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吱吱獸其實不是會聽話,而是敏感。
對于捕食者的敏感才讓吱吱獸這么小心翼翼的不止番木,還有留下來看顧雌性的幾個獸人。
只見他們在番木話落后緩步走到番木身邊,手朝后擺,讓雌性躲在他們形成的保護之后。
看著兩方人馬就要打起來,錢思思戳戳星。
轉頭看錢思思一眼,星看著吱吱獸沖番木道。
“它們是我的,你們就歇了吃它們的心,以后它們會跟我回去”話說完,星瞟了眼被吱吱獸放在地上的肉干。“將肉干拿過來,你們去砍些竹子,還有撿些干柴來”
在去年,這幾句話是他經常說的,因為吱吱獸幫他們背著東西。所以,吱吱獸聽得懂,可是這會不止星,還有其他的獸人,吱吱獸有點不敢輕舉妄動的感覺。一個個的瞟眼瞅瞅星又瞟瞟番木他們。
這邊,吱吱獸都還沒動靜,番木卻驚叫了起來。
“星,它們不會是你教出來的吧”
在聽見星說肉干時,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吱吱獸放下的是一捆捆肉干時,番木眼睛不停的往星跟吱吱獸身上轉,然后心里就蹦出這么個想法,然后他也這么問出口。
可星都還沒回答,其它幾個獸人卻跟番木說的是個什么驚世駭俗的天方夜譚似的,用著一雙雙驚駭的眼光瞅著番木。
看著星,感受著身邊獸人瞅著自己的目光,番木斜眼看看這邊又瞧瞧那邊。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
‘還能干嗎’
不都是被你這一句話給驚著了。
這些都是野獸,又不是獸人,是你想教就能教的嗎,在說了,就星這臭德行,會教吱吱,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心里都是這么想著,獸人們看著番木卻什么話都不說。看得番木是摸頭不著腦。
“你們到底是想說什么”
“······”
‘還能干什么,想瞅瞅你的腦瓜子,到底是長什么樣的,怎么會想這么多’
瞅著番木的獸人們見番木還是沒有發現自己口里的話有問題,一個個很沒好氣的齊齊翻了個白眼。然后,一個獸人開口。
——“番木,你怎么就這么的異想天開啊,這些都是野獸,又不是獸人”
——“就算是獸人,星也不一定會教它們”
——“可不是,星有多龜毛你不是不知道,要他教我們什么都很是不耐煩的,要他教一群野獸,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獸人們如此一說,番木眨巴眨巴眼。
然后撓撓頭,在然后,他轉過頭看著吱吱獸群,可是這一看,心頭被獸人扭轉的想法卻有給變了。
咄咄的,他撇過頭看著吱吱獸卻沖星說。
“星,怎么辦,我還是覺得它們是你教的”
因為啊,這些吱吱獸看像星的眼光就像以前的獸人看巫師時的眼光一樣。
又敬又畏,而看他們時,卻是堅定不懼。
所以,他還是覺得,這些家伙是星教出來的。在說了,星不是還讓它們將肉干拿過來去撿柴。
要是這些吱吱獸聽不懂,星干嘛要廢話。
比起一般的獸人,番木確實比較了解星些,所以,幾番思考,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
只是,他一在肯定,獸人們卻是默默搖頭。
可他們就想要在說說,錢思思卻開了口。
“它們確實是我老公教出來的,所以,這一群吱吱獸都不可能會成為你們的食物,麻煩你們將你們垂涎的目光收起來,別嚇到我的小可愛們”
‘小可愛’
就它們····
哪里可愛了···
一聲小可愛,聽的獸人雌性們臉色異樣,也聽得星眉頭揪起,孩子們背脊僵直。可是錢思思卻一無所覺,豈自沖吱吱獸招招手。
“過來,將珍珠跟肉干放到這邊,去撿柴去,我餓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
被錢思思這么一催,又見獸人們都看著錢思思,于是帶頭那貨想了想手比畫著,口里吱吱叫著,于是一群吱吱獸轉了個反向對著獸人們一排的站好,在它們背后的吱吱獸將石斧插向背后,然后扛起肉干跟珍珠將它們一次又一次的送到錢思思面前。在錢思思面前嘰嘰喳喳的叫喚了會就轉身進入了森林。
原本看著錢思思的的的大伙,見吱吱這有樣學樣的現學現賣,在看著它們比劃的叫著進入森林,除了星跟錢思思,獸人們是張著嘴半點聲音也出不來。
而雌性,就覺得錢思思太厲害了,連野獸都馴服得了,看著錢思思是那個崇拜。
“思思,你也太厲害了”
“哎呦····”
幾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錢思思肩膀上,差點將錢思思給拍趴下的番果,看著錢思思滿眼都是可以教我嗎。
可這話她都還沒說呢,就被星一個冷眼看過來,將她要說的話給嚇沒了。
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星,番木撇撇嘴小聲嘀咕。
“我就是覺得思思厲害,又沒對思思怎樣,你瞪我干嘛”
揉著被番果拍痛的肩膀,錢思思沖冷瞪著番果的星使個眼色,看著星挑出一捆肉干那到小溪邊去洗,這才回過頭來。
“番果啊,你也知道我這小胳膊小腿的,讓你這么一巴掌下去,我的肩膀都要碎了”
錢思思這么一說,在配上她揉肩膀的動作,立馬就想到星為什么會瞪番果的紅果上前來就將番果跟錢思思隔開。
“思思,你以后還是離她遠點,要是番果一不小心將你骨頭給拍碎了那還了得”
“對吼,思思,你現在還懷著小幼崽呢,要是番果一個用力將腦袋小幼崽給拍下來了怎么幫”
紅果一開口,嫩苗就唯恐天下不亂的跟上,而嫩苗這么一說番苗瞅一眼錢思思的肚子然后一巴掌拍在番果的后腦勺。
“你個冒失鬼,要是一不小心將思思的小幼崽給拍下來了,看星不撕了你”
原本也沒覺得自己有多用力的番果,讓大伙這么一說,在讓自家阿母這么一打,突然就覺得自己那一下也實在是太用力了些。
臉色就從剛才的委屈轉換成了深深的抱歉。
看著錢思思,番果扒拉開當著錢思思的紅果跟嫩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