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狗眼珠子一轉(zhuǎn)。看小說首選更新最快的道:“那可不行,見者有份,何況,如果真的有什么好東西,究竟歸誰,你說了不算,得由咱們森哥說了算!”
刺驢笑道:“老狗,據(jù)說你與吳靜記者相交以來,長進了不少,原來,別的方面沒啥進步,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啊!”
金牙狗聽著刺驢的嘲諷,并不生氣,轉(zhuǎn)頭對賀森道:“森哥,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賀森從口袋里掏出了香煙,正要點上,只見手中的香煙早已濕得不成樣子。原來,剛才下崖的時候,賀森揮刀斬蛇,渾身汗水把身上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浸透了。
刺驢取出香煙,道:“森哥,你嘗嘗這個。”說著,把用防水煙盒裝著的香煙遞給了賀森。
賀森把煙點上,道:“我們剛才費了這么大的勁兒,現(xiàn)在好不容易到了這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說。”
話一出口,金牙狗與刺驢同時贊成,畢竟,剛才已經(jīng)耗費了不少的體力。
賀森一連抽了三支煙,養(yǎng)足了精神,也理了理思緒。這段時間以來,自從把田浩推下這絕命懸崖之后,先是遇到了費先生,由于雙方之間的誤會,費先生一命歸西,這段時間以來,林家鎮(zhèn)內(nèi)外,圍繞著田浩的死,明里暗里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斗。林家鎮(zhèn)鎮(zhèn)長林鎮(zhèn)江,面上對宣講團恭敬得很,其實一直都在明里暗里地打探三位救人英雄的實際背景,劉主任雖說獨自撐起了宣講團的領(lǐng)導(dǎo)任務(wù),但是,他一直對賀森為首的三位救人英雄心存芥蒂,而秀妍姑娘的出現(xiàn),更為這些事件增加了不少的神秘,秀妍姑娘何許人也?她間欲何為?昨晚整整一個晚上,她先是與林鎮(zhèn)江在一起親熱,接著與一位名叫黑子的漢子親熱過后,黑子奉她的命令尋找田浩去了,接下來,她也剛剛進入林家鎮(zhèn)的耿帥產(chǎn)生了一場賀森與刺駐所見到的最為驚心動魄的人類的原始之愛!這位秀妍姑娘,本想在與耿帥結(jié)束男婦之歡之后控制耿帥,沒想到,耿帥的強大的性功能使得她達到了女人的最為原始的性權(quán)利,致使利用耿帥的設(shè)想一變成空,欲帶著耿帥隱居,倆人永享人間男女之最高境界的性歡樂。看小說我就去現(xiàn)在,所有事件和所有問題的焦點,都是集中在田浩的身上。那么,田浩被三位救人英雄拋至絕命崖下,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田浩真的死了,那么,賀森便不會有任何的擔(dān)憂,如果田浩依然活著,那么,賀森便會時刻處于生命的危險之下……
賀森一掐煙頭,站起身來,拍了拍刺駐與金牙狗的肩膀,道:“兩位兄弟,我們現(xiàn)在就進這個山洞,進洞前,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森哥,咱們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不求同生,但愿同死,不管出了什么樣的情況,我們兄弟都得一起奔赴,一起克服。”金牙狗道。
刺驢一擰金牙狗的耳朵,道:“老狗啊老狗,你***盡說些不好聽的,還說你長進了呢,原來,還是***廢物一個!”
賀森道:“我們現(xiàn)在就進洞去,呆會如果出現(xiàn)什么意外之事,你們要迅速退出來,不要管我,知道嗎?”
頓了頓,賀森又道:“我們的任務(wù)還很重,如果呆會遇到了危險,那么,你們要快快出去,如果能把三位女人帶走的話,立即帶走,如果帶不走,那么,你們自己走,走到一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走得越遠越好!”
刺驢與金牙狗對望一眼,不明賀森所言何意。
賀森解釋道:“兩位兄弟,自從我脫離海馬幫以來,你們二位兄弟與我不離不棄,算是盡到了真正的兄弟的義務(wù),我賀森永遠的感激!但是,我不愿意你們跟著我送了性命!”
刺驢與金牙狗一聽森哥所言,不禁一陣悲涼涌上心間,同時道:“森哥,你說的哪里話,咱們兄弟早已是同進同出,不論遇到什么樣的兇險!”
金牙狗道:“森哥,說真的,我和老驢這么多年來,都是受到了你的照顧,而我們卻沒有為你做一些什么事。”
賀森道:“以前在海馬幫的時候,我們在海中市打出了一片天,自從我脫離海馬幫之后,我本想脫離那些刀光劍影的日子,可我卻并沒有一天的快樂過。”
刺驢笑道:“森哥,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就會有爭斗,這個你不會不明白吧?自你進入報社當(dāng)了記者,我覺得,你還遠不如以前在海馬幫的日子舒坦,你的那些上級和同事們,沒有一點男人氣,卻比毒蛇還要毒,我可是領(lǐng)教到了。”
“咱們什么也不說了,呆會進洞之后,一遇危險,我在前面擋著,你們迅速退出來。”賀森道:“按照我說的去做,知道么?”
