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想干嘛?”武秦祠雖然是在認真的處理著事情,可是她畢竟也是武警出身,長久的訓練,讓她的警覺性遠遠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
看到武秦祠突然抬頭對自己發問,鄭州池也是身體怔了怔,不過鄭州池是一個極度自信的人,所以他認為即便是武秦祠發現了他,但同樣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且現在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想要退縮放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后鄭州池,只能是心一橫,便是率先一個猛躍,來到武秦祠的身前,然后再是雙腿蹬地,猛的從地上躍了起來,徑直的落在了武秦祠身前的辦公桌上,迅猛的伸出一拳,朝著武秦祠的額頭轟去。
雖然武秦祠的功夫的確是比不上張揚那么霸道,但是顯然武秦祠的功夫也不是蓋的,面對突然向她襲擊而來的鄭州池,武秦祠立馬是反應過來,只見她兩腳猛地一用力,狠狠的蹬在身前的辦公桌上,強大的反彈之力,讓她整個身子連同身下的靠背椅子向后滑去,躲過了鄭州池的攻擊。
而鄭州池見武秦祠躲過自己的一擊,立馬是跟著欺身而上,在是猛的一躍,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朝著武秦祠攻擊而去。
只見鄭州池,兩只拳頭快速的交叉在身前,然后朝著武秦祠的面門就是轟去,武秦祠本能的伸出手,抵擋在自己的面門之上。
“啪啪啪!”鄭州池迅猛的幾下攻擊,都是被武秦祠給抵擋了下來。
而這時的鄭州池突然是一個凌空側翻,整個人飛躍起來,而后猛地在空中扭轉身形,右腳猛地踢出,朝著靠在椅子上武秦祠轟擊而去。
此時的武秦祠已經是背靠墻壁了,所以根本就是沒有可以后退的余地了,而且武秦祠還是坐在椅子上,理論上,此時的武秦祠是根本就無法躲過鄭州池的攻擊的。
只見武秦祠伸出雙手,撐在靠背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再是猛的一用力,整個人從椅子上撐了起來。
而鄭州池根本就沒有想到武秦祠居然能夠做出這樣的高難度動作,所以鄭州池的一腳,只是從武秦祠的兩手之間的縫隙處踢了過去,狠狠的揣在了墻壁之上。
見自己的一腳落空,鄭州池猛地伸腿,直接是橫著掃了過去,想要揣在武秦祠的手臂之上,將武秦祠給踹到在地。
而武秦祠卻是雙手再是猛地一用力,撐在靠背椅子的扶手之上,而兩只腳再是狠狠的蹬在了墻壁之上,整個人接著這股反彈之力,凌空一個空翻,只見武秦祠左腳猛地向前一踹,結結實實的揣在了鄭州池的頭頂之上,然后武秦祠的整個身體再是飛躍而起,最終穩穩的落在了辦公桌上。
武秦祠堅硬的高跟鞋跟直接是在鄭州池的額頭之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一道宣紅的血液,從鄭州池的額頭之上向外滲出。
鄭州池摸了一把火辣疼痛的額頭,看到手中的鮮紅血液,鄭州池完全是惱怒起來,心想自己這么一樣英俊瀟灑的面龐,從此之后就是要留下一道巨大的疤痕,這怎么能不讓鄭州池憤怒。
只見鄭州猛地一轉身,眼神一凝,抓起身旁的那個靠背椅子,就是猛地一用力,朝著武秦祠砸去。
面對急速向她飛來的椅子,武秦祠趕緊是一個閃身,向后跨出一步,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躲過了急速向他飛來的椅子。
“碰!”椅子直接是砸在了辦公桌上,將辦公桌直接是砸成一地碎片。
而后,鄭州池兩腳蹬地,掄起拳頭就是朝著武秦祠撲來,武秦祠也是拉開架勢,準備是和鄭州池大干一場,很快,兩個人就糾纏在了一起,憤怒的鄭州池出手極重,幾乎是拳拳致命,朝著武秦祠打去,而武秦祠也是不敢示弱,在抵擋著鄭州池如暴風雨一般的攻擊的同時,也是對鄭州池抓住每一個機會,對鄭州池發起攻擊。
就在兩人打斗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聽到打斗聲的張揚立馬是趕了過來。
鄭州池一看到進來的張揚,立馬是意識到情況不對,雖然鄭州池自己認為自己的功夫不錯,但是與兇悍的張揚比起來,他們也是知道,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看到張揚進來的那一瞬間,立馬是心頭一震,從與武秦祠的搏斗之中抽身出來,本能的向著窗口處跑去,想要通過跳窗逃跑,但是又是想到這里可是頂樓,心頭立馬是有些慌亂起來。
慌亂的鄭州池想要是饒過張揚,向著房間外面跑去,顯然,張揚怎么可能是給鄭州池這個機會,只見張揚身形一閃,便是來到鄭州池的跟前,直接是猛地一拳,向著鄭州池的小腹攻擊而去。
面對如鬼魅般身影的張揚,鄭州池怎么可能是張揚的對手,還未等鄭州池做出任何的反應,張揚的拳頭就直接是砸在了鄭州池的小腹之處。
而后,張揚再是飛身一腳,狠狠的揣在了鄭州池的胸口,直接是將鄭州池給踹飛出去。
鄭州池強撐著身體,從地面上爬起來,想要向著門外沖去,面對恐怖的張揚,鄭州池可是沒有一點的戰斗,心中僅僅是期待著能夠從這里跑出去。
張揚怎么可能給鄭州池逃跑的機會,猛地兩個箭步,就再一次的來到了鄭州池的身前,伸出左手,猛地向前拍出,狠狠的拍在了鄭州池的額頭之上,而后張揚再是一個鞭腿,狠狠的向著鄭州池的腦袋轟去。
“碰!”張揚的一腳直接是將鄭州池給踢飛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墻壁之上。
