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爲什麼覺得你像一個人?”杜思淼皺起了柳眉,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直覺真的很準確,但騰宇凡也不可能承認自己的身份,打了一個哈哈:“人生何處不相逢?我跟這位小姐的朋友有些地方相似或相同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啊!”
“說的也是,我冒昧了!”杜思淼歉意道,不知道爲什麼,騰宇凡消失的這兩個禮拜,杜思淼隱隱覺得他一定出什麼事情了。
童明月也是女人,跟杜思淼一樣,在這個帶著面具的青年身上,看到了騰宇凡的影子,但是他的名字叫紫風,也不好多問,於是對杜思淼說道:“思淼姐,你多想了,宇凡的實力比我們都強,就算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啊,我們就別庸人自擾了。”
騰宇凡心裡一動,沒想到這兩個女孩這麼關心自己?明知故問道:“額,難道你們的朋友……”
“唉,已經消失了兩個星期了,要回來的話早就回來了!”杜思淼嘆了一口氣,還記得最近見到騰宇凡的時候,還說去雲南的話,叫上他,可是現在……真是世事難料啊!
“吉人自有天相,你們就別擔心了,沒準你們的朋友已經在苗疆了也說不定啊!”騰宇凡善意的安慰道,但是卻不下崗這句話被杜思淼聽到,有開始懷疑了。
“你怎麼知道宇凡說過要到苗疆來?”
騰宇凡一愣,旋即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心裡罵了一聲哪壺不開提哪壺?
正當騰宇凡尷尬的時候,藍婷泡了一壺熱茶走了過來,笑著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額,就隨便聊聊,妹妹,這紫風兄弟是你的男人嗎?他可真有趣啊!”杜思淼狡黠的問道。
藍婷的小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支支吾吾道:“這位姐姐,別亂說,騰……他和你們一樣,只是客人而已。”
“你剛剛說什麼滕?”杜思淼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字眼,死抓著不放問道。
蘭亭不是傻子,她知道騰宇凡是故意隱瞞自己的名字,藍婷不小心說露了嘴,歉意的看了看騰宇凡,欲蓋彌彰道:“我那有說什麼滕啊,是姐姐你聽錯了,紫風大哥只不過纔在我家住了幾天而已。”
杜思淼是何等狡猾,藍婷有些無力的狡辯怎麼能夠瞞得住這個小狐貍呢?
“大哥就大哥,妹妹你臉紅什麼啊?”童明月調笑道。
幾個被無視的男人現在很鬱悶,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說的一點也不錯。
“走,紫風兄弟,我們出去走走,順便看一下這裡的地形!”鍾寒韜感覺實在無趣,勾著騰宇凡的肩膀向門外走去。
騰宇凡也不想在這裡多呆著,跟著鍾寒韜和鐵無情走了出去,林若鵬摸著下巴,看著騰宇凡的背影,想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人多就是力量,騰宇凡在這幾天裡不是沒有出去看過,但是這一次顯然幣自己一個人出來時收穫的多。
“鍾哥,你們來這片樹林多久了?”騰宇凡隨意的問道,想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來到苗疆的。
“大概有四五天了吧,丫丫的,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瞎轉悠了四五天,不知道怎麼走出去了!”鍾寒韜咒罵一句,顯然恨透了這片樹林。
“得了吧,當初還不是你要進來的?”林若鵬打擊道,真正應該抱怨的,就是他了,本來苗疆之旅他是不打算來的,但是用杜思淼的話就是,騰宇凡現在失蹤額,兩個鳥影子都沒有,就算是湊人數,林若鵬也奧跟著一起來。
好好的兵不帶,被拉到這麼一個地方,是人都會抱怨的,而且自己的老爺子也沒有反對,反而非常的贊成,美其名曰:歷練!
騰宇凡現在的氣質跟以前相比,實在是相差太大了,何況林若鵬跟騰宇凡以前也不是很熟,所以,四個大男人,沒有任何猜忌的走在林間小道上。
“你們幾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四人有說有笑的走著,卻聽到身後傳來彆扭的中文,回頭看去,騰宇凡樂了,真是冤家路窄啊,後面操這一口彆扭普通話的,正是凱賓,不知道爲什麼,現在他居然大舌頭,說話一愣一愣的。
騰宇凡的眼中泛起寒光,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歸根究底,眼前這個金髮留學生是罪魁禍首。
“我們在這裡幹什麼,關你什麼事?靠!”鐵無情最不喜歡裝逼的主,凱賓毫無風度的問話顯然是激怒了這個京城的花花公子爺。
凱賓楞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騰宇凡幾人不是苗疆本地人,笑了笑,道:“剛纔是我沒有禮貌,我表示道歉,不好意思,只是來到這裡好幾天了,全部是土著居民,你們也知道,在別人的地盤,狂妄一點是爲了保護自己。”
狂妄是爲了保護自己?這也就英國這樣開放的國家纔會主張,向華夏這樣內斂低調的國家,待人之道,恰恰與之相反。
鐵無情冷哼一生,看來還是對凱賓成見很深,而且,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這裡,目的應該是和自己一樣,這麼說來,不久後,兩隊人馬可能就是敵人。
騰宇凡定神看去,發現方青和方可居然也在凱賓的隊伍中,對這兩個女孩,騰宇凡還是有不小的警惕之心的,雖然他們暫時還沒有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但是凱賓跟自己敵對非關係,始終改變不了雙方的立場。
凱賓這次帶來的人並沒有上次多,只有四人,出來騰宇凡認識的方氏姐妹,還有一個沉默寡言但是異常高大的青年,看年齡,應該還在凱賓之上。
“你們也是爲了那件東西來的?”鍾寒韜皺了皺眉頭問道,這件東西是華夏堪稱國寶級別的寶物,這也引來了異國狼子的野心。
這顯然是一個敏感話題,凱賓聽後也不再那麼和善了,眼中警惕的目光出現,不說話,開始打量著面前的四個青年。
“做人何必這麼虛僞呢?既然是爲了上古拓印而來,還隱瞞什麼?”林若鵬不屑的眼神帶著好不加掩飾的鄙夷。
上古拓印?騰宇凡是第一次聽說華夏組織人到苗疆居然是爲了什麼上古存在的拓印,頓時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