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讓洛英去救濟(jì)難民們,可是子墨也知道這洛英根本就不可能去救濟(jì)他們,還得是自己親自走一趟。
“子墨這是要去哪裡,怎麼不見凝綰姑娘呢?”思宇辰打趣兒子墨,“不過說來也奇怪凝綰這幾天好像很忙的樣子啊,很少見她在府裡。”
“軒主,不說了其他的了,跟我先去城西,聽說又來了一批難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在過段時間冬天到了,這可怎麼辦?”子墨滿心惆悵,再有一個多月就是冬天了,這天氣也越來越冷,這些難民們現(xiàn)在連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
思宇辰當(dāng)然知道又來了一批難民,但是他寧願去城北的難民營也不願意去城西,可是現(xiàn)在城西的人手又不夠,子墨只能拉著思宇辰去了,卻不想看到了司空凌玥,思宇辰幾天下來的僞裝是不是就此結(jié)束了呢?
“司空夫人!又來這裡了。”凝綰也在熱情的打招呼,“今天又來了一些人,看來還是需要您麻煩一下了。”
“無妨!倒是你,最近一直在這裡,我很好奇一個富家小姐怎麼會來這裡?”
“夫人說笑了,我可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大小姐。”凝綰一邊忙著給難民們分發(fā)食物,一邊和司空凌玥聊天,因爲(wèi)她想知道子墨一直敬佩的司空凌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擡頭就看見了走過來的子墨和思宇辰:“子墨,思軒主!你們怎麼現(xiàn)在纔來啊!太狡猾了吧!”
“好,我的錯,現(xiàn)在來幫你好吧!”子墨這一邊是兩人甜甜蜜蜜,恩恩愛愛,可是思宇辰這邊就不太對勁了。
“見過司空夫人!”
“見過思軒主!”
兩人間的氣氛尷尬的離譜,生硬的語氣,僵硬的動作,可是兩人竟然誰也不理誰,好像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一樣。
凝綰自然是從這幾天和凌玥的聊天中也察覺到了思宇辰和她的關(guān)係,看到他們這樣凝綰倒是心上一計:“子墨,來來來……”
“幹什麼啊!神神秘秘的!”子墨還在忙著和難民們交談,發(fā)放食物。
聽著凝綰說的,子墨心裡可是笑了起來,這些年他怎麼不知道思宇辰心裡想的是什麼!而司空凌玥心裡有是怎麼想的也能猜到大概,既然他們捅不破這層紙,那麼就只能是其他人來捅破了。
“司空夫人,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凝綰把凌玥叫到了一邊,給子墨使了個眼色。
‘子墨接下來看你了!’
‘放心交給我吧!’
子墨也把思宇辰叫到了離難民營不遠(yuǎn)的地方。
“子墨,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軒主,不,思大哥!這是我現(xiàn)在站在兄弟的角度來說的。”子墨看著很正經(jīng)的和思宇辰說話。
思宇辰很是煩躁,本就不願意來城西,卻還是碰見了司空凌玥:“子墨,怎麼了,有事情你就說,我又不是不聽你的……”
“那好!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子墨直接切入主題,“我想知道司空凌玥和你之間前幾天發(fā)生了什麼!你爲(wèi)什麼放棄了你來常州的堅持?”
“我……沒有放棄……只是我和她已經(jīng)沒有未來了!”思宇辰很頹廢,他知道從她走的那一刻起凌玥就對他寒心了。
“軒主,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看的出來你們都是帶著殼的蝸牛,總是用厚重的殼把自己關(guān)起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司空凌玥也是和你一樣,她在盼望著你能再次回到她身邊!”
“蝸牛?還真是貼切的形容詞啊。”思宇辰苦笑,“我和她還真是蝸牛一樣,害怕受傷,有些事情傷一次就夠了,就像我,就像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