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風！”琉璃惱羞成怒，逮住他就是一頓亂捶。
陸凜風反而被她氣笑了，三下五除二就直接困住了手，壓住了腳，將小女人整兒鎖在了懷裡，深深地看著她。
琉璃從他的眼神中讀出的訊息是：再不老實的話，我只能用嘴來堵住你的嘴了。
她瑟縮地往後仰頭，陸凜風就逼近了一點，眼中翻涌出了興致來。
正當琉璃避無可避，猶豫著要不要認慫的時候，開車的Lisa乾咳了兩聲：“那個……多少也顧慮一下我這單身狗的心情吧，畢竟開車的是我，某種意義上來說，陸總和夫人的性命也算是捏在我手裡哦。”
陸凜風眼中閃過不愉，然而，琉璃卻藉機從陸凜風的壓制中掙脫出來，坐的離他遠遠兒地。“你好好開車，我們不鬧了。”
可這是在車裡，琉璃就算躲的再遠，又能躲到哪裡去呢？陸凜風手長腳長，一撈就撈了回來。“Lisa，你離開這些年，別的沒學會，失職能力倒是有見長。”
Lisa撇撇嘴，“ok，我閉嘴。”
“lisa姐，你可是我的人誒！爲什麼要管他說什麼！”琉璃憤憤不平道。
陸凜風卻不等Lisa再說話，轉頭問琉璃：“你還有什麼想問的沒？十五分鐘後到機場，就沒有機會了，上飛機我要補眠。”
他端出了這麼一副有問必答的姿態來，琉璃的眼睛就亮了。“真的什麼都能問？”
陸凜風一臉不耐，“不問的話，當我沒說。”
“別嘛~”她軟了語氣，尾音微微上揚，是正兒八經地撒嬌語氣。這麼一來，陸凜風就連假裝不耐煩都辦不到了。
見他神色緩和，她就趁熱打鐵。“zero，到底是什麼？”
“一個民間科研組織。”
“研究什麼的？”
“現在研究的，你也接觸過，人類進化，或者說基因干預，或者說基因突破。”
“竟然不是耳復活？！”琉璃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復活也能算是研究方向嗎？那不過是一個臨牀課題罷了，類似克、隆，或者軀幹再培育，或者外科手術。”陸凜風說的輕描淡寫，心中也的確是輕描淡寫的。
然而，琉璃卻十分的不淡定。“臥槽！復活這件事，等同克、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爲什麼還能和外科手術分在的一起啊！”
這個可是慕雲曦寧可背叛了一切都想要的東西，更是victor用盡一切手段都想要做到的終極項目。
“對別人來說的確是不可能的任務，哪怕有條件也不可能。但對我不是啊。”陸凜風依然是輕鬆的語氣。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這樣說話的語氣，很欠揍？”
“有，剛剛。”
琉璃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終於控制住了想要打他這個十分不理智的想法，而後，她繼續問道：“什麼叫做基因突破？”
陸凜風彷彿被問住了，沉吟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道：“這個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
“你簡單舉個例子。”
“人類自進化以來，基因上其實一直都是有缺陷的，雖然隨著進化，這種缺陷會變少。但變少的過程太慢了。zero就負責研究怎麼讓這個過程加快。”
這下，換琉璃愣了。
陸凜風和Lisa都以爲琉璃沒能夠理解，Lisa甚至現身說法：“其實說白了，就是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天賦，有些人很早就會表現出來，會深挖掘。而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發現不了。但陸少能讓這個天賦被百分百挖掘。zero裡在職的，其實都被挖掘過。于飛的電腦天賦、慕雲曦的心理學天賦、victor的外科手術天賦，等等。”
琉璃若有所悟，但依然沒說話。
“這個也叫後天干預，還有一種先天影響和先天篩選的。也是從上一代、開始的。當時爲了配合研究，出生了一批嬰兒，然而，並不是每個都先天干預成功了，而且死亡率非常高，最後活下來的，只有五個……”
琉璃愣愣地看著陸凜風，忽然道：“你是不是想說，我、還有小四、還有你，其實都是那批嬰兒裡的一員？”
琉璃這麼猜測是有道理的。因爲之前victor說她身世特別，並不是正常過程出生的孩子。結合現在，她就想到了自己是那個計劃中的一員。而陸小四是她同胞的妹妹，自然也是。至於陸凜風，她是蒙的。
“阿璃，關鍵的時候，你其實也是挺聰明的。”陸凜風微笑起來。
