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快速的將肉分成肉條后,抬頭看了看已經開始西斜的太陽。將今天中午要吃的肉切成片。烤肉要很久,今天就吃小雌性昨天吃的那種肉吧!比較快!
只不過他切的片沒有小雌性切的那么小很大很厚。
小雌性切的那種小肉片他都快吃不出肉的感覺了。
幾天時間,星就習慣了用刀,手也越下越利落。在他切第二塊肉時小雌性指著哞哞獸,牛啊牛的叫。
想到今天早上教小雌性說草。星頓時糾正小雌性:“嘰里咕嚕”哞哞獸。
“嘰里咕嚕”哞哞獸。
看著獸人一字一頓的慢慢說,錢思思試著跟著說了起來:“嘰里咕嚕”哞哞獸。
可是這個哞哞獸比草果子要難發音,錢思思好一會才念對發音。
然后她指著刀。
獸人隨著她的手。
“嘰里咕嚕”刀。
“嘰里咕嚕”刀。
就這樣錢思思指一樣獸人說樣,在錢思思指著她的竹盆時,獸人搖頭。
這東西是小雌性教他做的他,不知道叫什么。
錢思思見獸人搖頭便用她的語言教獸人。
“盆···”
“澎····”
“不是澎,是盆,盆”
“盆····”
“對,就是盆我,叫錢思思”
教會了獸人盆,錢思思指著自己。
獸人看著小雌性指著自己,不停的重復三個字,他猜測小雌性該是在說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跟著小雌性的嘴型念著。等學會小雌性的名字,他也指著自己。
“嘰里咕嚕”星
不管是錢思思,還是獸人,兩人都在為他們早日能夠交談努力著。
不知不覺中,獸人將要切的肉都切完了。又去割了草,然后將要曬的牛肉掛上草艮,而跟在后頭給獸人遞肉的錢思思學會了。牛,刀,斧子,大坑,牛皮,魚蝦,小河,水,大葉子幾個詞語。
“咦····怎么切成這樣了”整個大堆的牛肉條都掛完了,錢思思去撿小堆的,可是一拿起就發現跟先前掛的不樣。
很大一片的,有點像西餐里的牛排,但是比牛排還要大片些。
她以為獸人是故意要切成這樣的,也沒多在意,撿起一抱就給星送過去。星接過錢思思遞給他的肉片。搖頭。拿起一片送到嘴邊,做著咬的動作。
“嘰里咕嚕····”這些不曬了,要吃。
錢思思一看星的動作就明白,點頭。
“要吃的,我知道了”
星將手里的肉片丟進肉片對,扯起大樹葉就要走,錢思思一看星要走,馬上阻止。
指著盆里的肚子說道:“等等,你幫我洗一下肚子”
順著錢思思的手看過去,一眼,星就鄒起眉頭“嘰里咕嚕”那個不能吃。
雖然先前不想管小雌性,可是要他真的不管還是很難。堅決的搖了搖頭后,星又開始裹大葉子。
錢思思聽不懂星在說什么,可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星不想幫她洗。
一心想著晚上有牛雜湯喝的錢思思怎么能就這么放棄。
她一把扯起星,將星硬拖到盆邊,然后伸出兩只大小水泡遍布的手,可憐兮兮的沖獸人眨眼睛。鼓起腮幫子顧做可愛的撒嬌。
“你就幫幫我吧!拜托了,就洗這一塊就好”
看著錢思思水汪汪的大眼睛,星頭腦一熱,就蹲下。
只是當他抓著手里的肚子時,臉卻黑了。
看著手里抓著的內臟。
“·······”
星內心好崩潰。
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錢思思那么看著他,他就腦子一熱的蹲下了。
一把丟開,想要站起。
錢思思見獸人抓著肚子眼睛都快要瞪脫窗,以為星是在嫌棄肚子的手感。一個勁的說著肚子很干凈的話。做著動作教星那么柔搓。
可見星將手里的肚子一扔就要站起。一遛煙跑到星的背后。按著他的肩頭,不讓星起來。
“你就幫我洗一下會怎樣,又不會死人,不過是臭點而已。”
要不是她的手不能沾到油膩,她一定會自己動手,才不會要他幫忙。
“······”
黢黑著臉,緊盯著盆里的肚子,星被錢思思按壓著肩膀,肩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心里的氣悶更甚。
可是這些天的相處也不是百搭的,他知道一但錢思思決定了的事情,他就沒有拒絕的能力。
他若是稍有反抗錢思思就又會發瘋。
到時候,鬧一通下來,他就是在不愿意都只能妥協。
抓著手里的肚子,星暗嘆一聲后認命的搓了起來。
一遍,兩遍,三遍反反復復的搓洗。等錢思思將盆里的最后一些草木灰到給星后。已經洗了五遍了。看著星在小河里漂洗干凈的肚子。
伸出手,星將肚子遞給她,錢思思拿起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雖然笑瞇了眼。
“夠了,干凈了,將盆洗給我”味道不說是沒有可是很淡了。
提著肚子錢思思指示著星,將盛草木灰來的盆子洗干凈,在去將先前割好的心。肝,肺拿過來洗干凈,這才將分割好的要一起煮的腿子肉裝進兩個盆子了。
只是錢思思心厚的,將它們全部碼放在了兩個盆里,竹盆本身就沒干很重,她連挪一下都費勁。
見星拿著刀,用大葉子包裹著他的所有肉,就走,錢思思趕緊追上。
擋在星前面,指著他身后的倆盆肉。
“待會,你來幫我抬一下”
星順眼望去,見倆個堆得尖尖的肉盆。
大致已經猜到是什么意思,于是點頭,“嘰里咕嚕”我先把這些拿回去。
見獸人點頭,錢思思拿起兩把刀,在將曬干的牛皮裹成一捆,抱上。
“好重····”她本來就不高。這里的牛又大。
這一張牛皮她抱著就跟抱了一床大被子似的,很是吃緊。
看不見前路,錢思思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走到一半時,星接過她手里的牛皮。“嘰里咕嚕”給我。
看著連一張獸皮都拿不動的跌跌撞撞的錢思思,放好肉折回來的星毫不考慮的將獸皮接過。
只是一接過獸皮,星就好奇的翻看。
以前,他曬的獸皮都是一整塊的撐著的。從沒有這樣可以裹成一團的。
難道是因為薄了嗎!手里的獸皮就跟他穿了好多季的獸皮裙一樣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