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章節(jié)已作修改,主要是結(jié)尾部分,看過的親情再次看一下,以免情節(jié)脫離。
這個白癡!第一次不知道節(jié)制一下嗎?!他這是在炫耀自己的體能和體力嗎?!
我難受地動了一下,伊森幾乎是受到驚嚇地轉(zhuǎn)身看向我,當(dāng)我以為會從他目光里看到歉意或是溫柔時,我看到的卻是害怕,內(nèi)疚和驚慌失措。
這表情有點(diǎn)不對啊,好像是感覺自己強(qiáng)了一個處子那么自責(zé)和自我怨恨。
他整個金瞳被無數(shù)情感填滿,他的臉‘色’甚至蒼白地沒有半絲血‘色’,他慌張地看著我:“對不起,我,我,我對不起。那瀾,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他越來越恐慌,神‘色’也越來越痛苦。他抱住了自己的頭,那些金‘色’的光芒漸漸吸入他的全身:“我,我,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昨晚,我我……”他完全陷入慌‘亂’無措之中。
我無語和無力地看他,全身的酸痛讓我連打他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想告訴他我不怨他,昨晚我記得很清楚,也是我自愿,他不必如此自責(zé),可是對他的過度索求的“禽獸”行為非常地氣憤,害我現(xiàn)在全身都在痛,他能理解我痛地頭也在痛的難受嗎?我咬牙切齒地說出此刻心里唯一的念頭:“我要?dú)⒘四悖 ?
“啊?!”他驚惶地抬起臉,金瞳顫抖,沁出了水光,“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處‘女’,真的不知道!”
處,處‘女’?
我那瀾雖然不濫‘交’,但也確實(shí)已經(jīng)跟初戀男友……他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男人……所以昨晚在伊森進(jìn)入時,身體很不適應(yīng)。慢著。傻處男伊森以為我是處‘女’?
“害你,害你流血了……”
什么?血?!我驚嚇地一下子裹住毯子坐起,難道是這白癡伊森做太多傷到了我?!那我可真要?dú)⒘怂耍?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個下流無恥的男人……我不再是圣潔的‘精’靈一族了……”
我在他極度懺悔的話中慢慢挪開屁股,看向毯子,只見銀‘色’絲毯上一朵‘艷’麗的血紅映入眼中,我愣了半刻,恍然明白, i!我大姨媽來了!
每個人來大姨媽情況也不同,有人一開場就氣勢恢宏,有人是漸入高‘潮’。我就是后者。一開始只有一點(diǎn)。然后會一整天沒動靜,然后第二天,第三天才開始進(jìn)入正題。
自從來到這里,我一直沒來大姨媽。當(dāng)然前面昏‘迷’的時候不太清楚,反正醒來沒來過,算算時間也只是延遲了一個星期,這很正常,畢竟我之前重傷傷了元?dú)狻?
如果在男人不知情又是生手的情況下,第二天忽然看見那么一小朵,多半會有這樣的誤會。
可是!可是他沒察覺這朵小紅‘花’有多么鮮‘艷’光澤,顯然是剛留不久嗎?完全不像是經(jīng)過一晚上的。
但是,傻伊森以為這是處子的落紅!
“對不起……瘋‘女’人……”邊上的伊森還在懺悔。那神情和語氣像是恨不得馬上也撞出一灘血來還我。他們‘精’靈最看中貞潔,伊森為了不想負(fù)責(zé),才想到偷偷找地球‘女’人,而且也不是處子,因?yàn)樗X得自己擔(dān)不起那個責(zé)任。
我心里暗暗地笑了。干脆不告訴他,讓他去懺悔一輩子,我看向他時,金光忽然從他身上炸開,他倏然化作小小的‘精’靈用雙手捂住臉嗚咽:“我沒臉再留在你身邊了……”
什么?他哽咽的話讓我吃驚,倏然,他轉(zhuǎn)身朝外面飛去,我立刻喊:“伊森!你怎么可以逃跑!”
“對不起————”他卻是更加急速地朝外面沖去,一竄金‘色’的淚光從他眼角飛出,顆顆掉落在了我的巢‘穴’里,我一下子懵住了,石化地坐在巢‘穴’里,呆呆看著那散落在巢‘穴’里的像琥珀一般的金‘色’淚珠。
我……傻了……
伊森……內(nèi)疚到……跑了……
這只……笨到登峰造極!蠢到人神共憤!二入臻化之境的!白癡‘精’靈!
這下,我真的要?dú)⒘怂耍?
怎么去‘精’靈國?我要去殺了他!恩恩!絕對的!必須的!
