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靜靜地坐在喧鬧的教室當中,耳朵上掛著沒有任何聲音的耳塞,以此來隔絕教室的喧囂,靜靜地翻閱著手中的書。
“喂,莫言”忽然,莫言的耳邊傳來了一聲讓莫言心煩的聲音,“恩,有什么事嗎,別耽誤的時間,有話快說。”莫言瞪著眼前嬉皮笑臉的男生們,心中一陣又一陣不爽涌上心來,“別做出這么一場臭臉啊,莫言,就耽誤你幾分鐘而已,別把眼睛瞪得像乒乓球一樣大嘛,怪嚇人的。”一個男生嬉皮笑臉的說道,“什么事?快點說吧,再不說我就下逐客令啦。”莫言瞪著嬉皮笑臉的男生。
“好啦好啦,我們只是來和你這個傳說中的‘冰人’商討一下本校輕音樂社的社花而已啦。”嘻皮笑臉的男生說著從懷里拿出了一張海報,莫言瞟了一眼男生遞過來的海報,色彩斑斕的海報上印著幾個翎精美的海報都黯然失色的女孩,每個女孩都有著宛如初春當中含苞欲放的桃花一般粉嫩的肌膚,臉上的五官似乎是由于受到了神的寵愛,充滿了讓世人嫉妒的美麗靜靜地落在幾個女孩的臉上。莫言掃了一下海報上的四個女孩,合上了手中的書,開口說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喂喂,沒有必要這么冷淡吧,雖然我們已經(jīng)幾年沒見了,但好歹我們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啊,喂,來看看,說一下你的意見呀,你覺得哪一個女孩比較漂亮。”
“莫言的意見肯定是貝斯手——花楚啦,。”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指著一個梳著雙馬尾辮,身材嬌好的女孩說道,“花楚人長得有可愛不說,還對每一個人都那么親近,又會關心別人,對別人比自己還好,她可是作為完美女友的不二選擇。”
“喂喂,人家莫言的意見明明就是吉他手——沈耽雪啦。”一個瘦弱的男子指著海報上另一個短發(fā)女生激動地說道,“沈耽雪雖然平時喜歡惡作劇,但是心地卻非常的善良,經(jīng)常幫助別人做事,而且人唱的有那么的漂亮。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誒~,最漂亮的人應該要數(shù)鍵盤手——謝雨蝶學姐啦。”一個胖胖的男生指著一個穿著高三校服,留有一頭長發(fā)的學姐說道,“她可是迷倒了好多的高三學長哦,聽說有一次她還在一天之內(nèi)收到了好幾封來自高中部各個年級同學的情書呢,人家謝雨蝶學姐為了拒絕那些表白的人,當天可是整個校園跑哦。”
“切~,要我說,最漂亮的人應該是架子鼓手——菱月學妹啦。”一個身材矮小的男生指著一個穿著高一校服的身材姣美的女孩臉紅的說道。“你看看人家菱月學妹,雖然做事有一點唯唯諾諾的,但是那宛如妹妹一般的害羞表情,讓人禁不住兄愛泛濫,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沖動呢。”
最終,男生們停止了爭吵,把目光轉向了莫言,“莫言,說一說吧,你覺得那個女孩比
較漂亮?”
