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很喜歡孩子,我不能在明知道他是被你丟棄的情況下還繼續(xù)跟你生活。那會讓我有罪惡感。”
冷看著滿眼痛苦的錢思思,星只覺得心頭的怒火更甚。
更加難以控制。
想要宣泄,又怕傷了錢思思。
最后他只能吼道:“我忍不了三年”
“什么三年”一頭霧水的錢思思,問著星這沒頭沒腦的話。
星壓緊呼吸盡量讓自己不要崩潰。
“你懷幼崽要一年,哺育要兩年,我忍不了三年”
如虎嘯的怒吼就在耳邊,錢思思只覺得自己都要耳鳴了。
可將聽進耳的話都分析理解后,她想都不想的放開揪著星頭發(fā)的手,指上他腦門。
“你腦子被你媽生胎盤里了,我有讓你忍三年?我不是說會幫你”
“一樣嗎,你說一樣嗎”星氣急。
錢思思撇唇,星用著要吃了她的眼警告她,她要是敢說一樣,絕對不會有她的好果子吃。
心累的,錢思思又戳向星的腦門。
“你不是說我奶水不夠····孩子不吃奶,那么我很快就能恢復的,到時候不就可以了”
冷厲冰冷稍減,星滿眼的‘你別騙我。’
錢思思長呼口氣。
“呼·····我聽同學說過,人流后一個月就能那個,我生孩子跟她人流是差不多的,應(yīng)該也就是一個多月。要是我沒恢復好就在多些時候,不會是兩年的”
真的,她都無力吐槽了。
星就為了能不能那個,就能發(fā)飆。
就他這么需求強烈的,難怪不跟別的獸人一起。
部落里的雌性在厲害,也不可能每天都讓好幾個獸人一起來。
而這里的雌性懷孕是絕對不能在那個的。
慕然想到什么,錢思思也不管星已經(jīng)冷硬的臉色。
“部落里的雌性哺乳期難道就可以”
星在聽錢思思說了,生完孩子一個月后他就能解放,心頭的火氣漸漸消失,這會聽錢思思這么一問。
他冷眼一挑。
“你以為部落里的雌性跟你一樣麻煩,她們生了幼崽后,只要是在暖季就會發(fā)情”
不然他又怎么會這么難以接受。
被星冷眼里的幽怨擂得不輕,錢思思好想為自己辯駁兩句。
可是,跟這個雌性到時間就會發(fā)情的鬼物種比,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有夠麻煩的。
不過有一點她還是勝利的。
“我們才不想要哺乳兩年,我們也就是哺乳一年而已”話落,錢思思自己先愣了。
對喔·····
哺乳期間,就不會來大姨媽,這點她是知道的。
那么哺乳期間,不能那個就不科學了。
一年妊娠期,男人都會偷吃,要是就加上哺乳一年,那還得了。
于是覺得自己說錯了的錢思思,摸摸鼻子道:“其實,哺乳期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只是剛生產(chǎn)完不可以該是沒錯”
星輪眼瞅著她,然后冷聲冷氣的說。
“不管可以不可以,你都不許喂他們”
聞言錢思思默。
這么霸道,這么強勢,你真的獸人嗎。
她好想問上一句。
話都要沖出口,才想起她剛才就這么問過了。
還被懟了滿口。
于是話鋒一轉(zhuǎn)她就說。
“孩子吃著奶水,大姨媽就不會來,大姨媽不會來就不會懷孕。我要是不喂孩子,很快大姨媽就來了,然后要是又懷孕,你又得忍著”
這么一說,錢思思自己都覺得這就是個惡性循環(huán)。
在這個沒有避孕措施的鬼地方。
她難道要沒事就生孩子玩。
錢思思被自己嚇到。
連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忍過一年,沒多久又得忍的星,已經(jīng)退卻的冷意又覆上。
“你以為懷孕是那么容易的事”
嘴上這么說著,天知道他有多心焦。
別的雌性,有獸人后,三五年能有小幼崽的就夠幸運了,他跟錢思思,也就交配過一個雨季加多點時間。
錢思思就懷孕了。
這會聽錢思思這么說著,他是真害怕。
要是不讓幼崽吃奶水,錢思思大姨媽來了,那么就是在下一年錢思思又懷孕他都接受不了。
更別談什么生產(chǎn)過后沒多久。
“你就不能讓自己不懷孕”
錢思思很不雅觀的翻個大白眼。
“我不是說了,喂著孩子就不會懷孕”
沉默不語的,星就這么瞅著錢思思的胸,然后一個注意形成。
“我知道了”
“·······”錢思思。
你又知道什么了,正要開口,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在聽到三道振翅聲越來越近時,想要說的話噎進口,星快速的將錢思思的裙擺扯下,一舉一放,錢思思就坐到了一邊的木墩上。
莫名其妙就轉(zhuǎn)移了場地的錢思思,看著正拉扯她翹起裙擺的星。
‘這是又怎么了。’
任由星扯著她裙擺壓在她屁股下。
就跟她平時坐下時一樣。
錢思思實在好奇這貨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你這是又干嘛”
將錢思思裙擺扯了又扯的星,斜睨錢思思一眼。
“大河他們來了”
‘所以,你就跟怕被人捉奸似的將我甩開。’
錢思思本想這么問,對上星清冷的藍眸,話就噎下。
自己調(diào)整著,不讓自己曝光。
這貨,本來就夠欲求不滿的了,她還是盡量少提那些敏感詞,要是問她啥是捉奸,沒得又扯到那事上,到時候又做臉色給她看。
錢思思剛將裙擺壓下,頭頂?shù)奶柧捅徽谌ィ话狄幻鳎以簤卫锞投嗔巳齻€裸那。
慕然想起某個問題,錢思思無視大河三人看向大門口。
人家都是直接飛進來的,她們出門也是飛進飛出,她那個大門留著,是個嘛意思。
純粹好看?
暗自吐槽著,錢思思直看著大門搖頭。
而看著她在見大河他們變身,就轉(zhuǎn)開臉的星。
心里因大河他們的到訪,而不爽的心情,緩和了幾分。
一變身就往大鍋邊湊的番木,吸嗦著泛濫成災(zāi)的口水。
“吸····星這是什么”
剛決定以后都不讓他們在吃他家飯的星,臉不紅氣不喘的開口。
“你們不能吃的東西”
聞聲抬頭看著星,番木滿臉遺憾。
“怎么就不能吃了”多香的味道。
他剛回來就聽別的獸人們說了,星他老婆在做好吃的。
他迫不及待的,吃完烤肉就是想過來,看星會不會剩下點。
然后他就能嘗嘗。
誰知,是他不能吃的。
滿心滿眼的都是遺憾,番木退開些。眼神卻不能拉開沸騰的大鍋。
而比番木留了些許理智的嘉輝,在聞著香味的同時還聞到了其他味道。
看著兩個大盆里的粉白肉片問。
“這是刺刺獸”
“嗯”
“你要吃刺刺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