被撞在墻壁之上的鄭州池,只感到全身一陣疼痛,就好似骨頭散架了一般,內臟破裂了一般,痛的他眼角不斷的抽搐,大口大口的吸著冷氣。
冷漠的張揚接著再是三步跨出,一個俯沖飛起一腳,揣在了身旁的凳子之上,凳子受到張揚的一踢,快速的朝著鄭州池橫飛出去,然后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鄭州池的身上。
張揚撿起一根被砸斷了的木桌凳子,朝著鄭州池走去。
“碰!”張揚直接是揮舞著手中的木棒,向著鄭州池的面門砸去,冷聲的說道:“王八蛋,好大的膽子,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似乎是有些不消氣的張揚,再一次用手中的木棍向著鄭州池的腦袋砸去,但是可能是由于這木凳的做工不怎么樣,木棍直接是被砸成了兩半,當然,鄭州池的腦袋也是應聲開了花,一道鮮血順著鄭州池的額頭向下流出。
全然是沒有盡興的張揚只能是將手中斷成兩截的木棍丟在地上,口中更是喃喃自語的說道:“什么破破爛玩意兒,這么不管用。”
接著張揚自己挽了挽衣袖,就是猛地用力的踹著鄭州池,此時的鄭州池在面對張揚的攻擊,根本就是沒有一點躲避的能力,只能在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慘叫著,任由張揚在哪里虐待,毆打,直到鄭州池被打的奄奄一息,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張揚才不敢的停了下來。
張揚一把抓在鄭州池的領口,將鄭州池給舉了起來,死死的抵在墻壁之上,冷聲的對聞訊趕來的陳云鵬問道:“這是我們凌云會的兄弟嗎?”
發生這種事情,陳云鵬也是有一定責任的,好歹他也是全權負責凌云會日常次序的第一負責人,而現在居然是有人闖進了凌云會的總部,而且還襲擊了武秦祠,這個責任可是不小的,此時的陳云鵬也是恨不得將鄭州池這個王八蛋大卸八塊,但是奈何有張揚在,感到很是失職的陳云鵬有些汗顏,只能是將心中的一腔怒火轉移到悲催的鄭州池的身上,陳云鵬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鄭州池,說道:“這不是我們凌云會的兄弟”
“那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張揚冷聲的說道,起責備之意不言而喻。
“揚哥,這是屬下的失職,屬下甘愿受罰!”陳云鵬抵著頭說道。
張揚看了看陳云鵬,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轉身盯著鄭州池,左手死死的掐在鄭州池的脖子上,對鄭州池問道:“說,你是誰,來這里干嘛?”
“呸,小爺我今天栽在你們的手中,算是小爺倒霉,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想要我說出什么,那完全是不可能的”鄭州池傲氣的說道。
“好樣的,小子有脾氣!”張揚反倒是松開了掐這鄭州池脖子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那模樣就好似極為的贊賞鄭州池這般的有骨氣一樣,不顧熟悉張揚的人,便是知道,這個笑容之下,所掩藏的暴戾之氣,儼然張揚是即將要暴走了,那可想而知,鄭州池的下場也將不會多么的樂觀。
只見張揚轉身,面不改色的看著陳云鵬,跟著張揚多日的陳云鵬對張揚的習慣是極為了解的,趕緊是拔出自己身上的匕首,遞給張揚。
看到陳云鵬遞出的匕首,張揚有些失望的看著陳云鵬,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就這個,完全不夠用,有不有什么大點的家伙”
陳云鵬只能是兩手一攤,無奈的搖了搖頭。
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武器的張揚,只能是先將就將就的將匕首手下,轉身向著鄭州池走去。
此時的鄭州池發現手中把玩這匕首的張揚怎么看起來是那般的邪惡,透著森森冷氣。
“你想要干嘛?”鄭州池驚恐的對張揚問道。
“你不是很有骨氣么,我就幫你的那張狗皮給扒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有骨氣”張揚嘴角露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對鄭州池說道。
“王八蛋,你敢這樣對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鄭州池,只能是鼓著勇氣,對張揚威脅到。
“我敢不敢,等下你不就是可以知道了,不要心急嘛!”張揚將手中的匕首挽出一個劍花,對鄭州池笑著說道。
“你!”氣急家害怕的鄭州池,驚恐的看著張揚慢慢的周到他身旁。
“噗嗤!”張揚面不改色的,直接是將手中的匕首插在了鄭州池的身上。
“啊!”鄭州池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慘叫。
顯然張揚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緊緊的握著匕首,直接是從鄭州池的大腿根部,慢慢的向下劃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鄭州池不斷的在地面上垂死掙扎著,不過一旁的陳云鵬趕緊是走了過來,死死的將鄭州池給按在地上,不讓鄭州池動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