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的那位公子哥名字叫趙科,沒想到跟校草杜冰是一個學校的,但他已經是大四學生了。
在趙科身邊的那位美女是一家私企的上班族,應該是前臺一類型的,名字聽著就是美女叫何麗娜。
長直發的那位平凡姑娘是剛從美國回來度假的,她叫林樂樂跟趙科算是青梅竹馬,后來在13歲的時候全家移民去了美國。
肌肉發達的那位帥哥,本名叫年康,是杜冰的朋友,他現在在一家健身機構上班,是一位私人教練。
本來大頭發跟他們一群人還要說些什么,我實在是覺得無聊,而且心里也掛記小黑還沒吃午飯,我就匆匆跟他們打了招呼,叫了一盤點心回房間去了。
沐大哥可能是餐廳不許吸煙,就離開了座位去了外面。
我路過二樓樓梯口的時候,又特別注意了一下所有房間,除了之前令我深究的雜物室之外,其它房間好像都在用,都有排序號。
我見并沒有看出什么問題來,于是就回到了我的房間。
門一打開來,我就看見一具尸體躺在門口,四仰八叉一顆黑溜溜的肉球,但是肚子是憋的,時不時還發出一聲聲咕嚕嚕的巨響。
"喂,死了沒有?"我關上房門,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故意使壞捏住小黑的鼻子讓他不能呼吸。
回答我的又是一聲咕嚕嚕的巨響,我悶聲憋笑忍不住嘴角抽搐,看來我回來的還真是及時,某顆黑生物都快要餓死了。
"牛排……牛排……我要吃牛排……"小黑瞇著眼睛嘟噥了一句,小爪子無力的拍打在地面作出反抗。
"實在是抱歉,只有綠豆糕!"我把盤子里的綠豆糕給遞了過去。
小黑無動于衷的瞄了一眼,又緊緊的閉上眼簾作無謂的斗爭,眼看他對綠豆糕好像根本提不起食欲的樣子,我只好代勞搬開他的嘴,一顆一顆的喂進去。
好在,小黑把喂進肚子的綠豆糕都吃了,漸漸的他有了精神又開始神氣起來。
小爪子揉了揉已經吃的鼓鼓的小肚子,砸吧著嘴巴,睜開黝黑黝黑的大眼,用舌頭舔了一圈落在胡須上的綠豆糕屑,口齒不清的說道,"我要吃牛排……"
我聳聳肩,把他抱在懷里,又把空盤子放在桌上,抱歉的口氣說道,"那真是抱歉了,除了背包里還有幾瓶我帶來的咸魚干罐頭,其它還真沒有?。?
小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用鼻子哼哼抗議兩下,見我不像是說假話,抬起小腦袋瓜子嗤了一嘴口水噴我臉上,激動的說道,"你這是虐待,我有權上述?。?
"拉倒吧你,有的吃不錯了,還要不要吃咸魚干?"我抹了一臉口水,嫌棄的不得了,什么時候小黑開始變得這么幼稚了。
小黑心中淚流滿面,他不就是想吃個牛排,都幾個月了?好歹當零食吃個一回啊,他控訴道,"你有權保持之前的己見,但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我一頭黑線,喲,前幾天在家養傷給他看了一些香港老電影,這茬竟然還把這些話對付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