的,總是很嫌棄地說他是神棍。“此人看起來深不可測的,是敵是友我需要弄清楚,畢竟有一個閆家已是魚刺在喉了。”玄衣男子眼神有些凜冽,睽光一閃,視線便轉(zhuǎn)向殿下的男子。
“好,我明白,我安排幾人去盯緊。還有一事,最近查出閆家似乎與燕國有交易,怕是對皇城不利。”男子點了點頭,便語氣凝重地道出消息,話落便緊盯著主位上的人,等待回復。
“放心,閆家翻不起什么大浪,你派人盯緊,必要時給他找點麻煩,最近不宜有麻煩。”玄衣男子雙指輕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神情有些煩悶和憂心。
“主上有心事?”黑暗中一紅衣女子緩緩走出來,話聲輕柔婉轉(zhuǎn),神態(tài)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還是左護法了解我呢。”玄衣男子看著女子眼神柔和,語氣也輕快幾分。“主子又打趣屬下了,主子是怕國師和閆家聯(lián)合一起嗎?”女子輕笑一聲便變臉似的嚴肅盯著玄衣男子。被女子說中心思的玄衣男子倒是不曾在意,而是輕輕‘嗯’了一聲。
“主子不必在意,我們的人都潛伏在兩股勢力之間,目前沒有任何消息是兩家合作的,而且國師那個人物,估計不會跟閆家同流合污的。”只見來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阿羨,你回來了!”玄衣男子聲音有些興奮和激動,眼神也因為來人而變得柔和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凜冽。“是啊,是不是很想我啊!”男子調(diào)皮一笑,還配上搞怪的動作令幾人的臉上也開始繃不住,出現(xiàn)了笑意。“去死吧你,還想你。”玄衣男子緩緩摘下面具,嗔怒地瞪著男子,摘下面具的玄衣男子,赫然就是消失的君臨淵本人。
“多年不見,我家阿淵似乎又變得格外俊美了,差點就迷倒我了。”男子看著君臨淵稚嫩又傾城的臉,眼里滿是思念和激動地光芒,只不過語氣還是放蕩不拘,充滿痞氣的調(diào)戲味。
“阿羨不也是如此嗎,跟你出去,怕是要被你的桃花射死了。”君臨淵攤攤手,無奈地控訴著男子。“那也是。”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地展顏一笑,氣氛融洽輕松。
阿羨也就是皇城八大家之一的丁家五少爺,自小跟君臨淵混在一起,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知道君臨淵女子身份的人,對君臨淵的偏愛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兩人一度還被傳出是斷袖的消息。后來丁羨因為被送到晉國學習武藝才分開,但也在暗處替君臨淵打理璇璣殿。
“如今阿羨回來了,倒是讓我安心不少,這樣我也能好好做我的紈绔子弟了。”說著身子一歪,便躺在椅子上,好不愜意悠閑。“過分了啊,我回來還不讓我玩幾天就把事丟給我做。”丁羨雙手環(huán)胸,一臉無奈地瞪著君臨淵。
“你說呢。”君臨淵白了一眼他,一副你敢拒絕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