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三人聽了我的話也都當頭一棒,這么大的一個線索難道法醫也忽略了不成?要真是被性侵過,受害人下體采取精液提取DNA,兇手就定當伏法。
“沐警官,這位是?”問這話的是一位比較年輕的刑警,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單身。
沐亦聿微微一笑,拍著我的肩膀介紹道,“容華,我的助理!”
刑警隊的一老一少兩名警員聽了倒是沒什么反應,面上的禮貌點了下頭算是認識,只有站在沐大哥左側的大頭發,發出驚奇的呼叫,略感不可思議。
片刻,其中一位刑事案件的老警員一臉不信任滿臉懷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兇手企圖強奸?要真被性侵我們的法醫不會沒有發現?!?
我瞥了老警員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只是說兇手企圖強奸,并未說兇手他真的強奸了受害人。”
老刑警被我這么一杠,臉色變得鐵青,之前一直給沐亦聿面子,現在有些掛不住了,場面氣氛頓時尷尬了不少。
沐亦聿看了我一眼并未阻斷,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讓我繼續說下去。
“受害人女性,年紀在16—18歲,高中生,依她的穿著打扮來看,家庭富足稱得上小康,性格開朗、活潑,并未有什么不良癖好,家教應該比較嚴厲。”
依我判斷剛才所說的,法醫應是都有分析過,但有些細節還是要根據個人的觀察能力與個人經驗來定奪。
有時候我對自己觀察能力這一方面還是挺自信的,從小我就是孤兒,當然看人臉色行事很是在行,什么人面前說什么話,都是有所判斷的。
就好比有人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都是一樣的道理。
“為何說她沒有不良嗜好?我倒是覺得受害人能夠出現在這種地方,定也不是什么好出身?!?
“這位大叔,我覺得您對女性好像有一些偏見!”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杠上老刑警的關系,如今我說出來的話,他都有些正對性的偏見,甚至對受害人有貶低的意思。
“你……”老刑警吃了個啞巴虧,氣的臉色發青,又看看沐亦聿在場又不能對我發難,壓著火氣不好發作,冷著臉看了我一眼說道,“那,這位容助理有什么見解?有些資料并不是靠嘴巴說的,剛剛說的那些,別說靠的都是猜測?”
“呵,大叔其實我說這些話未必能夠上得了臺面,但有些東西并不是資料上能夠解釋出的,就好比剛才我說受害者沒有不良嗜好,這是一種直覺,也算是一個人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初步用觀察法得論出的結果,然而這個結果是靠著個個方面總結出來的,衣著、細節、品味,甚至是這個人的面相?!?
“既然容助理說了這么多,那不如跟我們說說如何,我倒是想看看跟受害人的具體資料有多少出入?!崩闲叹鲞@話的時候故意看了沐亦聿一眼,明顯的帶著一些諷刺的意思。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接下來說的話意味著什么,老刑警的這些話語里多少有些嘲笑,不像是討教倒像是在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