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解藥我只給你一半,保命足矣!”柳夢把解藥給了慕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慕言服下解藥,恨恨的看著柳夢離去的背影:“我失去的要一樣一樣奪回來,包括你,柳夢!”
“哦?那我等著!”翻身出去,頭也不回。
慕言,你要的我給不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還了你的恩情,下次見面我不會再手軟了。
一口血吐在地上,身體竟然也是搖搖晃晃的,用衣袖撫去嘴角的血跡,紅衣也掩去了那一抹鮮紅。
“靈護法,任務可是完成了?”靈仇看著眼前的男子。
柳夢冷著張臉,不再是嘻嘻哈哈的樣子:“那不知靈大人是覺得我沒有完成嗎?”
“哼!靈護法最好長點記性,身體上的傷可是能要了命的!”
轉身離開了,柳夢此時的心裡已經是亂的一團,也沒有力氣去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了,倒是不知道子墨怎麼樣了!
而子墨正在劉釗這裡討論著什麼。
“劉釗,你最近可是有什麼覺得不對?”
劉釗看著子墨認真的樣子:“子墨,你有沒有注意到洛英身邊的。”
“洛英身邊的人?誰?”子墨對洛英的監視一直是隻是看他和誰接觸,卻沒有休息他身邊的人。
劉釗皺了皺眉頭:“是他身邊的一個侍妾,叫蘇沐,她和一個地方的人接觸的很頻道。”
“書樓!”子墨突然想起來,手下的人報告過說是城裡的書樓奇怪得很,自己本來想著讓手下的人去查,看來自己有必要去查查了。
“你也知道書樓?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
“這現在還不瞭解,不過除此之外,你有沒有覺得凝綰今天很奇怪啊。”
劉釗倒是笑了:“子墨你是糊塗了吧!我早上纔去看過凝綰姑娘,哪裡奇怪了!”
子墨也不知道,可是今天看到的凝綰絕對不是平時的凝綰,就好像換了一個人,子墨一時又看不出來是不是戴著人皮面具。
“子墨,難不成你還懷疑凝綰姑娘不成?”
子墨沉默了,劉釗頓了頓:“難不成你真的懷疑她?”
“劉釗,跟我去看一看吧!”
劉釗點點頭跟著子墨去了凝綰那裡,院子外面饒了一週。
“子墨,看,那是什麼?”劉釗看著樹根處的土,那裡好像不太一樣。
子墨捏起了一些土放在鼻尖聞了聞:“是血的氣味!誰在這裡受傷了!”
子墨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去了正門,衛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可嚇壞了子墨他們。
“凝綰!”破門而入,衝進來,看到凝綰的睡顏,才放下心來,還好沒事兒!
“嗯?子墨?”凝綰,不,應該是說慕言迷迷糊糊的回答道:“子墨,你怎麼在這裡?”
子墨瞇著眼睛,現在他可以確定眼前的不是他深愛的凝綰,是另一個人。
既然如此,那便將計就計了,笑了笑:“沒什麼,只是來看看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但願凝綰沒事兒,否則就是弒神殺佛也要找到凝綰。
“劉釗,衛三怎麼樣了。”
劉釗搖搖頭:“昏迷不醒!”
子墨一手捏著衛三的肩膀,從胸前的穴道點了幾下,衛三漸漸清醒了!
“主子!”衛三下跪,“衛三看守不周,請主子責罰!”
“起來吧!”子墨怎麼看不出來他身上的是什麼毒,是鬼咒的愁生,自己無藥可解,逸軒谷主又不在,:“愁生,愁生,黃泉路,何愁生!”
劉釗也是知道愁生的厲害,卻沒有想到,竟然是愁生這種劇毒!
“主子,衛三一條命,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衛三怎麼不知道這愁生,毒發不過是在三天之後,渾身潰爛,穿腸爛肚,痛苦不堪。
“從帶你們開始,我就說過,你們都是我的兄弟,不會置你們於不顧的。”
“主子!”衛三狠狠的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