“不好意思,沒有什么可說的,這與我沒關系,失陪啦。”莫言迅速的把書本放到了背包當中,拎起了背包向著掛著高二(2)班的門口走去,“喂,還有一節(jié)自習呢,莫言,你要去哪里呢?”剛才遞海報的男子對著莫言的背影大聲喊道,“呆在教室太無聊啦,我先回家了,明天見,吳靖。”莫言沒有回頭,向著身后的吳靖擺了擺手,大步向前邁去,“你還在為兩年前的事耿耿于懷呢,沒有辦法放下嗎?”吳靖小聲的對著莫言的背影小聲說道,聽到了吳靖的話,莫言略微頓了頓腳步,繼續(xù)往前走去。
“祛,裝什么拽嘛,要不是看他是剛轉來這里,我早就扁他了。”這時教室中發(fā)出了一個惱怒的聲音,吳靖急忙打著圓場,說道:“算了,也許莫言有什么事也不一定,就別太在意啦。”吳靖說完后,對著莫言離去的方向默默的嘆了口氣。
“真是的,搞我個線團,什么都和我沒有關系,我重要當一個家長眼中所謂的‘好學生’就行了,其他的是一切都和我無關。”莫言走在狹長的學校走廊當中,心中默想到。
“灑~灑~”,空曠的校園當中傳來逐漸急促的雨聲,灰蒙蒙的天空當中不斷地落下雨滴,滴落在這寂寥的世界。
“唉,老天也看我不順眼啊,忘記帶雨傘了,看來今天要被淋成落湯雞嘍。”莫言緩緩的走進了大雨當中,“那個,打擾一下,同學你是不是沒有帶傘呢?”正當莫言冒雨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莫言緩緩的轉過了身去,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對著自己微笑,不過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莫言看了一眼這個女生之后,轉過臉去,“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誰會喜歡淋著與走路啊。”“啊,抱歉,那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借給你雨傘哦。”女孩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看著一臉驚訝的莫言。
莫言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的女生,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開口說道:“不必了,反正已經(jīng)淋濕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正當莫言舉步正要往前走的時候,一把粉紅色雨傘停留在了莫言的頭上,“你……”莫言轉過身來,看著一臉天真笑容的女生正高舉著她的雨傘,幫莫言遮著雨,“感冒了可不好哦,還是打一下傘比較好哦。”
“見過笨蛋,沒見過像你這樣笨的笨蛋,你的大腦到底是哪一個地方和常人不相同啊?像這樣這樣做可沒有人會報答你哦,說必定你還會因此而生病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你有所為他們做了事,他們反而會咬你一口哦,說不定我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就來欺負你哦。”莫言趕緊接過雨傘遮在了女生的頭頂上,女生聽到了莫言的話后,嘿嘿的傻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不會的啦,雖然有些人的確像你所說的那樣,但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是好的噢。”莫言看著女生的傻笑以及聽到了女生的話后,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一語也不再發(fā)出。
“好了,我到車站了,謝謝你的雨傘。”莫言緩緩地把雨傘遞給了女生,抓了抓略帶潮濕的頭發(fā),向女孩告別,“那個,你的聲音蠻好聽的,難道你以前是學音樂的?”女孩睜大了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莫言,莫言看著這期待的目光,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不是,聲音好聽不代表就是學音樂的吧。”
“哦,對不起,那么,再見了,淋雨怪人。”女生對著莫言揮了揮手急忙的向?qū)W校方向跑了回去,女生沒有注意到此時他臂彎夾著的一張紙掉了出來,莫言看著白紙受到了雨滴的捶打緩緩落在了潮濕的地面上,莫言瞟了一眼女生逐漸離去的背影,緩緩走到了白紙面前,緩緩俯下身子撿起了被雨水打濕的白紙,上面寫著幾個依稀能辨認的幾個字“如月高中輕音樂部解散最后的曲目”。
看到了這幾個字之后,莫言才回過神來,腦海里閃現(xiàn)出了剛才教室當中的情景,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才和自己一起打傘的女生就然就是每個男生都希冀已久的輕音樂部貝斯手——花楚。莫言看著手中被雨水打濕的還未完成的曲譜,又看了一眼少女離去的方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莫言空曠的家中,莫言靜靜地坐在書桌前,書桌上放著的是已經(jīng)被雨水淋濕而難以看清的曲譜,莫言對著一片狼藉的曲譜看了一會眼前有閃過了花楚那純真的笑容,眼神漸漸的堅定了起來。起身走了一間被兩把大鎖緊緊鎖住的房間前,莫言看著房門上的大鎖猶豫了一會兒,緩緩地打開了門上的鎖,雖然只是幾十秒的時間,但對于莫言來說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么長。房門被緩緩的打開時,大量的灰塵伴隨著空氣噴涌而出,像是早就已經(jīng)呆夠了房間內(nèi)的環(huán)境。
