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不要,爲夫來了。”隨著聲音幾道人影從宮牆之上飛快掠過衆人趕來。
“刺客,刺客,快抓住他們,”下面的太監和秋強在墨連城的示意下趕忙叫喊著。
馬上有侍衛用弓弩射擊他們,可是當爲首一人進入到視線之內的時候,所有人無聲的放棄武器低頭跪下,彷彿一陣海浪一般。
來人立刻引起了重臣和宮裡所有人的注意,當眼神掃過爲首一人的時候都加入了這個行列。當來人到了聽政殿的時候只有墨連城和秋強還有一些鐵桿支持墨連城的死黨。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敬畏的看著來人。
“參見軒皇帝,軒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呼聲驚天動地,經久不散。慢慢的有哭聲傳來,有些老臣以頭撞地,大呼萬歲哭喊著。
“雨軒。”暮雪顫抖著雙脣激動的叫到。說罷就被來人擁入懷中。
看著暮雪蒼白的臉, 消瘦的容顏,無神的雙目,眼神如風雨中的蠟燭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摸著暮雪冰冷見骨的雙手,墨雨軒低聲的說道:“辛苦你了,我回來了,不怕。”暮雪沙啞的說道:“你是軒嗎?你是軒嗎?”不停的問道。說著眼淚就奪眶而出,墨雨軒擁著暮雪說“是我,是我,是我回來了”。
暮雪的眼睛漸漸的恢復了生機,慢慢的離開了墨雨軒的身體。默默的下蹲說道:“煙暮雪參見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連城坐在龍椅上在旁癲狂的說著:“你不是墨雨軒?我親眼看到你跌入懸崖的。?”
秋強也強裝鎮靜說道:“你是何人,敢冒充我北墨皇帝。來人趕快拿下。”旁邊的將士剛要上前動手,忽聽旁邊一聲厲吼“退下,此乃北墨軒皇帝誰敢動手。”只見墨染手持北墨玉璽攔在侍衛的前面。大家看到玉璽後停止動作眼神裡盡是迷茫不之所錯。
這時秋強拿出虎符令箭說:“虎符在此如帝親臨,趕快拿下這些人。”
墨雨軒緩緩的走著,完全無視秋強,英俊的臉龐盡顯剛毅。雙手背後,緩步走向龍椅,本就是少年天子,憑藉堅韌不拔的氣勢,周旋在爾虞我詐的皇宮,多年來早就練就了強大的氣場,墨雨軒的磐石般的鎮靜讓墨連城望而生畏,此刻心裡眼中更是惶恐。
只見,墨雨軒進,墨連城退,二人一步一步逼得墨連城,癱坐在龍椅上。
墨連城說,“你怎麼敢回來,我做了充分的準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墨雨軒微笑著說,“皇兄,你做了什麼準備啊?”
墨連城底氣十足的說,“秋將軍帶了三十萬大軍,把北墨都城爲了個水泄不通,另有煙幕錦帶了二十萬大軍。”
哈哈哈哈哈,
墨雨軒仰天長笑,說“你做的準備是很充足,可是我要告訴你,秋將軍手裡的虎符是假的,朕已經接下了那三十萬大軍,你還有勝算嗎?”
墨連城搖搖頭說,“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墨染笑笑說,“城王爺,皇上早知你有反心,早有準備。”
說著,墨染打了個手勢,只見秋強身邊副手林峰走了出來說,“卑職參見皇上,卑職在秋將軍身邊待命多年,這是這些年來他與墨連城聯繫的書信。還有真正的虎符在此。”
墨雨軒看著墨連城,墨連城強裝鎮定說,“你有三十萬,我還有十萬,加上表哥的二十萬我拼死一搏,也未必不能殺你。”
這時,莫殘淚搖著雞毛扇子,風度翩翩的踱了過來,說,“你們都是三十萬,的確勝負難分,不過在加上我東漠的二十萬,你覺得可分勝負嗎?
墨雨軒接過虎符,笑著看墨連城和秋強,墨連城一頭冷汗,秋強馬上跪倒在地,說“皇上,卑職是冤枉的。”
墨雨軒粗暴的打斷他的話說,“住嘴,你多次派人行刺暮雪。以保秋離在宮裡的地位,最可恨的是拿朕的軍餉來買獨龍山的土匪,殺人滅口。你還不知罪。”
秋強到此時知道自己已經大勢所趨,猛然抱住墨雨軒的大腿。說“皇上臣爲北墨征戰多年,沒有別的請求,臣認罪,只求你善待離兒,我便心甘情願以死謝罪。”
墨雨軒看著頭髮斑白的秋強,說道,“將軍戎馬一生,卻是爲北墨立下汗馬功勞,不過,功過不能相抵,自古王子犯法與庶民同。朕答應你,就保秋離後半生的富貴吧。”
說罷,示意把他帶下去。
墨連城還呆坐在龍椅上,他沒想到世事瞬息萬變。
莫殘淚調侃道,“墨連城,你還沒坐夠龍椅嗎?”
墨連城纔沒精打採的站起來說,“成王敗寇,墨雨軒,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