忽然,整個巢‘穴’震顫了一下,像是有人重重落在了巢‘穴’上,我裹緊絲毯緊張地看向上方,上面?zhèn)鱽硪恍┠_步聲,那腳步聲漸漸到了‘門’口,我的目光也隨之落下,緊張地看入口。
忽然,雪發(fā)在晨光中劃過,有人從入口上方倒掛下來,與此同時,傳來了和安歌相似的話音:“快醒醒,小丑……”瞬時,他的銀瞳在看到我驚慌的神情時收縮起來。
因?yàn)榈箳欤廊损氲奈恢媒o人一種變了位置的錯覺,我看到他第一眼時還以為他是安歌,當(dāng)他叫我小丑丑時,我才確定他是安羽。他一身淡綠‘色’銀線‘花’紋的胡服,斜挎的腰帶,乍一看,還以為是森林的守護(hù)者。
他瞇了瞇銀瞳,從上面翻落,鉆入了我的巢‘穴’,我緊張地看他,他趴在我面前勾起了壞壞的‘唇’角,立時邪氣升起,銀瞳里閃現(xiàn)一絲灼熱的光芒。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他的手指輕輕劃上我‘裸’‘露’在絲毯外面的‘腿’,絲絲的輕癢如同羽‘毛’輕輕撫過。我慌忙想收起‘腿’,卻被他一把牢牢握住,我掙扎地踢踹:“你不是嫌我惡心嗎?!快放開我!伊森!伊森!”我朝外面大喊,雖然知道這小子是不回來了,但也要讓安羽以為我在叫伊森回來。
“哼。”安羽邪邪而笑,扣住我的腳眸光狠辣起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雖然覺得你惡心,可是現(xiàn)在……你確實(shí)讓我興奮了!”他忽然撲了上來,直接把我撲倒,一只手已經(jīng)按在了我的‘胸’部上開始粗暴地‘揉’捏,手掌的火熱溫度豈是那層薄薄絲毯可以抵擋?快速的動作讓你還來不及反抗已經(jīng)被攻城略地,占據(jù)頂峰,隨之而來你的火熱的‘吻’也落在我的頸項(xiàng)里如同暴雨一般落下……
憤怒和羞憤燃燒著我的全身,我無法從他的壓制中掙扎出來,更沒有能力反抗他的入侵,全身的疼痛在他的重量下更加加劇,感覺腰都快斷了,而他嫻熟中帶一絲粗暴的愛撫讓我心慌害怕,這是讓‘女’人‘欲’罷不能,喘息加速的愛撫,他有些‘激’烈地‘揉’搓我的‘胸’部,隔著那層薄薄的絲毯捏上了我的‘花’心,瞬間戰(zhàn)栗席遍全身,即使心中惡心至極,身體卻已經(jīng)被本能控制。
他火熱的雙‘唇’也快速‘吻’落我的‘胸’部,隔著絲毯咬住了我藏在絲毯下的凸起,我的大腦瞬間嗡鳴,終于想到自己如何脫身,在他‘吮’吸之時我大喊起來:“我大姨媽來了!”
他在我身上一愣,抬起了臉,白凈的臉上已是情‘潮’火紅:“大姨媽?”
“就是月事!不信,你可以看我下面。”為保貞潔,我什么面子里子底線都不要了。
安羽在聽到我月事時倏然從我身上離開,我要掀毯子給他看時,他瞬間惡心地轉(zhuǎn)身:“你真是惡心到我了!早知道還是應(yīng)該讓小安來接你!”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躍出巢‘穴’時“呼啦”一聲翼翅張開,我順便朝他大喊:“回去跟‘侍’婢說,給我?guī)擞玫臇|西來~~~~~”
安羽直接“呼啦呼啦”飛走,也不知道是否聽見。
狂跳的心終于緩緩平靜,我抱住了自己的身體,身上還殘留著伊森留下的酸痛和安羽再次挑起的溫度,差點(diǎn)就變成第二輪了,好可怕,好惡心……好想洗澡,把安羽碰過的地方全部洗一遍!
安歌來的時候,我穿好了衣服,他站在下面喊:“那瀾——我們要走了。”
我爬向入口,全身地痛,根本動不了。
我從入口探出頭看到安歌站在下面,手里是一個大大的包袱還有我的畫板行頭,安羽黑著臉站在一邊,雙手環(huán)‘胸’靠在樹上,第一次沒有跟安歌一起做出一模一樣的動作表情。安羽真自‘私’,他不準(zhǔn)安歌不能跟他一樣,卻允許自己與安歌不同。
他們今天身上的衣服也不一樣,確切的說安歌身上是安羽早上來的那件綠‘色’胡服,可是安羽現(xiàn)在身上穿的卻是一件白‘色’金紋的胡服,看來他真的惡心到了,連衣服都換了。
“我不出去。”我說,“我害怕,我要跟我的窩一起走。”
安歌愣住了,從安羽的方向撇來一束郁悶的目光:“你以為你是兔子嗎?躲在窩里?”
我抓住窩沿就不出去:“我身體不舒服,我走不動,我還肚子痛,渾身沒力氣,你們不端,我就不走。”我縮回窩里,偷偷看他們,跟我基友養(yǎng)得兔子一樣。我不想離開這個窩,因?yàn)檫@是伊森給我筑的窩,里面充滿了伊森的力量和味道,還有散落在窩里,此刻像是鑲嵌入樹葉的伊森的,金‘色’淚石。它們在樹葉間散發(fā)點(diǎn)點(diǎn)金光,猶如太陽散落的光輝,成為太陽的淚水……
也想告訴伊森,他誤會了,我沒有介意昨晚的事,所以我把他給我筑的巢帶在身邊,住在他的氣息里。但是,他回來我是肯定會揍他的!這個大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