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捂著臉在地上打滾慘叫聲老遠都聽的見,耗子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他是練家子會些散打,仗著手里有刀耗子逼了過去。
“媽的,看什么都給我上啊,阿水推了另外一個青年一掌。”
林宇抬起手指著阿水說:“你,還你,你們三個一起上!”林宇的聲音很冷。
“真他媽的狂,給我砍他。”阿水提著警棍就走了過來,三個人散開將林宇圍在中間,阿杰暗叫糟糕,這肯定是阿木腦子發抽了一個人打三個這不是找死啊。
耗子第一個沖上來,砍刀閃著寒光直逼林宇胳膊,林宇也不躲閃手居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砍刀。
小蓮閉上了眼睛,耗子的眉角明顯跳了一下,他自己很清楚他全力一刀看下去,居然被把對方的手指切下來這太不可思議了。
鮮血順著林宇的手掌流了下來,他的左手死死的抓住耗子的砍刀,耗子想要抽回砍刀林宇右手上的板磚呼嘯而至,耗子不敢怠身體一偏想要避開,林宇抬腿就是一腳正中耗子胸口耗子倒著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小蓮的心都揪成了一團,林宇的血流了一地她想去幫忙也是有心無力,阿杰爬起來偷偷的朝阿水后背走了過去。耗子倒在地上他頭一側一口血從他嘴里噴了出來,剛剛那一腳就如車轱轆從胸口壓過去一樣耗子疼的幾乎沒緩過氣來,足足過了好幾秒他才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聲。
一件讓阿水等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林宇拿著砍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輕輕一掰砍刀“當”的一聲就成兩節,要知道耗子的刀是純鋼的,不是西瓜刀。
“媽的,這個人是個瘋子,好大的力氣。”阿水在心里暗罵,他和另外一個青年瞟了地上的耗子一眼,耗子捂著胸口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樣子是沒什么戰斗力了。
“你們兩個一起來。”林宇指著阿水說。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在上前,耗子被這個人一腳踢趴下了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對手。
“你們來不來?不來我就來了!”林宇手一揮手里的板磚飛了出去砸中正在猶豫的青年胸口上,那青年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青年還沒爬起來林宇已經沖到了他面前,林宇抬腿一腳踢在青年的腰上,青年貼著地滾出去老遠。
剩下一個阿水他戰戰兢兢的撒腿就要跑,阿杰這時候摸上來雙管獵槍重重的掄在阿水的背上,阿水跌跌撞撞的往前竄了幾步正好撞在林宇懷里,林宇一把抓住阿水的衣領將阿水提了起來。阿水掄起警棍想砸林宇被林宇一把抓住了。
“來,我和你打!”林宇居然把阿水放在了地上,阿水此刻哪有心情打架他轉身就跑林宇飛起一腳將阿水踹飛了出去,阿水摔在地上還沒爬起來林宇再一次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阿水的警棍也丟了手上沒了家伙而且他很清楚他是打不過面前這個男人的。
“你打還是不打?”林宇問。
“我……我打你媽啊。”阿水破口大罵他很惱火,跑又跑不了,打也打不過早知道阿杰身邊有如此高手就多帶幾個人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阿水臉上。
“打不打?”
“啪”阿水只是猶豫了下林宇抬手又是一耳光,阿水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咳嗽了一聲一顆牙從嘴里掉了出來。
“打還是不打?”
阿水欲哭無淚他第一次遇到如此邪惡又讓人抓狂的對手,居然要求別人揍他,阿水的臉疼的都麻木了他嘴角滲出一絲血絲邊上的福伯和小蓮看傻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心底都升級了一股畏懼感,面前這個男人太邪惡了決定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哥哥耶,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打我吧……”阿水求饒了,他只求對方打他一次快點結束,那大耳刮子打的實在太疼了。
“廢物!”
林宇罵了一句將阿水摔在地上然后一拳重重的打在阿水的小腹上,阿水身體猛的一彎林宇膝蓋往上一頂撞在阿水的額頭上,阿水迎面倒下額頭上開了染坊血流如注。
阿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四個人不到五分鐘全部倒下,林宇一個人就拿了一塊板磚,以一敵四輕松自由。
阿杰提著獵槍走到阿水面前本想踢阿水一腳但他看清阿水的慘狀后也下不了手了,阿水身體蜷縮成一團不提的發抽鮮血流了一地額頭上破了一個大口子。
“打他,他打你那兒了你就打他那里,他打你一下你就還十下。”
阿杰回頭看了林宇一眼林宇正看著阿水在他的眼里沒有一絲的憐憫,和平時的林宇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算了,他都這樣了還打什么。”阿杰下不了手。
林宇冷哼一聲彎腰將阿水提了起來惡狠狠的說:“下一次再讓我看見你的話我讓你看不見第二天的太陽,滾!”