想法得到肯定和證實，琉璃反而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語言去面對了。過了一會兒，她似乎緩過來了，這才問道：“那你是不是那個計劃中唯一成功的那個實驗體？畢竟，你某些方面完美的不太像個人類。”
被誇獎的陸凜風心中多少也是有些得意的，只不過面上並沒有帶出來。他清了清喉嚨道：“我的確算是成功的，但卻不是唯一的。我不是說了麼，存活下來的人有五個。除我們三個外，還有兩個，而那兩個中，也有一個算是成功的。”
“哦？我認識嗎？”一想到這世上竟然還存在和陸凜風一樣完美的人，琉璃就忍不住來了興致。
然而，陸凜風似乎沒什麼談論他們的意思。“不認識，大概這輩子都不會認識的。因爲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你作爲zero的主人，竟然不知道實驗體在哪兒，對得起科研先烈麼？！”琉璃忍不住調侃道。
“如果另一個成功體還在這的話，你覺得我還能是zero唯一的主人？”
琉璃想了想，“有道理。”頓了頓，她又問道。“對啦，後天干預我明白了，那……那什麼先天干預呢，基因影響呢？”
陸凜風驚歎於琉璃的接受能力的同時，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很簡單，君浩那樣的那就是先天干預，基因影響了。他遲早是要超越于飛的，如果他長大後願意走和我一樣的路的話，也遲早是要超越我的。不誇張的說，他或許擁有全人類最優基因。”
琉璃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眼：“哪有你這麼誇自家兒子的。”
“阿璃，你知道我一向都只說事實。”陸凜風無奈地聳聳肩。
“好吧，剛剛的話我應該錄下來，到時候放給君浩聽，這樣，說不定他就能消氣了。”琉璃眨了眨眼，而後果真掏出了手機來，對著陸凜風晃了晃，“要不，你再說一次。”
“快別鬧了，準備下車吧。”陸凜風趕緊截住她要犯蠢的勢頭，示意她機場到了。
“停車還得好一會兒呢！快點嘛……”
陸凜風一邊阻止琉璃的同時，給了Lisa一個眼神，Lisa果斷轟油門，車速瞬間提了好幾個檔。
最終琉璃沒能完成錄音。
下車的時候，琉璃忽然問道：“凜風，那另一個成功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陸凜風正在拿行禮的手僵硬了一下，不過，這僵硬也只有一瞬間，很快他就恢復自然了，過程短的幾乎讓人難以察覺。
“我不知道。接手zero的時候，我已經蠻大了，如果不是小四恰好在我家，我也就不會找到你，知道你和小四都是的上一代計劃中的存活的小孩。說不定，對那個計劃的映像，也就是個名單而已。”
“名單上就沒有性別嗎？”琉璃有些驚訝。
怎麼說，都不像是一個大實驗、大研究該有的疏忽啊。
彷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陸凜風道：“那個實驗原先的數據大概是很詳細的。但是孩子存活之後，是要回歸父母身邊的，爲了保護他們的隱私，除了重要的實驗數據留了下來，關於他們個人的信息都銷燬了，有據可循的，只有五個名字而已。並且，還不是真名，而是代號。”
“啊，那還真是遺憾呢。”琉璃忍不住撇撇嘴。
可她嘴上這麼說，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她心中其實一點兒也不覺得遺憾，反而覺得挺好的。
若是另一個成功者是個女性的話，那可怎麼辦呢？照著陸凜風這工作狂的態度，如果有那麼一個絕對能孕育出最優後代的女性，且還在他視線範圍內的話，他是一定會選擇那個女人的吧。
想到這個裡，琉璃就莫名地打了個哆嗦。
這個時候，陸凜風走過來，有些關心地看著她：“你怎麼了？冷嗎？”說著，還將她往懷中帶了帶。
“不是，想到快要見到君浩了，有些小激動。”琉璃揚起頭，回給他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
________zero內亂篇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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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遠在大洋彼岸某度假勝地的幾位“男保姆”的處境，幾乎可以用水深火熱來形容。
“ja、ke先生，您的特長是什麼呢？”一個看起來七八歲左右，五官更是精雕玉琢的帥氣小男孩，雙目炯炯有神地瞬也不瞬地盯著西裝革履，瞧起來一絲不茍的ja、ke看，眼中流露出了幾許戲謔，幾許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