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珠晴苦著張臉,“你還在看那幅畫啊!嘶~”
凝綰聽到珠晴的聲音,急忙把畫卷了起來:“珠晴,怎么樣?還疼啊!”
“小姐你還說呢!要不是這次夫人求情,珠晴還不知道會被打成什么樣子呢!”珠晴看著自家小姐擔心的樣子,“小姐,這段時間你還是乖乖呆在相府吧!不然珠晴還不知道能挨幾次了。”
凝綰看著珠晴苦著的臉,故意逗了逗她:“哪里來了一只好大的苦瓜啊!”
“小姐!你又取笑我!”
主仆兩人正鬧著,這是家奴進來通報:“小姐,老爺請你去書房一趟!”
“嗯,下去吧!”凝綰簡直要哀嚎,去見成天擺著張嚴肅臉的父親,可以不去嗎?求助的目光看向珠晴。
珠晴默默說了句:“小姐,你覺得呢?”明顯就是不可以啊喂!
整理好妝容,認命的去了書房:“爹!”
“嗯,”洛宇只應了聲便沒了聲音,一張國字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看得凝綰心里直發(fā)毛,倒是說句話啊。
“那個,爹,您叫女兒來是?”
輕叩幾下桌子,看著這唯一的女兒,洛宇有些不忍心:“凝綰,聽聞你上次從翩思軒哪里得到了一幅畫?”
凝綰一聽,知道他打的是那幅畫的主意:“是,是子墨先生的畫!”
“子墨?不過是一介低賤的畫師罷了!”喝了口茶,又道:“聽管家說,你最近一直呆在房里沒有出去,那幅畫你還是給爹吧!”
“什么?”再聽不懂洛宇話里的意思,凝綰就不必被人稱為是才女了:“爹,那幅畫是女兒的,你沒有權利把它拿走!”
“我沒有權利?憑我是你爹!”洛宇讓管家在凝綰到書房時就去把畫拿了過來,看著管家滿頭大汗的帶著畫進來,凝綰上去就要搶。
“凝綰!”看著凝綰不顧樣子就去搶,洛宇氣的拍了桌子,“你是相府小姐,成何體統(tǒng)!”
打開看了看:“這種畫作也敢稱作好作?哼!”說罷就把畫撕了扔在地上:“送小姐回房!”
“爹!”捧著撕碎的畫,凝綰哭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知道子墨在哪里,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
“這段時間,不許小姐出門,聽到了嗎?”
“是,老爺!”管家扶起凝綰,送凝綰回了閨閣,門口也安排了兩個家丁看著。
凝綰默默地把撕碎的畫重新粘合了起來,放在箱子里上好鎖。
“小姐,你也別太難過了!”珠晴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她也沒見過這么安靜的小姐!
“珠晴,你出去吧!”凝綰躺在床上,蓋上了被子,“我累了!”
“小姐,那你有事喊我!”
見珠晴出去,凝綰下床將門窗緊緊關上,靠著門靜靜地思索著,該怎么辦!
聞訊趕來的洛夫人看到女兒禁閉門不出來,心急如焚:“凝綰,你開門啊!聽娘的話,快開門啊!”
“娘,你別管我,我累了!”凝綰悶悶的聲音從房內傳出來。
洛夫人心知女兒性子,想著只是普通的鬧別扭,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可是一整天凝綰都沒有開門,什么東西都沒吃,可急壞了她,可不管她怎么說,凝綰就是不開門。
“老爺,我可就這么一個女兒啊!”洛夫人哭的淚如雨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她要絕食,那就絕吧!也讓她好好反省反省!”洛宇轉身拂袖離去。
一連兩天,凝綰什么都沒吃,洛夫人也在門口苦勸了兩天,可凝綰不服軟,洛宇也不讓步,父女兩人就這么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