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無天的詭計 彌漫的香艷
等到我回到耐克瑟斯的之后,靈兒和云夢已經(jīng)先后醒來了。龍靈兒似乎已然放下了國家的恩怨,見到我的身影,便嬌笑著飛到我懷中。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接過,隱約間卻感到一絲不安的觸動。就在此時,蘭兒悄悄朝我打了一個眼色。我不動聲色地推開龍靈兒,笑道:“好不容易積累的人氣,不要在不經(jīng)意間惹來眾怒嘛!看看周圍?!毙」鳝h(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眾女各個眼神不善盯著自己,璇兒喝云夢更是小腮幫都鼓著,趕忙縮了縮腦袋,吐著小香舌站到一邊,朝著我打了個“請”的手勢,道:“各位小姐請用,灰塵的話,婢子已經(jīng)擦干凈了哦?!笨粗胰缤塘松n蠅一般的表情,頓時一片嬌笑聲響起,緩和了現(xiàn)場的氛圍。“好了好了,玩笑開到這里吧?!蔽胰嗔巳鄵溥^來的璇兒金燦燦的秀發(fā),道,“麻煩蘭兒替我準備浴水吧。過一會兒我要沐浴?!薄笆牵蚓!蔽肄D(zhuǎn)身看著自然女神道:“在此之前,我有一些關(guān)于神界之事,希望塔瑞若拉能夠向我坦誠。”女神恭敬道:“少爺想知道什么?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目色一凝,吐出了最驚人的兩字:“至神!”塔瑞若拉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邊上的雅麗更是一聲驚呼,手中的茶杯都滾落到了地上。我看眾女好奇的模樣與女神欲言又止的尷尬,笑道:“看樣子這件事涉及隱私。蘭兒?!薄笆牵 焙笳邥?,帶著眾女以為我準備浴池為名離開了院子。空曠的庭院之中,只剩下我們?nèi)藢σ暋?
“雅麗,你怎么把茶杯都潑到地上了?!彼鹑衾戳艘谎叟畠?,略顯責(zé)備,實則別有深意道,“還不重新去給少爺泡一壺。”“娘,少爺,我……”后者顯然心緒波動劇烈,沒有會意,從而呆立原地。女神臉色頓時慍怒,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是!是!”雅麗看似萬分不愿,卻不敢違逆母親,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皺眉道:“為什么把她支走?”“只是想請求少爺,等一會兒向她提問的時候,稍稍注意一些她的心緒?!彼鹑衾埵亲匀慌c生命之神,此刻也只剩下對女兒的憐惜與愛護了,“因為她和那位至神,可以說關(guān)系匪淺。不!應(yīng)該說,全大陸歷史上,恐怕也只有她,我的女兒,知道至神一點兒有價值的信息吧?!薄笆裁??”我不可思議道,“怎么回事?”女神幽幽嘆道:“嗨!說起來!諷刺??!”
“當(dāng)年神魔啟戰(zhàn),天下遭殃。我方以光明神和獸神為主,對方以魔主為尊,打得難解難分。當(dāng)時的神明都以為自己是天地生養(yǎng),處在世界頂端的生命。誰想到,正在戰(zhàn)爭達到最慘烈的白熱化階段的時候,忽然,一道玄異身影緩緩踏入了戰(zhàn)環(huán)。他一身青藍色的華服,裹著頭巾,素錦蒙面,根本看不出形貌。但是所過之處,戰(zhàn)場上的時間空間都為之凝滯,神魔正邪毀天滅地的招式,都消散無形了!當(dāng)時的狀況,生死被他人掌握的恐懼,對于高高在上的神魔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我至今都難以忘懷那一刻的感受!恐懼!無盡的恐懼!那個人遠在神魔之上,從此被稱為‘至神’!”“原來如此。這么說,你們眾神也僅僅見過他一面嘍?”我好奇問道,“那雅麗知道什么?”“不清楚?!彼鹑衾瓝u頭道,“我只知道,她喝至神有接觸,但是接觸的內(nèi)容如何,無人知曉。她不說,沒人敢去Bi問。不過從那以后,她長長癡癡的發(fā)愣,傻笑,有時又獨自黯然垂淚神傷。我這個做母親的怎么會看不出她動了情?嗨!真希望她愛上的不要是那位至神,否則,定然是水中花,鏡中月,沒有結(jié)果?。 蔽衣勓孕闹懈呛闷妫瑔柕溃骸叭绱苏f來,關(guān)于八色拯救精靈族的預(yù)言,你也不知了?”女神反問道:“什么預(yù)言?