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井田湊過去看了看熱鬧,便放在一邊不管了——這些大蜥蜴也就是四肢變成船槳形而已,其它實在太平凡了,連鱗片都沒長,差評!誰會在乎沒了殼的海龜呢?
不過,如果這些水生蜥蜴養(yǎng)好了,可以算是一種另類海軍吧?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安排了一羣狗頭,也實驗性質(zhì)的養(yǎng)了起來。
多了這麼多張嘴,有個問題也該提上日程了,爲了今後穩(wěn)定,必須再次擴大農(nóng)田!
劉井田嘆了口氣:真是永無止境的春耕啊……
шшш. тt kдn. c○
算起來,春耕已經(jīng)進行了兩次,劉井田睡覺時,狗頭人自的組織了一次,後來建起避雷針大陣,又擴大了一次種植面積。但是避雷針只敢在晴天建立,而現(xiàn)在這種雷暴雨季節(jié),等個晴天實在是不靠譜。
而現(xiàn)在,又多了好多張嘴要養(yǎng),所以,耕地面積,離滿意還早著呢。
而目前這鬼天氣,避雷針的數(shù)量,就等於是田地的數(shù)量。
於是,偉大的魚人炮灰挺身而出,接過了頂雷這個重任!之前的戰(zhàn)鬥中,大家可親眼看見,這些傢伙敢在沒有避雷針的曠野裡亂跑!結(jié)果就是,一個個魚人小團隊,在狗頭人的監(jiān)視下,開始在雷雨中豎桿子。
不過,劉井田很快現(xiàn),這些魚人,其實只是身體結(jié)構(gòu)特殊了一點,不會輕易被雷劈死罷了,並不是想象中那樣完全免疫。
因爲,每立一根新的桿子,總有一兩隻魚人渡劫失敗,被炸得滿身肉香四溢,需要拖回來臥牀靜養(yǎng),那場面,躲的遠遠的狗頭們,嚇得鱗片都要豎起來了。
不過,魚人們本身倒挺平靜,一副任勞任怨的模樣,而且它們也確實有很強的雷電抗性。
看到胖頭魚們?nèi)绱似疵瑒⒕锓浅8袆樱?
“老夫何德何能,能令諸位壯士以身相許!太感動了……啥也不說了,老夫這有一枚祖?zhèn)骶呸D(zhuǎn)追十橙色起點限定大力築基丹,你拿去補一補吧!什麼?不吃?!小赤佬!不吃就是不給面子!來人,把它嘴掰開!”
然後他搬出了一鍋狼藥……
得知這一切,胖頭魚們更拼命了,一個個輕傷不下火線,一副寧可爲工作犧牲的模樣。
心軟的大魔王熱淚盈眶,搬來了幾個水缸,裡面滿滿的全是狼藥:“有病別硬撐啊!其實,我家祖?zhèn)鞯摹惺颤N來著?對了,神馬神馬大綠煮雞蛋,還有很多,大家敞開了吃吧!什麼?不吃?!bitch!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它們的嘴給我掰開!”
狗頭人雖然是種族主義者,但看到這些胖頭魚的悲慘遭遇,難得的翻出來了點惻隱之心。
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總要安慰幾句:“你們也不用這麼掙扎,其實也就是流點血(當然是鼻血),再疼上幾天,也就過去了,唉,大家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說完,還嘆口氣,擺出一張滄桑臉。
劉井田很忙的,他一邊關(guān)愛著智障員工的健康,一邊時不時去魚人小黑屋欣賞一下藝術(shù),一邊又開了個新腦洞:
胖頭魚爲何電不死?老夫有個新想法……
觀摩了多次魚人渡劫,還有灌藥時研究了它們的鱗片,劉井田茅塞頓開:這些大頭魚的鱗片有貓膩啊!
鱗片的外層,質(zhì)地很特別,很可能金屬含量極高,導電性能強;而鱗片內(nèi)側(cè)又軟又韌,可能是絕緣的,結(jié)果形成了一種類似法拉第籠的結(jié)構(gòu),再加上內(nèi)部器官天生比較耐電,所以就可以渡劫了!
怪不得,那些身上有傷口的傢伙,往往在雷擊下,受傷更重!
那麼問題來了,我自己做一個法拉第籠不就完了?大家工作時,穿得絕緣一點,金屬籠子裡一縮……我真是太機智了!
於是,鐵匠們開工了……很快,搞出了一個巨大的鐵籠子。
不過,某人對自己的不靠譜程度還算有點概念,沒直接上狗頭人,而是讓胖頭魚們以身試法。
“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大事,就算出了事,胖頭魚應該也電不死……”
他的預言倒是對了一半:魚人第一次行動,在搬籠子的時候,立刻引來天劫,撲了一地,還好只是皮外傷。
“切!下次不用手,用繩子拖過去,對了,先做點鐵鏈子,提前給籠子接地……”
鐵匠們又開工了,這次敲出很多鐵鏈子。
第二次試驗好多了,大家用繩子拖到了目的地,一路人員安全,但是立桿子的時候,電流順著木桿下行,順著扶桿子的手,直接擊中籠子裡的魚人……
“忘了搞絕緣了……對了,問問泰達米爾,他的那個狼蝨暖水袋還有嗎?這東西應該絕緣吧?”
就這樣,一隻只魚人豎著出去幹活,躺著回來療養(yǎng),外加用‘狼藥’大補,而而自制的法拉第籠子也一點點的完善了起來。與此同時,更多的梯田也建設(shè)了起來,狗頭人的領(lǐng)地一點點的擴張著。
兩個魚人法師已經(jīng)在小黑屋裡關(guān)了好幾天,連個交流的人都沒有。還好,每天總有幾個小時會打上火把,不然真是要瘋了。更另人崩潰的是,現(xiàn)在他倆想投降,想當苦力,早點離開這個小黑屋,也根本沒有狗頭人過來招攬。
沒辦法,不靠譜的劉井田忘了他倆是高技術(shù)人才,是有感情的智慧生命,這貨完全把二位法師當觀賞魚來養(yǎng)了。
所以,當兩個魚人法師終於棄暗投明加入組織,並來到地表,見到久違的陽光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同時,魚人也大部分躺到了牀上,正在用‘狼藥’大補呢。少數(shù)毫無傷的魚人,繼續(xù)工作的,也都扛著複雜的大鐵籠,用著很麻煩的方式,來安裝避雷針。
法師畢竟是智力羣的那一小撮,好吧,這兩條魚人其實是術(shù)士,但好歹也是法系職業(yè)者,智商好歹要高一些。
魚人之間沒有語言障礙,二人很快搞清了,幾個魚人戰(zhàn)士正在折騰的這幾個鐵籠子、大木頭架子,到底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