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將眾人迎進屋里,白狼和這些權貴不愛交涉所以和胡剛幾個人在房間里看電影,據說胡剛手上有一盤***的,幾個人正在一起研究。
林宇和花貓接待了辛然一行幾個人,辛欣很顯然不適合留著客廳里面,花貓將辛欣帶到了咖啡廳,客廳門關上屋里剩下林宇等四人。林宇親自為幾人倒茶,人老成精,這三個老家伙對林宇再了解不過了。
“小宇,你開公司也不告訴我們幾個老家伙一聲,還有你回來為什么不知會下,若不是老煙槍(辛然外號)告訴我們,我們明年清明還會去祭拜你的,我就說你小子怎么會英年早逝。”何振南微笑著喝著茶他一張口周華政就有意見了。
“阿南,話不是你這樣說的,如果說他要是死了,肯定會六月飛雪,四季倒轉,可六月不是沒有下雪嗎?就說明林宇肯定沒死。”
辛然搖了搖頭周華政事后諸葛亮的本事還真不是吹的,他側過頭對林宇說:“小宇,你以前幫我們那么多現在你從頭再來,我們幾個無論如何都要幫村你一下,我知道你現在很缺人,我把我的老會計調給你,而且還有隨行的幾個高級會計,至于工資由我負責。
“不會是周老爺子吧?”林宇兩眼發光,周老爺子叫周里會六十多歲是個和藹的老人,別看他老,人卻不含糊,是辛然發家就和他一起的老會計,對于理財自然是得心應手很有威望。
“嗯,是,就是他,我已經和他商量好了,他們還是我的人,只是換了一個辦公地點。”辛然果然狡猾,林宇開始還很興奮,以為辛然那么好將家臣都送自己了,敢情是借用,不過這樣也好,林宇現在不怕辛然會玩什么花招,有勝于無,有周老爺子坐鎮,林宇在財務上不用再擔心什么。
何振南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推到林宇面前,林宇一看數字就傻眼了,那是前面一個5后面是7個0,整整五千萬,如此大手筆林宇怎么能接受。
“何先生,你這也太那個了,別那么客氣,如此重禮我不能收。”林宇將支票推了回去。
“唉,林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錢是什么玩意兒,堆家里就是一堆紙,放銀行就是一串0,我要那么多錢又帶不進棺材,再說你當初和我合作我賺的錢何止這個數目,何況這錢不是送,是借你的,是要還的,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何振南了。”何振南一番話說的林宇騎虎難下,幾個人不請自來就他們的地位和身份林宇哪敢不兜著啊。
“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何先生了。”林宇只得收下,何振南這些人極好面子,不收都不行,林宇很清楚,這種沒有任何借據的款項,說是借其實就是送,現在何振南有的是錢,名望、地位聲名顯赫富甲一方。
“這才對嘛。”何振南露出了笑容。
林宇想不出周華政有什么送自己的,周華政有錢可不能和何振南比。
“林宇,我沒有什么好送的,不過我這張老臉還是在的,現在的局長邵晨是我的部下,你有什么事情只要在本省之類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我還是可以幫你瞧瞧,當然我希望你老實點,別忘記了現在是法制社會。”周華政還是老德行,三句不離本行,不過林宇也聽懂了,換而言之以后有什么擺不平的就找他,這可是大靠山啊,這份大禮不遜于五千萬。
“那就謝謝周警官了。”就這點林宇不會和周華政客氣什么,畢竟周華政能有今天和林宇是有關系的。
夜色掩護下七八十號人聚集在龍騰附近,馬飛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安排眾人現在附近的小飯館停頓下來,然后遠遠的看著這邊。
“飛哥,停什么直接沖進去剁了他們。”雞哥有些急躁他包著頭,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這一次華聯社集合大隊人馬來勢洶洶,而且這一次都帶了家伙,發誓要一雪前恥為前天晚上的事情討個說法,可就在眾人就要沖過去的時候馬飛去下令停下這讓眾人都疑惑不解。
“你媽的,眼睛瞎了,沒看見門口那幾輛車嗎?那一輛不在五百萬以上的,草,還有站著的那幾個穿西裝的人,一看就是練家子,今天好像有什么人來龍騰了,媽的,看著派頭就不小,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來的人是誰貿貿然沖進去要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可就完了。”馬飛畢竟是大哥比其他人要懂行的多。
“管他是誰,沖進去砍了再說。”雞哥有些按耐不住。
“媽的,要是市長你砍不砍?”
“那……那還是算了……”雞哥啞火了。
“所以我說你永遠都成了不大事,急什么,我們先等等看。”
四個人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胡侃起來,當問及林宇這五年到底去哪里了,林宇只是說自己這五年里不小心失憶了,在外面漂泊了五年,就這么東南西北的胡吹海侃了一個多小時,林宇留眾人吃飯,可被周華政幾人拒絕了,林宇也沒有強留,畢竟自己這地方就他們的省份來說的確不夠格。要是有什么差池自己可擔戴不起,最后辛然說明天晚上要求林宇到景宏吃飯,林宇當即答應了。
周華政等人站了起來,林宇將他們送到了門口,辛欣早就等著了,她看了林宇一眼,沒有說話,撥了下頭發拉開車門,辛然鉆了進去。
看著幾輛轎車緩緩離去,林宇高興的幾乎要蹦起來,這三個老家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太他媽的夠意思了,這朋友沒白交。
“飛哥,他們走了,走了!”雞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馬飛抬頭一看轎車果然走了,當即站了起來,他手上提著一把砍刀,手一揮眾人起身跟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