金牙狗一急,正要開口,現(xiàn)驢碰了他的手臂一下,道:“森哥,我們一切聽你的安排就是了,你放心好了!”
賀森點了點頭,道:“弟兄們,操家伙,我們進洞去。”
刺驢與金牙狗抓緊了手中的匕首。
為了讓這兩個弟兄不至于緊張,賀森笑道:“如果呆會遇到了金銀財寶,那么,你們可不能落后呀!”
倆人一聽,頓時喜笑顏開,互相對望了一眼,心中之喜,溢于言表。
沿著曲曲折折的小道,賀森走在前面,老驢老狗跟在后面。倆人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四周環(huán)境,手中的匕首緊緊的握著,不敢有絲毫放松。
腳下的曲曲折折的小道,像是一條曲曲折折的蛇,一直伸向了秘洞深處。
弟兄三人,緊緊地挨著,不時地呼吸著彌漫著芳草氣息的味道,越往洞里走,光線越暗,走了不到十分鐘,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秘洞雖然隱于懸崖絕壁之間,但是,一入洞中,天地豁然開闊,黑暗中雖然不可見物,但弟兄三人明顯感覺得到,這是一個廣闊的天地所在,洞內(nèi)呼呼吹著風(fēng),似乎在秘洞的最深處,有一個神秘的所在。
賀森耳朵靈得很,明顯感覺得到,刺驢與金牙狗的呼吸極不穩(wěn)定,顯然是非常緊張,說得準(zhǔn)確一點,是極端的恐懼!不過,隨著他們走向秘洞的深處,這兩個弟兄的呼吸趨向于平穩(wěn)了,漸漸適應(yīng)了這里的環(huán)境。
賀森暗道,刺驢與金牙狗比他小四五歲,如果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礪煉得多了,將來如果重新回到海馬幫,必定有著極其穩(wěn)定的心理素質(zhì),也許,憑著他們的那種遇事不講任何的游戲規(guī)則的處事方式,他們會掀起黑白兩道無邊的波瀾……
秘洞里,出奇的冷。
賀森不久前的那次膝蓋骨折,現(xiàn)在面對秘洞里迅速下降的漫長,感覺到一陣疼痛。有好幾回,賀森的膝蓋部位,像是插入一把鋒利的刀子,鉆心的疼痛,但為了不讓身后的兩位兄弟擔(dān)憂,賀森愣是沒有發(fā)出聲來。
然而,細心的刺驢感覺到了賀森的沉重的呼吸,趕忙向前幾步趕到賀森身前,道:“森哥,你怎么樣?”
賀森揮揮手,道:“沒事。”
“森哥,我看這個山洞面積特別大,而且,前方一定有出口,不然的話,不會有這么大的風(fēng)。”
賀森點了點頭,笑道:“哎,是啊,希望前面的出口處埋藏著三噸黃金!到時候,咱們誰都不許搶,要平分!”
刺驢與金牙狗知道,賀森平時很少說笑的,但是今日,他已經(jīng)說了不少開心的話,倆人知道,森哥是在安慰他們。
賀森又道:“古人都說,秀山麗水,出美女也,我覺得也是,剛才在崖壁上,我看四周環(huán)境不錯,說不定,這個洞里住著幾位美女呢。”
此言一出,刺驢與金牙狗來了興趣。
刺驢也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笑道:“如果真的有美女的話,肯定比吳靜吳記者漂亮好幾倍。”
金牙狗一聽,笑道:“這樣也好啊,那我就不走了。”心里卻道:靠,有什么樣的女人能夠比得上我親愛的靜兒呢?你老驢少來刺激老子,老子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呢。
賀森繼續(xù)笑道:“有美女的地方,肯定有秀麗山水,如果真的與世隔絕的話,我反倒愿意一直呆下去,娶幾個老婆,生一炕兒子,哈哈,隱居的生活那才是人世間最美的日子。”
刺驢似乎對賀森的話很是向往,道:“森哥,如果這秘洞深處真的有什么世外桃園的話,我還真想跟你一起住在這里,永遠也不出去了。你說呢。”
賀森一邊摸著黑朝前走,一邊笑道:“是啊,我們兄弟三個,應(yīng)該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模戮团掠腥瞬辉敢飧易≡谶@個地方。”
刺驢知道賀森說的是金牙狗。金牙狗這么長的時間以來,一直被吳靜的美色所迷惑,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取得了一絲進展,豈能輕易放棄呢?如果真的在這世外桃園里隱居的話,只怕對金牙狗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