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2—25寫)
“哼,始荒古界的傳承豈能讓你一人得去
!”那墨先生見東方墨玄穿過始荒神闕后便消失了身影,當即目中‘露’出了狂熱的覬覦和極度的痛恨之芒,深深吸了一口氣,便朝始荒神闕飛去。--
蓬!
出乎墨先生的所料,在他即將穿過之時,那始荒神闕上忽地生出一蓬白芒,將他的身子蓬地一下便彈飛了出去,直接跌出了第五橫空石臺,張口便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墨先生狼狽地從橫空石階上站起身來,那始荒神闕的反彈之力來的太過突然,而且異常的兇猛,重重地撞上了根本沒有提防的墨先生,自然讓他一下子便吃了個暗虧。
只一下便讓他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墨先生心下驚駭之余,心頭惡氣陡生,看著那碩大的第五橫空石臺,覺得那石臺便是在無聲地嘲諷自己一般。
“你先人板板的,為什么會這樣,東方雜碎能進去,老子為什么就不能,老子劈碎你狗日的!”墨先生狠狠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怒目瞪視石臺,舉著黑‘色’的拘魂鐮刀便要朝著第五塊橫空石臺劈去。
“蠢貨,你是豬腦子嗎,找死也不尋個好地兒,知道剛才那座石闕是什么嗎,那是神闕,是始荒古界古神、古仙族的標志之闕,東方雜碎為什么能夠進去,那是因為他體中含有始荒古神‘精’血,而且還是古神帝族的‘精’血!”
拘魂幽君估計此刻對這墨先生實在是太過失望了,冰冷的話語森然而冰寒,在墨先生的識海之中滾過。
“他體中的‘精’血是始荒古神帝族‘精’血?古神帝族很厲害嗎?”墨先生此際面‘色’很是慘白,氣息有些紊‘亂’,很是不甘心地‘舔’舐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不甘心也不服氣地道:“我就不信了,他能有狗屎運進入,我就不能,上天的機緣,各憑運道和強大,誰能搶得便是誰的,那狗屁神闕,我就不信了它真能擋住我!”
“‘混’賬王八蛋,你、我是什么?你媽的你不會不明白吧,白癡妙手狂醫(yī)conad;
!”拘魂幽君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破口大罵道:
“你是鬼修,老子是始荒世界界外古始荒冥族之人,始荒之時界內和界外的始荒之戰(zhàn)老子不是給你講過嗎,界內、界外是死敵、對頭、夙敵,內界始荒古界被轟擊成碎塊被毀便是老子們界外之功,你說古神族和古仙族的禁制、陣道、符文不針對咱們這些被他們貶斥為異端的人又會針對誰?動動腦子吧,你剛才沒被始荒神闕鎮(zhèn)壓而死,那是歲月太久,神闕的滅殺威力流逝、消減了所致,你看即便是如此,你已然不能承受那神闕的殺戮之力一擊,所以你是撿了一條小命,應該感到慶幸和高興
!”
“那咱們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那雜碎取走始荒古神族的始荒秘術而束手無策嗎?”聽到拘魂幽君如此說道,墨先生便有些氣餒和不甘心地悻悻然反問道。
“不這樣你還想逆天不成!”拘魂幽君冷冷地刺了一句,半響后方喟嘆一聲道:
“你剛才問我始荒古神帝族是不是很厲害,我告訴你,古神帝族不但厲害,而且是很厲害,他們是始荒古神族最頂端的一支,‘精’血高貴,修為逆天,額上生有月牙形標記,尤其以額間有金‘色’月牙形標記者為其間的帝者,界外古族遭其滅殺者不計其數(shù),老夫雖未參加過那一場界內外的慘烈之戰(zhàn),但依舊可以想到那古族血濺長空,尸浮如塵的場面,那是何等的恐怖,讓人不寒而栗,所以此人你此生最好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因為,他的額間便有金‘色’月牙形印記,古神族的古神帝者!”
“啊----”
那墨先生聞言,猛地發(fā)出一聲不甘的憤怒吼聲,宛如野獸嚎叫一般,爾后他一雙眼睛中散發(fā)著森然冰寒的幽芒,惡狠狠地道:“這么說就這樣放過他了?”
“那你還能如何,除非你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長了!”拘魂幽君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話中帶刺地鄙夷道:“你真想尋死老夫也懶得攔著,畢竟你這種蠢貨死的越多,這個世界就越安寧!”
“你……”墨先生大怒,一口氣憋在心頭,只氣得渾身發(fā)抖,身上的‘陰’寒之氣隱隱就要外‘露’。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蠢豬,你真想把你鬼修的身份暴‘露’在天下修士的面前?”拘魂幽君再次重重地冷哼一聲,“再不把氣息收起來,等出了這破勾連臺你就等著讓天下修士把你撕碎,等著天下修士把你墨家滅族吧莽荒紀conad;
!”
“哼!”墨先生心下縱然是怒氣滿‘胸’,到?jīng)]有反道而行,將即將外‘露’的鬼修‘陰’森之氣生生壓制、收斂。
“如果再有下一次這般不知輕重、好歹,壞了老夫的大事,那就別怪老夫會將加諸在你身上的一切悉數(shù)收回,好好想想吧,那會兒你又將會是一個徹頭徹底的廢物一個,明白嗎,蠢貨!”拘魂幽君此際話語之中,威脅和殺戮之意毫不掩飾。
“禹犴明白了!”墨先生面上肌‘肉’一陣痙攣,猙獰扭曲,含恨挾怒地答道,這個墨先生,正是那在青云‘門’被東方墨玄用計騙入猴兒谷被暴虐了的墨禹犴!
“最好不要讓老夫再次失望,否則老夫也不介意奪了你的舍,雖然差得不堪入目,倒也不是不能用!”拘魂幽君臨了有補充了一句:“以后別耍小聰明,你心里想什么,心思動一動,老夫便知道,記住,要放乖一點!”
墨禹犴聞言,腳下不禁一個踉蹌,心里很生氣,但卻一點兒腹誹都不敢,這個拘魂幽君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的意念一動他便會知曉自己的想法,自己純粹就成了他的傀儡,和被奪舍了又有他媽什么差別!
“現(xiàn)在接下來怎么辦?”強行壓下心頭的不甘、怒氣和怨氣,墨禹犴以神念問道。
“還能怎么辦,未必還想進去找死不成!”拘魂幽君嘎嘎數(shù)聲冷笑道:
“趁那雜碎在里間還沒出來,這便是你的機會,直接向前,看看其他幾塊橫空石臺中有什么你可以獲取,順便探查一下始荒殘界被封印在何處,最好能夠尋找到封印,并趁他沒有出來的這段時間好好看看那封印和陣紋,記住,咱們的目的是最后一塊橫空石臺,別的石臺進不去就算了,最后一塊石臺那怕是強行破開,也要將其間的秘密搶先奪到手中,我估計那內里肯定是始荒古界中的什么秘器,要想進入荒古空間,多變要憑借那其間的秘器!”
“好,禹犴知道怎么做了!”墨禹犴面上重新幻起猙獰之‘色’,手中的黑‘色’拘魂鐮刀再次狠狠向前一劈,便將那橫空石階上的陣道反制之力破開,隨即身子一晃,電‘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