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們,放開我們”
“救命,救命啊·····”
好好的突然就飄了起來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一團光線給吸引了進去,在那光線圈里,一片黢黑,什么也看不見,明明他們是那么多人被收進去的,可是在里頭,就是叫破了喉嚨都聽不到回聲,也聽不見任何一點的聲音,這些跟他們一起進去的,先前進去的,都好似消失不見,誰也碰不到誰也聽不見,里面就像是個黑洞,可是又怪異的沒有壓迫,讓人惶恐不已。
好在,沒進去多久又出來了。
喊著救命,叫嚷著,所有人都驚恐不已,特別是那些一向高高在上的人,此刻都沒有了以往的嬌貴矜持,拉開的嗓門是比一般的婢女奴從還要大聲。
“救命,救命啊····”這都還沒能慶幸出來了,下一瞬自己的手就開始不聽使喚,驚恐的睇著自己抬起的手,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點開自己的手環然后一樣一樣的往外拿東西,而這些被拿出來的,沒有掉落在地而是一樣樣的飄飛起聚在一起。
眼見著自己越來越多的東西被拿出,那些官員們進貢的他平時連放在庫房里都不放心的東西一樣樣的飛了出來,在離他們上空二十多米的地方跟其他人拿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聚集,想要動一動手腳將他們搶回,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都沒用,不止用體力不行,就是用他的精神力也不行,他在帝國號稱最強大的精神力,卻什么都碰觸不到。
瞠目圓睜的大皇子看著這不受控的一幕,心里慕然想到不久前看到過的景象。
當時,那些士兵,那些警衛也是這樣,自己動手將自己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那時候是星,那么現在也是嗎?心里一咯噔,開口就問“星,你是星的對不對,你是哪個孽種對不對”
問出口的話無人回應慌亂見,四處瞟動的眼睛瞄見頭前的光環,他突然想起今天在議事廳談論過的能量環。
慕的,他心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
“你是星,你一定是星,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對不對,你知不知道你都在做什么,你居然想要對方父皇,你這是大不敬,你今天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你會被帝國唾棄,就算你做上皇位也會有人將你拉下來,你這個想要弒父的孽種就是在有能耐也得不到推崇”
驚恐間也不去想星在幾天前還在第一星際區邊緣,怎么就幾天功夫就來到了帝都。大皇子扯開喉嚨就說,也不管他身邊的到底是些什么人,要是這些人聽見他的話會怎么想。
只是,就算心有星想要人眾人知道這事是星做的,星這么做是想要弒君,可在這么多的尖叫聲中,大皇子扯叉氣的聲音就是他自己也聽不真切,可奇怪的是在他話落時被操縱的手停下。
瞅著漂浮著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的某一個,錢老大轉過頭。
“尺叔叔”
“唉怎么···哦···怎么了”心頭正暗自鄙視這么多宮衛,這么多的公子少爺,卻沒有一個能反抗正瞧得興奮,突然間一切都停止,尺天寒都有些緩神剛想問怎么了才緩過來錢老大有喊他,于是才愣然問。
斜瞟一眼嘴角都裂到耳后根的尺天寒,錢老大問:“你說過我爸爸有不少仇人,有不少的欺負他的人”
“是不少啊”
雖然不知道錢老大為什么會突然停下來問這個,尺天寒卻還是沒有停頓的點頭。
聞言錢老大眼神微閃,一個身男人飄到眼前。
“是他嗎”
看著直立在身前用著吃人目光瞅著錢老大一時間有些恍惚任人宰割的大皇子,尺天寒突然想到自己跟幾個孩子們說的那些關于星的事,只是在當時,星不理會他,他又想要跟幾個孩子套近乎所以說了不少星小時候被欺負的話,可當時幾個小子聽了是那個幸災樂禍差點沒笑瘋。
他都以為他們都不是星親生的了。
這會卻能清楚的找到大皇子,難不成在他說了后幾個小子偷偷的去查了,心頭有些摸不準錢老大是想干嘛的尺天寒瞅著大皇子看見錢老大時的錯愕改為不確定,頓了頓點頭:“他也算吧”
“也算?”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也算。
這一算他要怎么弄,本來想要弄死的,現在是弄個半死?
尺天寒的一句也算讓錢老大仰眉,瞧著錢老大這滿臉的問號,在看一眼大皇子,尺天寒就想起了小時候的某些片段,“嗯,也算”回想著過去種種,想著過去的某些巧合,尺天寒心情就開始低落,然后囔囔“以前他也沒少折騰你爸爸,可是他都是在幕后指使,真的在明面上的時候不多,所以,就也算”
心想著就他家那臭老爸,不管是明面上還是背地下都不該是會被人折騰的人,錢老大有些鄙視“哼···自己笨怪得了誰,活該被人給欺負了”
上上下下的將大皇子瞧個遍,錢老大鄙夷的重哼一聲,結果在尺天寒以為他將人給抓出來是想要為他爸小報一下私仇的,誰知卻是對自家父親的一翻鄙視。
“不···不是,那時候你爸爸就跟你們這般大,可是他都一百多歲了,你要他怎么跟這樣一個有心有謀的成年人爭斗。在說了,那時候你爸爸就一個人,他·····”
“哼,對手會在乎你是大是小嗎,自己沒本事就不要怪對手太老心眼太多”就他老爸,就是在小也能將這個人給解決了,瞧瞧這人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結果,卻能將臭老爸給欺負了。
瞟大皇子一眼,尺天寒心道,人家其實也不算老,才一百多歲的人,正是青年,怎么會老。
不過,想到錢小五口里的臭老頭一詞,他又心有戚戚焉。
對于幾個孩子星都已經是臭老頭了更何況還是這個一百多歲的大皇子。
只是現在承認大皇子老,是不是也變相的承認他自己老。
摸摸鼻子,在大皇子的不明所以里,他開口:“呃···話是這么說啦,可是···”
“笨就是笨,哪里來那么多可是”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