我只知道精靈族似乎受到了他某種眷顧。她有留下預(yù)言嗎?”“沒什么,我去問雅麗吧。”我笑道,“你放心,我一定尊重她的感受的!”“嗯!拜托少爺了。如果可以,到時候希望少爺透漏給我一些。即使不為至神的傳奇,我也希望多關(guān)心女兒一下??!”女神說著看向一邊的小道,皺眉道,“泡一杯茶,怎么到現(xiàn)在?”“恐怕她現(xiàn)在心緒,是泡不了茶了?!蔽覔u頭笑道,“我今晚子夜在這里等她。這個庭院的夜色,可以使人的心境平穩(wěn)。”“是,少爺,我會告訴雅麗的?!蔽揖従忞x開庭院,走向后房的浴池,卻感覺背后傳來的目光,竟有三分幽怨自哀,不由搖頭苦笑。
蘭兒冰雪聰明知道我有事要與她單獨談,說是為我試試水溫,偷偷先進了浴池。其她人則失去準備沐浴時的點心酒水、書刊圍棋,稍稍慢了幾步。而此時,我已經(jīng)在此等待蘭兒良久了。剛關(guān)上房門,佳人的臉色便凝重了起來?!霸趺椿厥拢俊蔽覔ё∑拮拥募绨騿柕溃办`兒心中似有波折?!薄班?!孽緣解孽緣,不知是福是禍?!碧m兒幽幽一嘆,“詳情乃是……”“嗯?緊那羅,無天,邪佛宗!”我聽到此處,不由心中一緊,“因果引到佛門身上,恐非善根。如此看來,近日必有大禍?!薄坝羞@么嚴重嗎?”蘭兒驚問道,“你口中的大禍,那一次不是驚天動地!”“個中緣由,待我細細說來。”我在蘭兒的服侍下脫去衣衫,一身雪一般的肌膚緩緩沉浸在了溫暖的池水之中,心情卻仿佛周圍越發(fā)升溫的水,逐漸激蕩。佳人褪去束縛,只穿著粉紅色的肚、兜,傲人的雙、峰,絕世的容顏,在妖嬈身段的配合下,震顫著縷縷幽香。她的肌體輕輕靠近我的身體,緊貼在我右側(cè)臂彎之中,用精靈人自然美好的氣息與夫妻間濃濃愛意化消著我心頭難平的情緒。
我深深吸了一口妻子的芬芳,幽幽道:“無天此人,因果太重,乃是天地間極端恐怖的異數(shù)。當(dāng)日他反出佛教,自創(chuàng)邪佛宗,引動天地異,釀成三界浩劫。最大的一處災(zāi)劫,就是暗中攛掇持有轉(zhuǎn)世為人,幫助巫族奪取天地主角,導(dǎo)致人族內(nèi)亂,死傷無數(shù)。闡教也就是這個時候為了幫助黃帝平亂,犯下殺劫,引來后來封神大戰(zhàn)。后來,無天見事情敗露,轉(zhuǎn)而敗冥河老祖為師,邪佛宗從此改名為魔教。魔之一字從此而來?!薄摆ず永献??”蘭兒沉吟道,“聽夫君說過,此人與三清同輩,聽道紫霄宮,創(chuàng)修羅教于血海,還將血海海水煉為分身血神子,號稱‘血海不干,冥河不死’。血海乃是盤古肚臍污血所化,因果龐大,無人敢毀,所以此人實力雖不如圣人,卻實在是圣人之下第一人啊!最恐怖的就是,他一直蟄伏至今不見大動作,開天辟地之后幾次無量量劫都殺他不死,實在是心機深沉之極。無天能拜他為師,恐怕心機更在冥河之上啊!”“沒錯!”我沉聲道,“邪佛宗對立佛教而生,一直以來都以顛覆佛門為己任。雖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是這樣下去,蒼生浩劫,我自然不能與他聯(lián)手。修羅教后來并入六道輪回,名義上,修羅道歸冥河掌管。佛門一直密謀奪取六道,無天不會看不到這一點。他拜冥河為師,附屬于修羅教,恐怕目的正是在此?!碧m兒秀眉微蹙,一邊用柔荑抄起花瓣貼到我的肌膚上,一邊問道:“可是靈兒不過是借助那段歷史,破解心結(jié),不會有這么大的牽連吧?”“牽連太大了!”我目色凝重道,“自從魔門創(chuàng)立,天地之間鬼煞之氣漸漸積聚,集納邪靈怨氣,在盤古洪荒邊緣開辟了魔界。雖說我也是業(yè)力所生,但畢竟不同。我所負業(yè)力,乃是天道愚弄蒼生的罪過。而洪荒魔界,則是人類本身惡根幻化,真正大道難容的存在。它能運轉(zhuǎn)至今,全都仰賴天道平衡天地力量的手段。就像異界大陸旁邊也懸浮著一個魔界一樣,圣魔自古對立,道魔也是極端沖突。無數(shù)歲月里,不知葬送多少英魂。后來,在無數(shù)惡根作用下,魔界生出一名大圣,號稱摩羅。無天借著邪佛宗與魔界因果,將摩羅一絲意識幻化的元身黑蓮煉化為自身魔體,從此驅(qū)逐體內(nèi)屬于緊那羅的一絲善念,完全魔化,達到準圣級別。這樣的利害關(guān)系,《名圣遺譜》之中,絕不會記載這段歷史。可是,能在我不知情情況下加入這一段陳述,并借著幫助靈兒破解心魔再現(xiàn),恐怕是無天算計?!碧m兒驚呼道:“難道那無天知道夫君存在。”“不會!”我肯定道,“只不過《名圣遺譜》是人類曠古奇書,所以才遭到他的覬覦。