過了一會兒,灰塵逐漸散去之后,空洞的大門宛如在等待著莫言走進去一般,靜靜地敞開著,莫言緩緩地把手移到了房間中的燈開關上,打開了久違的電燈,燈光宛如純凈的泉水一般漸漸地充滿了整個房間,房間的真實樣貌就在此時也顯現(xiàn)了出來,一把把布滿了灰塵的木吉他,電吉他和貝斯安靜的沉睡在房間的架子上,一臺臺架子鼓和電子琴安靜的躺在寂靜的房間當中,莫言緩緩地走進了房間當中,從房間的架子上取下了被灰塵覆蓋的耀藍色的電吉他,輕輕地擦拭著,眼睛中流露出深深的哀傷……
清晨,莫言安靜的坐在高二(2)班的教室當中,掃視著喧囂的教室當中,尋找著吳靖的身影,忽然,一只手輕輕地拍在來莫言的肩膀上,“嘿,在尋找著那個目標呢?鹽巴?”莫言緩緩地回過了頭,就再次看到了吳靖那張欠扁的臉,“別把每個人都說的和你一樣是一個怪大叔,我可不敢像你一樣天天在高一的教學層當中搜索獵物,還有,我有名有姓呢,可不是什么鹽巴,你家是不是因為日本核輻射沒鹽吃了啊,大清早就在呼喚著鹽巴。”莫言拍掉了吳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臉鄙視的開口說道。
“誒~?那你剛才東張西望的干什么呢?很不正常啊?可別跟我說是昨天晚上睡覺落枕了扭到了脖子。”吳靖一臉邪笑的看著莫言說道。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是找你有點事。”莫言撓了撓頭發(fā),沒精打采的說道,“你,找我,今天太陽沒打西邊出來吧,還是你發(fā)燒了。”吳靖說著伸手過來準備摸莫言的額頭,被莫言一巴掌打開了,“你給我認真一點,小心你的小命不保。”莫言看著吳靖威脅的說道,“好,我知道了。”看著已經(jīng)發(fā)火的莫言,吳靖輕輕吐出了幾個字。
“唉~。”花楚靜靜地坐在輕音樂部的長椅上,低頭深深地嘆著氣,“怎么辦啊?把學姐好不容易編出來的曲子搞丟了,那么今天下午的演唱怎么辦啊。”花楚煩惱的捂著腦袋,低頭苦思到,正當花楚煩惱的時候,音樂部的房門響起了敲門聲,“這個時候會有什么人來音樂部啊?難道是小雪?”花楚緩緩的把門打開,只見莫言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個嶄新的牛皮紙袋,看到了花楚后,莫言急忙說道:“那個啊,昨天你在回學校的時候你有東西掉了,給,應該很重要吧,是一首不錯的曲子哦,好好練習吧。“莫言把牛皮紙袋遞給了花楚,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阿啦,這是誰啊?誒,花楚?難不成這是你的……”正當莫言轉過身準備離開是,一個姿色絲毫不遜于花楚的女生出現(xiàn)在了莫言的面前,莫言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臉上奇怪的辨清和花楚羞紅的臉,急忙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說罷,莫言沖出了音樂部的教室。
“哎呀,害羞啦,真是個純情的孩子呢,花楚,怎么樣?你和她發(fā)展的如何了。”女生一臉邪笑的看著花楚,“耽雪,你壞心眼,又捉弄我。”花楚一臉幽怨的看著沈耽雪,羞紅的臉此時還沒有恢復過來。
“好啦,不捉弄你了,對了,花楚啊那首曲子我記得在你那里吧,趕快拿出來,今天就要趕快把它填完,不然的話今天下午的演唱會……”沈耽雪正說著就看見了花楚臉上流露出了哀傷的神色。
“為什么好好的一個輕音樂部說解散就解散了,前輩們好不容易辦起的輕音樂部,唉…..謝雨蝶學姐一定很痛苦吧,前輩們拜托她好好打理輕音樂部的,現(xiàn)在……”說著,花楚煩惱的低下了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現(xiàn)在我們的音樂部沒有適合的作曲作詞的人,我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寫出新的歌曲了,而且這首我們做的歌詞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說不定還不及原來那個家伙的一半呢。”沈耽雪看著手中的牛皮紙袋緩緩的說到,
“可惡,要不是那個家伙,我們的輕音樂部那會想先這個樣子啊,說退部就退部,搞得大家措手不及,那個家伙,不要讓我再看見他,不然一定好好地用拳頭伺候他一頓。”花楚捏起了拳頭,憤怒的說道。
沈耽雪看著花楚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地打開了牛皮紙袋,抽出了曲譜,就在沈耽雪抽出曲譜的時候,一疊大約十幾頁的從五線譜抄本上撕下的紙掉了出來,沈耽雪看著地上的一疊紙,眉頭皺起來。緩緩俯下身子撿起了那一疊紙。
“這是……”沈耽雪看著那疊紙,驚訝的發(fā)出了聲音。
究竟是什么讓沈耽雪如此激動呢?莫言究竟有著怎樣的身份?莫言和幾個女孩的究竟又會發(fā)生怎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