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入口中的溫酒饒舌傳遞,熏人一身醉。
如果柳於陣本身提出這個打算并不是真的要做,卻也被這這種氣氛陶醉得七暈八素的。
燕王的吻如此深沉,伴著低沉的喘息,摟著於陣雙肩的手不斷婆娑起來。
“嗯……”被整個放倒在圓桌上的柳於陣不禁露出稚態(tài),他還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逗,心里越亂,越是無法掙脫。
“別管外面的事,今天,你是我的……”燕王不止一次將他的視線引回自己身上,這頑劣的家伙,來他這里的目的一目了然了,他以為他燕滕華是什么人,“要是發(fā)生什么事的話就能逃脫了”這種想法,本王可不會允許。
於陣倒是意外地很配合,與他平時胡鬧野蠻的個性不符,跟從前又哭又鬧的形象也不同,該說柳於陣真的很攻心計呢,還是於陣也漸漸喜歡上他了?
讓人猜不透的柳於陣所以才這么讓他著迷。
嘴角上揚(yáng)的燕王三兩下剝開於陣的衣襟,袒露出那潔白細(xì)嫩的肌膚。
眼中燕王的形象慢慢變得高大偉岸,於陣從來不知道原來帝王將相是這樣的,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威武氣質(zhì)讓他幾乎無法直視。
一抬頭就會看見那張向來冰冷的面孔,那曾經(jīng)為他吐血,卻溫暖凝視他的人。
最可恨的是燕王竟然抓著他的弱點(diǎn),一口一口喂酒給他喝也就算了,那甜膩得讓人無法停嘴的甜點(diǎn)他也喂,還舉得遠(yuǎn)遠(yuǎn)的,怎么夠也夠不著。
這要是讓隊(duì)長看到了,真心丟臉得想死啊。
最后一口甜糕入喉,身上早已被燕王脫得一件不剩,他原本結(jié)實(shí)少說也有兩塊腹肌的身子,此時纖細(xì)柔美得像個女娃,肌膚吹彈可破。
意識到自己竟然全無抵抗地被扒了個光,那罪魁禍?zhǔn)走€笑吟吟地盯著自己赤條條的身子時,柳於陣瞪大了眼睛,委屈地抱著自己,“住、住手。”
燕王當(dāng)然不可能住手,趁著柳於陣意亂情迷不能自控,早在他全身吻了個遍。
他半掩衣裳的模樣真誘人。
燕王將他連衣服整個兒地抱上床去,邊吸吮親吻,邊脫下自己的衣裳。
於陣覺得自己要瘋了,明明在被男人親吻擁抱,他卻覺得很愉快。對了,那身體,他一直想要看到的那副身軀就在面前了。
他知道自己迷戀那副身體,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正伸出手去,急不可待地幫燕王解衣裳。
身體的燥熱再無法忍耐下去。
“於陣,別著急呀,”燕王刀削般精致俊俏的臉龐上浮起了滿足的笑容,“就算你今天想逃,也逃不掉了。”
柳於陣點(diǎn)了點(diǎn)頭,熱血已經(jīng)沖昏了他的五感,獵鷹是完全靠極度敏感的感覺行動的,如今那所有的直覺觸覺都被燕王剝奪,指尖所觸碰的地方盡是他如此敏感的部位。“就算,就算你今天來大姨媽……嗯,嗯……我也,不會逃。”
燕王才不理他胡說些什么,倒是一次次把試圖反壓他的這臭小子翻了個身,毫不意外地貼上了他如瓷如脂柔滑的后背。
他等不及了,快速的套弄和濕潤后,燕王立即傾身挺入。“嗯!”好緊,於陣的身體竟然一如未開發(fā)過一樣,明明以前都這般欺負(fù)他了,真是神奇的身子,不,雖然喬裝得很像,但是這種緊致感絕不是同一人的身子。
幸好,就算他是外面來的殺手,那也是未經(jīng)**的殺手,真真合他胃口。
方才還沉浸在燕王手頭動作的於陣突然渾身一震,“嗚……”
身下的人屈跪的雙腿分得很開,卻還是被這貫入深深刺痛。
於陣的身子顫抖得很厲害,若不是燕王知道他死也不肯喊疼,定是會以為他也很享受這緊致的快感。
“別怕,很快就不疼了。”耳邊的輕喘伴著安撫孩子般好聽的話。
他上次也這么說,但事實(shí)上可是痛不欲生。
柳於陣心有余悸,卻又不想放過這般渺茫的期待。
面頰邊是燕王垂下的黑色發(fā)絲,好香,是什么味道呢。
肩頭的啃噬,手指在胸口的愛撫,都讓他沉醉,好似要帶他去極樂。
一次次的沖鉆將浪潮撲上心扉,好厲害,“啊,啊嗯……滕華……混蛋……嗚、嗚……”
“身體變強(qiáng)了嘛,是為了迎合本王嗎?”
柳於陣全身大汗淋漓,聽到他這么問,忍不住回頭怒瞪,誰他媽強(qiáng)身健體就為了這種事。
但這一瞥卻讓他醉到心里去了,那身形壯碩結(jié)實(shí)的燕王挺起胸膛,炫耀著自己身體,曖昧的神情中,又是讓他讀不懂的那種情緒——喜歡他么,燕王就那么喜歡他么?
空蕩而偌大的房間被淫靡的氣息包裹,讓人這般羞澀。
交合情到濃時,竟是讓人如此愉快感受,柳於陣忍著痛,漸漸感受到來自每一次劇烈沖擊中的快感,要丟了,啊啊啊,要丟了……
“本王要射在里面。”
柳於陣聽到這魅力無限的聲音再度響起,反應(yīng)了片刻立即道,“不要!”
“為何不要?於陣又不是女子。”
“太羞人了,變態(tài),嗯……。”
燕王伸出手去,輕輕在於陣臉上刮了一下,邊喘邊親昵地道,“那、於陣說不要便罷了。”
那口氣好遺憾似的。
一波波浪潮用去,柳於陣已然精疲力竭,**的快感被沖上頂峰,終于身后之人抽離而去,用衣布接納體內(nèi)噴涌的浪潮。
累到在枕頭上的柳於陣側(cè)著臉看著他的動作,深深的喘氣,毫不掩飾他的精疲力竭。
他以前從沒有在外人面前展示過自己的虛弱了,但在燕王面前他似乎就沒雄起過。
真糾結(jié)……
欸,等等,為什么燕王用來擦拭異物的布這么眼熟?
咦?!那不是他的官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