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果氣呼呼罵完朵麗跟她的獸人,轉(zhuǎn)回頭就對錢思思說:“思思,你別怕她,她就是個(gè)瘋子,你跟我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吃的”
她吃過草果子,也吃過咕咕鳥,她知道錢思思她們部落能吃很多東西,所以,她相信錢思思。
相信錢思思說辣疙瘩也是能吃的。
番果的信任讓錢思思莞爾一笑,拍拍星挽著她的手背,淡淡到,“該是差不多了”
星會意的放開錢思思,拿著一個(gè)小盆往倉庫去。
不一會取了一小盆蜂蜜出來。
在大家的目光里,將那一汪緋紅倒進(jìn)鍋里,還舀了滾燙的姜汁,將小盆里的蜂蜜干干凈凈的洗進(jìn)大鍋里。
夫妻兩好似別人都不存在似的,退了柴火,將姜片都撈干凈。
而蜂蜜一如鍋,那股子香甜跟生姜的味道一混合。
巫師就知道是這個(gè)味道。
雖然他喝時(shí)已經(jīng)冷掉,但是喝到嘴里的姜茶就是這個(gè)味道。
待完全攪勻,錢思思拿來大碗舀了半碗遞給番果。
“番果,你嘗嘗”
接過碗,捧在手心,番果聞了聞笑到:“思思,比剛才好聞,但是又沒有昨天的那個(gè)好”提起昨天的蜜茶,番果還饞得直舔嘴角。
嫩苗見番果抬著大碗,湊過去也深深吸一口。
點(diǎn)點(diǎn)頭:“聞著雖然是辣呼呼的,不過加了那個(gè)花蜜,應(yīng)該也不難喝,思思,能給我點(diǎn)嗎”
她老是聽番果說思思家的飯,多好多好吃。
連草果子,咕咕鳥都好吃。
可是她從來就沒有吃到過,而昨天香甜甜的茶水她卻還沒忘記,也跟番果一樣根本就不相信錢思思會害她們的她,今天又怎么能錯(cuò)過呢?
嫩苗一開口討厭,紅果也上前兩步:“思思,也給我一碗,聞著雖然不好聞,不過我也覺得該不會很難喝”
“放了那么多花蜜應(yīng)該是很甜的,思思也給我來上點(diǎn)”笑得異常慈祥的番苗,在嫩苗跟紅果討要過后也要上了。
她不是番果那么沖動(dòng),但是她也看得出來星對朵麗的不削,更看得出來,星對朵麗獸人的不削。
星不反駁,不是因?yàn)樗奶摚撬B話都不想跟他們說。
而錢思思又怕星,星不說話,錢思思又哪里敢說。
而剛才,番果替錢思思說了句話,錢思思就只將湯藥舀給番果,她覺得,思思是怕她們會不相信她,所以,都不敢給她們。
不過,就算紅果她們不開口,她也會討要的。
這是幾次跟錢思思相處,對錢思思的基本信任她還是有的。
看著幾人看著番果大碗那垂涎的模樣,錢思思心頭一暖,笑嘻嘻的點(diǎn)頭:“馬上就給你們,不過先說好了,它確實(shí)是沒有昨天的蜜茶好喝。不過,它除濕的效果很好,熱乎乎的喝,就更好,若是喝了姜茶捂一身汗出來,就更不容易感冒”
這可以說是老偏方。
在她們南方雨水多,濕氣重。
她們從小就喝姜茶,哪怕后來網(wǎng)是流傳晚上吃姜賽砒霜的說法。
她們老家的人,還是喜歡在雨季半晚煮一壺?zé)狎v騰的姜茶來喝。
所以在雨季時(shí),她都沒多想過,就給星煮了。
像番果她們這樣從來就沒有喝過姜茶的獸人,要是喝上那么半碗,又回去捂?zhèn)€汗,個(gè)把月之內(nèi)是絕對不會得感冒的。
邊說著,錢思思邊拿來大碗一人給她們舀上半碗。
先遞給番苗,再來是紅果跟著才是嫩苗,見嫩苗接過就想喝,錢思思忙道“很燙的,吹吹在喝”
笑嘻嘻的點(diǎn)點(diǎn)頭,嫩苗撲哧撲哧的吹起來。
巫師見錢思思這么信誓旦旦的模樣,又見番果她們毫不猶豫的就要喝,沉默片刻也道:“小雌性也給我來一碗”
他先瞧瞧是不是跟先前喝的一樣,若是一樣,在讓番果她們喝。
看一眼星,見星點(diǎn)頭,錢思思才又拿來一個(gè)大碗,給巫師舀上。
怕番果她們會不聽他的,巫師一接過,就不顧燙的輕嘖一口。
而就是這一小口,他就知道星沒有騙人。
如果星想害雌性,他自己就不會喝,先前星喝的可不少。
而那湯藥都已經(jīng)冷了,星又不知道他會來,是不可能煮來等著他的。
所以,那應(yīng)該是小雌性煮給星喝的,這么看來,湯藥應(yīng)該會有小雌性說的效果。
番果幾人還抬著碗吹,就見巫師嚯咯咯的喝上了。
忙不失的跟著就嘗了一小口。
然后幾人如出一轍的瞠大眼瞪著大碗里的湯水。
番果的獸人見番果這模樣,還以為番果真中毒了。
“番果別·····”喝。
剛張開嘴,話都沒說完,番果便笑咪咪將他的話打斷:“思思,真的,真的是暖洋洋的,喝著不是很好喝,但是喝下去很舒服呢”從喉嚨下去,一路熱乎乎的,雖然不是很舒服,但是這可是藥。
藥哪里有好吃的。
一像落番果聲后的嫩苗,又撇了一小口后也肯定的說道。“可不是,雖然不是很好喝,但是真是暖洋洋的”
紅果就直接多了,什么都不說,一個(gè)勁的吹著小口喝著。
看著她們這不怕死的行徑,朵麗的獸人,拉著臉,陰陽怪氣的:“巫師,雌性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星跟他的雌性都不吃,你就吃上了,要是你有個(gè)什么三長兩短,我們部落就沒有巫師了”
正在心頭暗腹著,沒想到這辣疙瘩還有這樣的效果的巫師,一聽朵麗獸人的話,口里含著的姜茶差點(diǎn)沒把他嗆死。
也是紅果果的詛咒他。
朵麗不聽話,她的獸人更不聽話。
懷疑星就算了,還連他都不滿。
這是在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是對獸神的不敬。
憋紅著臉,巫師瞪著朵麗兩人,咳得不能自已。“咳咳咳····咳咳咳····”
——“巫師,你怎么樣”
——“巫師,你沒事吧?”
嘰嘰喳喳的,獸人們拍的拍背,揉的揉胸,等嗆得臉紅脖子粗的巫師換過來后,責(zé)備的瞪像朵麗的獸人。
而巫師,在緩過氣來后,盯著朵麗看了好一會。
看得朵麗心顫顫的直往獸人懷里縮。
嘴上則說著。
“巫師,不是我害你的,不是我,你別又罵我”
這話是明晃晃的告訴巫師,害巫師的是她的獸人不是她,讓保護(hù)式的摟著她的獸人身子一僵,臉色是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