他一直想要奪取人類氣運,借以反噬冥河,將修羅教并入魔教,然后吞并修羅道,借以控制六道,反攻佛門,與玄門抗衡。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奪取氣運的這個傳說,必定和他本命黑蓮相連接。既然如此,那么靈兒所受的,絕不僅僅是一次超度,很可能是靈魂惡根,已經(jīng)深深植入。雖然現(xiàn)在,她善良本性占據(jù)上風(fēng),但是天長日久,惡性蔓延,后果難料。”蘭兒聞言,大驚失色,臉色煞白,顫聲問道:“這這這……如何是好?”我無奈地苦笑,搖了搖頭道:“不知?!奔讶烁鞘骸笆裁??不知?”“確實,我們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了?!蔽易ブ拮拥氖值?,“我雖然實力遠在他之上,但畢竟都是準圣等級。輕舉妄動,可以救下靈兒,卻容易引起無天警覺。他和六道有這份牽連,萬一發(fā)現(xiàn)第七道,后果不堪設(shè)想。”“難道我們就什么也不做嗎?”蘭兒急問道,“靈兒可是危在旦夕??!”我沉吟片刻道:“如果能夠引道門圣氣,在惡根未穩(wěn)之際將之鏟除,即使無天發(fā)覺,矛頭也會直指三清,而懷疑不到我的?!薄按耸虏浑y!”蘭兒大喜道,“夫君精通各門秘法,曠古絕境。要做到此事,想必容易?!薄半y!難!難!”我搖頭苦笑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如今因果糾纏,最適合出手的人選卻不是我?!碧m兒聞言,著實驚出了變身冷汗,連我都感覺到她如玉的肌膚上犯起了一層寒意,不可思議道:“難道是……云夢?”
就在此時,門外忽來一陣嬌呼:“啊呀!我不等了!蘭姐姐在里面偷吃呢!”凝霜也不害羞,大膽火熱的嬌軀已然到了池邊,化為一道曼妙的弧線,在池中濺起了一片水花。眾女前后而來,像是較勁一樣開始比賽著寬衣解帶的順序,看得我面紅耳赤。“喂喂喂,你們這是干什么?”我忍不住偷眼瞧著眼前一具具火熱的嬌軀,道,“我們才隔了一天不到時間,怎么一個個都成了怨婦了?”“哼哼,怨婦又怎么樣?還不是你這個負心人害的?”云夢的小腦袋從我面前的水面下探出,雙臂緊緊環(huán)繞我的脖頸,將一對已經(jīng)熟透的朱果塞向我的口中,“人家這一次可是劫后余生呢!還不來安慰人家。快點!快點啦!”“我們也是!”“我也要,嘗嘗我的嘛!”冰兒和莎莎也擠了過來,胸前的偉岸幾乎讓我窒息。我哪里還能拒絕,大口地品嘗起這絕世的美味,享受起周圍誘人摩擦之中,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可能為之瘋狂的艷福。璇兒最是頑皮,竟是悄悄潛入了水下,粉嫩的小手佛摸著我的小腹,一點點向下滑去,熱的我立時進入了更為興奮的狀態(tài)。“丫頭,不要玩火嘛!”我苦笑道,“其實,我也忍得很幸苦??!可是為了顧全大局,還是等雙體合一……”“人家等不急了啦。”瑤映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道,“城中和我一般大的女的,孩子都滿街跑了,可是我……可是我……??!”就在聲聲怨懟之中,小丫頭忽然檀口微張,發(fā)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愛娜似是感同身受,所以竟主動安慰起妹妹難以釋放的欲望,丁香小舌撥弄著她雙腿之中那兩道隆起包裹的泥濘縫隙,頓時讓場面更為香艷起來?!昂昧撕昧?,姐妹們都一樣。若是愛著夫君哥哥,就該包容這小小遺憾。”晨曦還能少少保持沉穩(wěn),摸著正虛鸞假鳳的愛那姐妹兩人的玉體道,“玩玩而已,不要過火哦。要是不小心把身子舔破了,姐姐們可沒法子給你們補哦。”“啊呀,討厭啦!”“晨曦姐姐羞死人了!”愛娜和瑤映頓時回過神來,羞得渾身緋紅,與周圍調(diào)笑的姐妹扭作一團,春光更讓我大飽眼福。幸福的時光,總不覺飛逝。更有池中蓮子可以食用,在這浴池中嬉戲、小憩、閱讀或者對弈,眾女都渾然不覺夜色已經(jīng)漸漸降臨了。就在此時,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接著黑夜的掩護,悄然潛入了云夢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