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么可以這樣,君子動口不動手,他怎么可以在宮里這么霸道為所欲為?
柳於陣本來就不是性格溫和的人,要他乖乖束手就擒還是等來生吧。邊給那些被自己弄傷的侍從道歉,柳於陣邊使出渾身解數掙扎反抗。
奇怪的是,這月公子是怎么把他從寢宮拽出來的來著?燕滕華也容得他這么胡鬧?
就是因為他的好奇心多了那么一點點,突然被擊中穴道的柳於陣立即陷入了無法移動的尷尬局面!
“我再問你一次,到底為什么還要回來看他,你既然不是討厭他,為什么老是要逃?”月公子的聲音就在自己面前。
柳於陣側開頭去,決定不理睬這個人。想套他的話?沒門!
“那好,我就不問了,柳於陣,你還是接受懲罰吧。”月公子好像對提問死了心,笑道,“把他帶進屋去。”
柳於陣大概想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奈何這次的點穴比燕滕華點的還要重手,別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他就是連說話的能耐都被奪走,本身這也決不能阻礙柳於陣逃跑的能耐,可事實就是這么自然地發生了!!他開始感覺渾身燥熱異常,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四肢毫無力量,連體內的氣流也無法匯聚起來。
這感覺怎么那么像中毒了?
柳於陣安靜下來,本想反觀月公子的一舉一動,結果卻被自己的心跳聲驚動。
他的心跳怎么可以這么快呢?體內的熱血正逐步地匯往某處,正亟不可待地想要宣泄出來。
柳於陣被侍從們安置在那張溫暖熟悉的床榻上,好似人往上一躺,就能整個地陷進去,十分舒服。可現在不是他享受的時候啊!
他才剛被甩上床那月公子立馬就壓了下來,好像是一套連鎖動作,快得讓人無法反應。
柳於陣氣惱地“盯著”他,直到月公子不由分說地就扯開他本就散開的衣裳。
艾瑪?他來真的?他居然來真的?他就不怕被燕滕華知道了將他碎尸萬段?呵,也對,他又不可能再與燕滕華見面。可惡,這月公子是擺明了借著燕滕華的旨意欺負他么?再想想也不對,燕滕華如果知道他的下落竟還說出剛才那種話,分明是不想要他了,現在這舉動應該純粹是月公子自把自為。
不可原諒!他柳於陣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砧板肉。
是媚/藥……柳於陣知道了自己身體沉重的緣由了,現代技術中這種藥的藥性已經非常極致,他本以為那時候燕滕華所中的毒只是小事一樁,如今自己中了彩,才知道非同小可。
問題是他很想知道,這藥是什么時候被下的,他既沒有亂吃也沒有亂喝,老實得很啊。
逃跑辦法還沒想出來,那只燥熱的大手已經撫上了身子,柳於陣越是扭動,身上的人便越是興奮,大有將柳於陣一口吃掉的沖動。
比起靈魂的抗拒,身體似乎更接受感性的召喚,被吻住的唇竟有些戀戀不舍地索取著那人的味道,好甜,那竟然是燕滕華的味道……
“小華?”柳於陣狠狠甩了甩頭,他一定是被藥物沖昏頭腦了,剛剛才聽到燕滕華的聲音,月公子又怎么可能是他?
然而,月公子的舌尖探入他口中一陣翻卷,卻惹得他愈加迷醉,他心里難受極了,感覺自己真是惡心,隨隨便便哪個不認識的人都可以來上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