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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啊芒先是呆若木雞了大約1.1秒,然後就驟然興奮得差點沒毛髮直豎,如此千鈞一髮的良機,他自然比兔子還要快比獵豹還要疾般奔出了電梯。
不過這次的場景和上次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沒有狹長的走道,沒有唯一且是彩票投注站的房間,沒有牛頭馬面。
有的彷彿只是,漫無邊際的大霧。
霧中有什麼,牛啊芒約等於啥子都看不清楚,他剛從電梯竄出來,身後就立刻響起電梯門合上的聲音,似乎不想給他退路。
而他自己,當然也不想就這樣退場,所以他僅僅遲疑了2.3秒,就義無反顧地摸索著往前走去,還好,目前爲止,腳底下踩到的似乎還是地面,而不是懸崖或者別的什麼毛骨悚然的東西。
他當然灰常清楚,這是一個完全不能常理揣測的所在。
就這樣盲人騎瞎馬般行進了半個小時左右,牛啊芒伸出去的手突然摸到了一樣物事,隱約像是一扇不大不小的木門。
於是他下意識地輕輕一推,門開了!裡面也是霧濛濛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不過隱約傳來一陣陣誘人的香味
他走了進去,剛一進去,門自動無聲地合上,然後一切猛然變了。
霧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牛啊芒驚訝地發現,他此刻竟身處一個閨房,而前方約2米處的窗戶前,正坐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她是背對他而坐的,似乎正悠閒地看著窗外,窗外赫然是江南春天的風光!
他現在本是在某大酒店裡面,而這裡的窗外竟然——
牛啊芒努力告訴自己要平靜,要
用非勢思維,漸漸地,他開始琢磨那女子會不會是個絕色美女。
當然,很多女性從後面看無比賞心悅目,但轉過身來就很難說了,畢竟身材是可以後天塑造的,但容貌美不美,基本上還是由先天決定(整容除外)。
過了一會,那女子緩緩轉過頭,朝他招了招手,然後指了指她旁邊的一張不大不小的藤椅。
牛啊芒立刻發現,果然是一個美得匪夷所思的美女,他“花癡”了一會,然後受寵若驚地走過去,按她的意思坐在了那張藤椅上。
這時,他和她極美的臉相距大約100公分,也就是1米,這是一個好友式的距離,看來,她對他比較友好。
“我叫柳依依。”一個天籟般的動聽聲音緩緩響起。
牛啊芒竟然有些緊張,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直視前方窗外的風景迴應道:“我叫牛啊芒——”
此刻兩人沒有面對面而坐,而是相距約1米並排坐,所以都可以一邊說一邊欣賞外面的美景。
牛啊芒說完之後,他立刻在心裡**自己耳光,並默默狂呼:“kao!虧你還自稱是哲學家氣質的流氓,竟然見到美女美到山崩地裂,就緊張成這樣了,你那滔滔不絕的無敵口才到哪去了!你這不僅是給自己丟臉,連你先人的臉都丟光了!@##……%#####@!
他在心裡無聲地狂呼了至少幾千言,突然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要恢復他的“流氓本色”,他剛纔像小姑娘那般矜持的樣子,實在讓他自己都受不了了!
在他內心激烈交戰的過程中,柳依依始終面帶甜甜的微笑,暫時沒有說
話,似乎在靜靜等待著什麼。
牛啊芒用手拂了拂帥發,露出無懈可擊的微笑,然後側過頭死死地盯著旁邊美女的臉說:“依依姑娘,恕我直言,你長得實在太美了!”
“呵呵。”柳依依波瀾不驚地笑了笑,和他靜靜地對視著。
牛啊芒立刻就有一種眩暈感,他下意識地又把頭側了過去,他開始隱約覺得,旁邊的這美女似乎有“魔力”。這“魔力”並不僅僅是形容她的美可顛倒衆生,而是真的有一種類似“魔法”的東西在裡面。
反應極快的他立刻原諒了自己之前的緊張和矜持,因爲那並不是他的原因,他目前面對的這一切本就相當玄妙,所以他現在有沒有“流氓本色”根本不重要。
既然一條路不通,那麼不妨走另一條可能走得通的路。
牛啊芒又做了一個決定,他決定不再廢話,而是開門見山。
這個過程中,柳依依還是始終面帶甜甜的微笑,暫時沒有說話,似乎又在靜靜等待著什麼。
“我來到這裡,是不是很幸運?”這次他心態良好地側過頭去,面帶微笑眼神平靜地看著柳依依說。
“不錯!很幸運!”她點了點頭:“不過不只是幸運——”
“還跟我不懈的努力有很大關係吧。”牛啊芒接道。
“你反應很快。”柳依依笑著再次點了點頭,然後侃侃而談地說:“其實上次像你那樣,在這裡一夜暴富了600萬的人,總共有100個人。”
聽到這樣一句大有玄機的話,牛啊芒立馬就呆若木雞到了灰洲大草原的一根柔弱小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