阿水強忍著疼痛手腳并用爬出了院子,耗子等三個人也連滾帶爬的跑了。
空氣里還殘留著血腥味,院子里一片狼藉,小蓮將福伯扶了起來,阿杰一家人都愣愣的看著林宇他們又喜又怕,喜的是林宇的突然出現救下了他們,同時他們也怕的不得了,剛才那一幕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
“阿木,你……你沒事吧?”阿杰盯著林宇的手急急巴巴的問。
“沒事,皮外傷而已,我自己去保證一下你最好有所準備他們會來報復的。”說完林宇大步流星的走到福伯面前他看了看福伯的傷勢說:“福伯你要不要緊?”
“我沒事的,阿木你的手怎么樣了?”福伯捂著胸口他畢竟年紀上來了怎么可能沒事,只是他不愿意說罷了,小蓮偷偷的看著林宇的手鮮血順著林宇的指縫不停的往地上滴。
“沒事的,小蓮扶福伯進去我去給他叫醫生。”
“阿木算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撐的住小蓮你帶他去包扎下。”
“不用我自己來就是。”說完林宇轉身就上了樓,看著林宇的背影福伯心里怪怪的一股不祥的預感,那是一種他自己也說不清的感覺。
阿杰看著地上的斷刀目光呆滯,斷刀上面有一個大豁口,要知道耗子那一刀是砍在林宇手上的,他的手只是破皮了而刀卻被砍出一道豁口這簡直太可怕了。一放松下來阿杰就感覺渾身疼的厲害他挨了不少拳腳,如果不是林宇出現他會挨更多的打。
回到房間林宇麻利的拿起抽屜的布條將手下的血跡擦掉,然后用白酒消毒后包了起來。看著自己的手上林宇臉上露出一絲茫然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么要這么做,林宇捏了一下拳頭回味剛才的事情就感覺非常的熟悉完全就像是出于本能一樣。
福伯慢慢的走到阿杰面前拍了拍阿杰的肩膀,阿杰回過頭一看是福伯臉色瞬間就變了。他走私的事情已經被福伯知道了,福伯對兩兄弟管的比較嚴尤其是對阿杰在外面混非常反感。
“福伯我……真的不是我拿的……”阿杰還在解釋小時候他做錯事情了少不了要挨福伯的打。福伯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就了。
失望、無奈、有心無力,阿杰執意要去混福伯也管不了,這次阿水等人上門鬧事都是阿杰一手造成的。
“哥,你怎么樣了?”小蓮試探著問。
“我沒事的,你去照顧福伯吧,快去。”
“哦。”
阿杰心里很矛盾,他知道這次阿木打了阿水事情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要是阿水的父母找上門怎么辦?自己家一沒有靠山二沒有錢那什么對付他們?如果他們報警要抓阿木又該怎么辦?千頭萬緒阿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福伯從抽屜里翻出一瓶藥交給小蓮叫她送給林宇,小蓮站在林宇的房門口猶豫了下敲了敲門。
門開了林宇上身光著剛剛的打斗他出了一身汗正脫掉衣服在吹風小蓮就來了,小蓮一眼就看見了林宇胳膊上的烙印,她的心一緊神色陡然慌張起來,林宇側頭看了胳膊馬上就明白了。
“你有什么事情嗎?”林宇問。
“福伯叫我把這個給你。”
林宇伸手接過藥說了聲謝謝,他不知道小蓮為什么突然變得有些緊張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長的比較接受,不對,應該是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嚇著了。
小蓮回到房間將她看到的事情告訴了福伯,福伯臉色大變心里暗叫不好。
“小蓮你確定沒看錯?”
“沒有,我沒有看錯了,他的胳膊上有個烙印,阿木他是個逃犯!”
“難怪阿木那么暴戾原來是個坐過牢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出獄了的,他到底是什么人?要知道烙印是重刑犯才會有的。”福伯很驚訝他萬萬沒想到林宇是個重刑犯。
小蓮搖了搖頭,福伯如臨大敵,如果是林宇是重刑犯他收留包庇逃犯他也要坐牢的,福伯開始懷疑林宇是真的失憶了,還是裝出來的。如果是裝的他來自己家里又有什么目的呢?
下午一百多村民手持魚叉木棍抬著阿水浩浩蕩蕩出現在福伯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