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必天輕輕地推開門,難得如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他們都露出了陶醉的神情。這個大地實在給他們帶來太多的震撼了,當他們睜開眼睛時,一幅壯麗的畫面展現在他們眼前。
雲海繚繞,唯獨此一峰獨傲立於天地間。沒有什麼能阻擋你的視線,除了虛無縹緲的雲海外,能看見的就是山底那模糊的一片綠了,也不知那下面到底是什麼,因爲山實在是太高了,下面的東西縱然是他們這般的高手也很難看清究竟有什麼。梵必天他們好奇地轉悠在這個所謂的相國寺內。就如梵必天所說,此相國寺和他電視上所見的少林寺真是頗爲相像,古松林立,偌大的廣場有很多看似是這個國家的居民在相互攀談著,臉上無一不露出開心的笑容。就是另人奇怪的是,整個相國寺除了兩個廂房,兩個大殿和一個廣場以及後山崖的一處涼亭外再無其他建築,更令人咂舌的是竟然沒見著一個和尚,真是奇怪,說來是像少林寺,可沒有和尚這一點卻和少林寺向背道。廣場後接連是兩個大殿,第一個大殿裡放著邪的神像,在這裡他們看見了非常奇怪的現象,一個個豬頭人和狗頭人等在這祈禱了神像後都恢復了原來正常的相貌,都在歡呼雀躍呼喊著:“我恢復自由啦!我恢復自由啦!”,梵必天上去問過才得知:邪之帝國所有的居民都是邪王的奴隸,每個人從出生就脫離不了邪的永世爲奴咒,身下來就是動物頭人的身體。過了很久,聽說邪的身邊來了兩個能預知未來的神秘人,邪親切地喚他們爲左右,他們來了之後就在這神指山上建了這個相國寺。還在裡面豎立了邪神像,凡是能夠忍受著住磨難的人在這祈禱,都可以恢復三天的自由之身。至於大殿後的那個大殿所供奉的黑色妖花就不得而知有什麼作用了,也沒人去問津,似乎那只是個擺放而已。
看著那長不見底的階梯,看著一個個要死要活地攀爬著的邪之帝國的居民,這磨難,爲的就是得
到那三天的自由之身,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人民啊。梵必天他們心中無不都在感嘆。
“這位大叔,請問這階梯到底有多長啊?”梵必天看準一個剛爬上來的熊貓頭的人問道。
熊貓頭似乎反應有些遲鈍,頭回轉的有些慢,不知道是梵必天的錯覺呢,還是真的是熊貓頭上的青筋跳起,梵必天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
“嗚哇!”梵必天猛的向後一跳,迎面而來的是潑水般的口水。
“說嘛呢,說嘛呢!誰是大叔啊啊,誰是大叔啊,明明站在你身邊的是一位黃花大閨女,看,看,看,看清楚些。你這麼叫我以後可讓我這麼嫁人啊!”熊貓頭一隻手插著腰,另一隻手指著梵必天叫嚷著,口水亂噴,只可惜梵必天躲一人身後去了在那暗笑。
日這是確實很不是滋味,又不能當衆發火,可是這口水噴的也實在太多了些。微微放出了些殺氣,熊貓頭似乎感覺到了些許涼意,也就停止了叫嚷。這時候,小草帽上前去說:“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姑娘,剛纔我弟弟冒犯了,還請你見諒。”
熊貓頭剛爬上上頭,很是興奮,當然不會計較這麼多,“沒事,俺和這位小哥開玩笑的,這摸樣還有誰能猜出年齡啊。倒是像你弟弟這般認不出男女的還真是少見呢。”說著,熊貓頭還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是女的,貨真價實的女的!
“那麼這階梯到底有多長,你們花這麼大力氣爬上來爲了就是這短暫的三天麼?”小草帽接著說。
“看樣子你們是漂洋過海而來的外地人吧。你們能體會那種一出身就見不著自己容貌的那種痛苦嗎,一輩子帶著這個動物頭什麼時候纔會記起真實的自己。這個階梯據說有十萬十千層,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都要爬個七八天才能到。”
“哼,”梵必天冷哼一聲:“也不知道那兩個包裹男究竟在搞什麼鬼。”
“是啊,要幫助這些人又何必把這祈禱
像建在這般高的地方。身爲邪的左右爲何又要幫助這些統治下的奴隸們。”小草帽總是這麼的細心。
“去找季漠。”日淡淡地說了一句。
沒有絲毫的猶豫,大家都點了下頭,“我和死豬婆下去吧,你們呆在上面等我們的消息,畢竟日的傷勢還沒好。”
日驚訝地看著梵必天,心想這小子今天怎麼也替我著想了。“也好。”日點了下頭,表示贊同,當然小草帽肯定會留下來照顧日的。
等到梵必天和溼可兒離開後,小草帽就帶著日散步到了大殿後的山崖涼亭處。天色漸漸步入黃昏,看著一整輪紅日在萬丈晚霞中漸漸落下,天地間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間停滯了呼吸,等待著日的完全消失不見。吹著山頂的涼風,漸漸的日睡著了,頭慢慢的枕向了小草帽的肩膀,像小孩子一樣沉沉的睡去了。小草帽看著肩頭熟睡的日,她笑了,摸了摸日略微有些泛紫的頭髮,看著紅日的緩緩落下,靜靜的享受著這一時刻。
接下來的幾天,小草帽每天都帶著日逛廣場,這些天他們發現,這個相國寺還有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自由國都。甚至一些身強力壯的會挑著擔子爬上山頂來,這就形成了廣場一邊的集市,集市的東西都是免費的,大家爲了享受這三天的自由和安寧。小草帽和日每天都和這裡的居民攀談著,這裡的人們也親切地換他們爲小兩口。雖然每天的人都在變,但是每天的感情質樸卻沒有變。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直至四天後梵必天和溼可兒回來了。
當梵必天和溼可兒慌張地跑回來,緊張地告訴了日這一令人不可思議的消息時,所有的人都認爲那是不可能的。季漠要和邪王的女兒,也就是邪公主成婚了,說是在山下的鎮上的告示上看見的,清楚地寫著季漠的名字,雖然沒有寫芝然季漠,因爲梵必天是知道季漠的全名叫芝然季漠的。於是大家準備動身去探查一番,看看這個季漠究竟是不是那個芝然季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