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太酷了!”殺女這個暴力的小蘿莉看到了易水寒的鎧甲和太刀,頓時兩眼放光,整個人靈巧地從窗臺上翻了下來,湊到了易水寒的身前。
“嘿,海扁王,我能摸摸嗎?”
“不不不,當(dāng)我穿上這身鎧甲之后,你們要叫我守望者,不要再叫我海扁王,至于摸,當(dāng)然可以,明蒂!”
得到了易水寒的允許,小蘿莉頓時興奮地摸著那合金制成的光滑鎧甲,不時地出驚呼。
“嘿,戴夫,這就是你的能力嗎?”
“嗯,勉強可以算吧,但我更傾向于將它認(rèn)為是一種高科技,這個鎧甲能夠大幅度地提升我的力量、度和韌性,當(dāng)然還能提供強大的防御力。”
“戴夫,這種鎧甲你還有嗎?我也想要一套!真的太酷了!”
小蘿莉眨巴著星星眼,一臉渴求地望著易水寒。
易水寒聳了聳肩,他雖然萌死這個小丫頭了,恨不得也給一套給她,但他真沒辦法。
“這我真的沒辦法,我也是遇到了奇遇才獲得了這幅鎧甲,只有一套。我之所以在你們面前展示他,一是因為我信任你們,我想我們以后應(yīng)該可以組成一個級英雄小隊,二是因為我想向你們證明,我有能力,現(xiàn)在就把那個弗蘭克·達(dá)爾米克搞定。”
“嘿,戴夫,別急,我們也很想解決那個大混球,但不是現(xiàn)在。”殺女拍了拍易水寒的合金腹甲,故作老成地說道,“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
“不是現(xiàn)在?”易水寒的斬行動玩的太多了,他不太能理解殺女和大老爹的想法。
“是的,沒錯。”大老爹沖易水寒招了招手,“過來,孩子,這就是弗蘭克·達(dá)爾米克所在的那棟大廈。”大老爹將屏幕上的地圖切換成了一些監(jiān)控畫面,“我們很早就在謀劃著解決他,所以入侵了大樓內(nèi)的監(jiān)控,你看,他和家人基本上生活在大廈的最頂層,而這座大廈的安保極為嚴(yán)密,包含了大量的特種兵和變種人。”
“變種人?”易水寒疑惑地說道。
“是的,這些年,紐約的地下世界所生的巨變是我沒有想到的,不少有余錢的大佬都花錢請了變種人來保護(hù)他們,但那不是重點,我們早已有了精密的計劃,就算是變種人,很多也無法擋下子彈。”大老爹沉穩(wěn)地說道。
“那你們還在等待什么呢?”
“我們并沒有在等待,而是早已開始行動。戴夫,你覺得這些地下世界的大佬們,包括弗蘭克·達(dá)爾米克,他們?yōu)槭裁匆贾眠@么嚴(yán)密的安保,你覺得他們在防著什么?”
“像我們一樣的級英雄?”易水寒覺得很理所當(dāng)然,因為他自認(rèn)為是個可怕的威脅——對那些黑幫大佬們來說。
“不,在紐約,級英雄還沒那么流行。比方說,到目前為止,除了你這個出了名的小家伙和活躍在地獄廚房膽俠以外,我們沒有見過其他的級英雄。在那些黑幫大佬的眼里,我們就像是討厭的蜜蜂,雖然可惡該死,卻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們,比如說弗蘭克·達(dá)爾米克,防的是其他的地下勢力,也就是金并的勢力。”
大老爹的臉色有點惆悵:“在我被陷害入獄的這些年里,紐約的地下勢力生了太多的變化,金并崛起了,甚至從弗蘭克·達(dá)爾米克手中搶下了半壁江山。我了解過他,金并,這個家伙是個比弗蘭克·達(dá)爾米克還要可怕的家伙。如果我們現(xiàn)在就將弗蘭克斬,那紐約的地下勢力勢必會被金并統(tǒng)一,那股龐大的黑暗力量將會是所有人的噩夢。”
“那我們再將金并干掉不就行了,阿不對,將他逮捕。”易水寒的思維一向很直接。
“問題就在這里了,我們并不清楚金并所在的位置,他比弗蘭克要狡猾的多,就像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大老爹嚴(yán)肅地說道,“我們不能給金并任何的機(jī)會!而且,我和殺女都覺得,這或許是一次機(jī)會,將紐約的黑暗連根拔起的機(jī)會。”
“好吧,我大概明白你們想怎么做了。”易水寒不是傻蛋,他已經(jīng)大致猜到了大老爹他們的想法,“你們應(yīng)該是打算利用金并和弗蘭克的對立,然后不斷蠶食他們雙方手中的勢力,最終達(dá)成凈化紐約的目的吧!”
“是的,戴夫,你很聰明。”
“那么,你們有什么具體的計劃嗎?”
大老爹點了點頭,“明天晚上,我們要去攪黃金并的生意,他最近有點太順風(fēng)順?biāo)恕D阋幔俊?
易水寒笑了笑,“當(dāng)然!”
大老爹也跟著笑了笑,“那么,明天七點,還是在這里會面,到時候,我向你介紹一個新朋友。”
“膽俠嗎?”
“沒錯。”
“很好,我期待著明天的見面,對了,現(xiàn)在幾點了?”易水寒問道。
“十點。”
“那么,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將鎧甲褪下,易水寒戴上了他的頭罩,向兩人揮了揮手,“拜拜!”
“明天見。”大老爹簡短地說道。
“做個好夢!”殺女則人小鬼大地送了易水寒一個飛吻。
“謝謝!”
————
在這座高大的達(dá)爾米克集團(tuán)大廈的頂層,有一個放置了一排排書的大房間,這個房間的最左側(cè)有一扇門,通向了一個擺了巨大書桌的房間。
在書桌前,一個近乎光頭,兇相畢露的男人坐著,看著手中的報道——那就是弗蘭克·達(dá)爾米克。弗蘭克·達(dá)爾米克的面前,還站了個胖胖的白人,這是他的副手,路易。
“你是說,一個人,干掉了我的八個人?”
弗蘭克的臉色很差,他不爽地說道。
路易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拉蘇爾的看門人還活著,他看到了那個家伙。”
“是那個電視上的級英雄?”
“是的,就是那個海扁王。”
“我們街上的生意損失慘重?”
“沒了一半,老板。”
“這真是那個家伙做的?一個人?我看過他的身手,可是他會殺人嗎?而且,還特意放著一個人活著來給我報信?這他嗎的是在挑釁!是有預(yù)謀的,而且絕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弗蘭克越想越氣,幾乎在怒吼。
“老板,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金并那家伙做的?他有沒有可能找人扮成了海扁王,然后來破壞我們的生意。”
“你說的這個倒是可能性大了很多,叫人,去給金并搞點事。啊,還有,我要他的人頭,那個什么海扁王的腦袋,現(xiàn)在就要。我要用它警示這座城市里的人們,想要做級英雄是一件危險的事!”
(感謝空空又調(diào)皮了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