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令 妃卿莫屬127 武京英雄大會
今日,整個武京城沸騰了,街面上都是人,各種服飾,各種膚色,各種語言的人云集在玄武、朱雀、白虎大街處,有比武的,有看熱鬧的,大多數(shù)人無緣進入武京皇城親眼目睹盛況,卻也愿意長途跋涉來到這里,一睹超級武者的風(fēng)采。
武京太子宴親自支持英雄大會,更加吸引了各地超級武者的參與,他們都希望在這次英雄大會中展露頭角,為自己一方爭奪人氣和權(quán)勢,當(dāng)然也不排除一些有私心的陰謀者。
守護大人作為皇城安全的最高掌管統(tǒng)領(lǐng),站在皇城門前,檢查參加者和觀眾的函件,對于一些想渾水摸魚的人,統(tǒng)統(tǒng)攔在外面。
“太子有令,對于沒有收到皇城邀請,沒有資格的人,一律不得進入皇城,硬闖者,將施以重罰。”
“讓我進去吧,大人,我活著,就是為了今天,為了和超級武者過手,嗚嗚嗚!老天呢,讓我進去吧。”
一個闖了幾次城門,都無法進入的武者痛哭流涕,他所有的夢想都在皇城英雄會,但因自身武學(xué)疏淺,無緣進入,悲憤之余,拔劍自刎。
皇城門前,已經(jīng)躺了幾十具這樣的尸體,仍無法博得守護大人的同情,不是守護大人無情,而是規(guī)定實在嚴(yán)格,這是武者的圣地,沒資格的人進去,就是對超級武者的羞辱。
玄武街頭,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趕來,為首的高頭大馬上,端坐著東夷族的真氣高手托缽行,據(jù)說此人殺人不眨眼,將人的身體生生撕開,然后生食心肺來增強體力,在東夷族無人能敵。
托缽行帶著東夷英雄會邀請函,進入皇城,隨行的人等在了運河之外。
隨后到來的還有駝越邊塞的白面浪子,烏濯郡的跛腳鬼爺,布達斯的十步索命將軍等等。。。。。。。
這些大人物的出現(xiàn)只是引起了圍觀人的一陣雀躍而已,而能讓所有人鴉雀無聲的,卻是楚府擁簇下的一個徒步女人。
“這不是鳳家莊的廢材七小姐嗎?”
“看著外貌好像是啊,怎么她也來參加英雄大會嗎?”
“她怎么有資格參加英雄大會?別說那些自刎的武者,她不如,就連我,一個手指頭就能將她戳倒在地上。”
“看看,她的身邊是楚大善人,別亂說話了。”
。。。。。。。。
周圍的鴉雀無聲之后,就是議論紛紛,大家都覺得有點不公平,鳳家莊的七小姐若是進去了,不是對超級武者的更大羞辱?
皇城的高大紅門前,守護大人攔住了鳳芷樓,楚大善人趕緊走了上來。
“守護大人,這就是鳳家莊的七小姐。”
“原來是七小姐。”
守護大人私底下知道鳳家莊七小姐這個人,卻無緣相見,當(dāng)然他也不想過見這個無名小輩,如若不是和楚大善人交情深厚,他哪里愿意管鳳家莊的破事兒,而且,守護大人聽說這位七小姐不但沒有慧根,還沒有真氣,偶爾瞎貓撞了死耗子,打倒了幾個不入流的小人物,出點小風(fēng)頭,來武京能混個臉熟就不錯了,可來英雄大會這種地方,是不是有點開玩笑了?
雖然守護大人的心里納悶,可他的態(tài)度倒是恭敬,寒暄之后,為難地說:
“楚大善人,不是我不通融,你瞧瞧這些死的,哪個不是想進去和超級武者過兩手的,就算被打死,也死而無憾呢,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里面都是頂級高手,是比武,是玩命,不是選美,更不是選妃,還是讓七小姐回去,養(yǎng)養(yǎng)花兒,秀秀草兒。”
守護大人的話說得夠明白的了,那意思,還是掉頭回去吧,別讓他冷了臉,就不好看了。
鳳芷樓雖然很不愿聽這種話,可想想人家說的也是為自己著想,于是她柳眉一皺,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塊腰牌。
“守護大人,我有腰牌。”
“哦?”
守護大人伸出手接過腰牌一看,臉色大變,這怎么可能?沒有一個超級武者可以拿到太子的特權(quán)令牌,可這個廢材鳳七小姐卻有太子的腰牌,實在讓人震驚。
這腰牌可非同一般,見牌如見太子本人,擋住鳳芷樓,就是將太子擋在了門外,守護大人哪里有那個膽子。
“是徐某有眼無珠,七小姐請進。”守護大人馬上恭敬地讓開了道路,態(tài)度甚是恭敬。
楚府的人留在了門外,楚大善人、楚言玉以及楚大小姐則去了英雄大會的看臺。
英雄大會的看臺,也都是達官貴人和顯赫人物才可以進入的,大多數(shù)人仍舊沒有機緣進去,就算這樣苛刻,英雄大會也是人滿為患。
鳳芷樓終于走進了皇城,看到高墻之后的皇城盛景,威嚴(yán),壯觀,真是帝苑豪華造,皇家氣派傾,因為英雄大會的需要,皇城軍隊幾乎傾巢出動,這種浩大的聲勢空前絕后。
英雄會的擂臺足有半個鳳家莊那么大,各方代表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個個摩拳擦掌,等待著將對手的脖頸折斷。
“咦,來個妞兒?”托缽行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齒,眼珠子瞄著鳳芷樓,溜光的一個大頭上梳著一戳黃毛。
“長得不錯,我若和她對手,可不舍得殺了她,而是將她脫光,一絲不掛!”白面浪子無恥到了極點。
據(jù)說,有些超級武者身手不凡,可品行實在一般。
“無恥!”烏濯郡的跛腳鬼爺冷冷地哼著,聽不慣他們的污言穢語,直接咒罵起來。
布達斯的十步索命將軍瞪圓了眼睛。
“女人是不該來比武,卻也不能羞辱,你若敢脫光了她,老子一會兒在擂臺上閹了你!”
“你敢?”白面浪子怎么能受了這樣的羞辱,直接站了起來,可還不等他將更狠的話說出來,只聽他哎呦了一聲,手捂住了面頰,大聲尖叫著:“誰他媽的打我?”
誰打他?一個讓大家都感到震驚的無形耳光?
鳳芷樓驚愕轉(zhuǎn)眸,能這樣打一個人,而不被人發(fā)覺的,除了混寶還能是誰?
就在她發(fā)愣的時候,懷中一重,隱形的混寶躍入了她的懷中。
“主人,這次就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