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
吉爾斯·德·萊斯,個性嗜虐且愛好殺人,對Master稱是“青須”(藍胡子)。真身是英法百年戰爭時的法國元帥吉爾斯·德·萊斯,生前曾是百戰百勝的軍事指揮官,但身為軍人厲害的并不是自身武力而是財力。
筋力D
耐久E
敏捷D
魔力C
幸運E
寶具A+
技能
陣地作成B
作為魔術師,造出對自己有利的陣地。B等級只能夠作出“工房”而不是“神殿”,再加上キャスター本人并不擅長魔術,而是由他的寶具來行使召喚魔術,因此他的工房頂多也只是召喚數量極多的水魔把守而已。
道具作成-得到擁有召喚能力的寶具,其代價是失去道具作成的能力。
精神污染A
由于精神錯亂,能夠以高機率屏蔽精神干涉系的魔術。但是,不具備同等級精神污染的人物無法與其溝通。
藝術審美E-
對藝術作品、美術品的執著心。目睹在藝術界有著相關傳說的寶具時,有極低機率可以看破其真名。
寶具
螺湮城教本(プレラーティーズ·スペルブック,Prelati“s·spellbook)
等級:A+
種別:對軍寶具
距離:1~10
最大捕捉:100人
用人皮裝訂而成魔導書。能夠召喚并使役深海中的怪物。這本書具備作為魔力爐心的能力,能夠無視術者本身的魔力自行發動大魔術·禮儀咒法級別的魔術。上面記載著有關人類產生之前的太古邪神的禁毀知識。吉爾·德·雷所持有的是魔術師弗朗索瓦·普勒拉蒂的意大利語翻譯本,原文是中國夏朝的漢語。據說更早的原典是由人類以外的語言所記述的。
——————————————————————以下正文——————————————————————
“那個……月大人……”伊斯坎達爾尷尬的走過來說道,“這些都是那兩位殿下座下的英靈,如果殺掉那兩位殿下會恨生氣的……”
“這么說他們都是我手下咯?”月神殤聽到這話一挑眉說道。
“額……也可以這么說吧……”伊斯坎達爾摸了摸自己火紅的頭發說道。
“征服王!這就是新來的第三位殿下嗎?”人群中一個穿著華麗的女性開口問道。
“嗯,沒錯。”伊斯坎達爾回答道。
“你好,三殿下,余是尼祿,來自羅馬的暴君。”衣著華麗的女子自我介紹道。
“嗯,我知道,吉爾剛剛給我介紹過了……”月神殤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吉爾伽美什就炸毛了:“你叫誰吉爾呢!只有吾友恩奇都才能叫吾吉爾!就算那兩位都不這樣叫我……”
“那兩位叫你什么啊?”月神殤笑著問道。
“那兩位叫我小……”吉爾伽美什正準備回答突然意識到不對趕緊停下口中的話語,“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
“不說就算了。”月神殤兩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不過心里卻在想“你不說難道我不回去問嗎?喵哈哈哈~不過那兩只小蘿莉要去哪里找啊……這是個問題……算了,管他呢,先玩著再說。”
“那么,各位……”月神殤剛想說些什么突然感覺到有七股召喚的力量從未知的地方而來,其中兩股力量將現場的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籠罩于內,別人也許看不見但身為英靈殿三殿下的月神殤卻看見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向自己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待得自己點頭示意后兩人才將部分力量沿著召喚傳來的方向反饋了回去。
“各位先散了吧,等下次由朕來發起一場盛大的宴會,希望各位都來參加。”月神殤看了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一眼向在場的眾人說道,“對了,尼祿你留一下。”
聽到月神殤的話于此聚集的各位王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離開了這個開宴會的小空間,留下來的只有吉爾伽美什、伊斯坎達爾和被點名的尼祿。
“三殿下有什么事嗎?”尼祿見人都走完了開口問道。
“他們兩個不知道跑哪玩去了,你有沒有空陪我去玩玩啊~”月神殤語氣略顯輕佻的說道。
“他們不是在嗎……哦!是那個啊……”尼祿疑惑的看了看留在原地的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突然想起了一個東西,“他們應該是去參加一個什么什么爭奪戰爭的東西了,雖然只是派分身過去但本體這里也會被影響到一點,不過應該不大啊,他們這是怎么了?”
“以前的參加者是什么反應啊?”月神殤在仔細打量了一會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后問道。
“以前那些人的話最多只是精神恍惚一下就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做正在做的事,一段時間后就會有一段記憶出現在腦海里,這段記憶就是他們被強行召喚過去的分身所經歷的事,跟本體的關系不大。”尼祿想了想回答道。
“這樣啊……”月神殤嘗試著與蓋亞小蘿莉聯系不過回答他的是阿賴耶一句不負責任的話“以前這個時候都是我和大笨蛋一起連接兩界的,現在既然都有你在了,那就交給你解決了,我還要睡覺……笨蛋乖乖的當你的抱枕別亂動!這件事你自己解決別吵我!”
“呵呵……”月神殤表示阿賴耶真是強勢讓我們為可憐的抱枕蓋亞默哀一秒鐘,“不過我也想要抱著小蘿莉當抱枕呢……等會回來試試看……”
“怎么樣尼祿跟我一起去嗎?”月神殤問道,“那兩個小家伙懶病犯了讓我去跟進這次的戰爭。”
“余閑著也沒事做,就跟三殿下一起去看看好了。”尼祿想了想發現沒什么事要做就接受了月神殤的邀請。
“那好,我們出發吧。”月神殤走到尼祿身邊向她伸出來手作邀請狀,尼祿看了一眼月神殤將自己的玉手搭了上去表示同意。月神殤見尼祿牽住了自己的手微微一笑一個魔法陣出現在了兩人的腳下,當光芒消失后只剩下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還待在那。
——八年前——
從某個男人說起吧。那個比任何人都充滿理想,卻因此而絕望的男人。
這個人的夢想是如此單純——衷心希望這世上的所有人都幸福美滿,僅此而已。或者他比誰都要愚蠢,或者他腦袋有哪里不正常,又或許,他屬于那種身負不為凡人所理解的天命,被稱為“圣者”的人。
當他領悟到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被擺在犧牲或救濟的天平兩端上時,當他知道這天平上絕對沒有哪個托盤會被清空時,他就立志要成為這個天平的計量者。
他無差別地救人,也同樣無差別地殺人。等他醒悟過來時,已經晚了。當一個人公平公正地去對待每個人的時候那便等同于他已經無法愛上任何人。若是他能更早地將這個準則銘記于心的話,那倒還好。讓年輕的心凍結、壞死,變為一臺無血無淚的測量儀器的話,他只需繼續冷淡地甄別活人和死者,漠然度過一生,也就無需苦惱了。但,他不是這樣的人。別人高興的笑,讓他滿心歡喜,別人慟哭的聲音觸動他的心弦。別人絕望的怨恨令他怒火中燒,別人寂寞的淚水總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擦干。
在追求超越人間準則的理想的同時——他過于像一個普通人了。這樣的矛盾不知道已經給他帶來多少懲罰。有過友誼,有過愛情。但就算這些他珍愛的生命,和其他無數素昧平生的生命,同時放在天平的左右時——他也從來不會出錯。就算愛著誰也好,他仍然將其生命與他人視為等價,平等地去珍惜,平等地去拋棄。一直以來,他與他所有珍愛的人,都注定了在相遇的瞬間便等同于永別。
性命無分貴賤、無分老幼,“一條”就是它的唯一單位。
“我……沒有資格抱這孩子。”令人發狂的憫愛幾乎擊潰了他,他毫不容易才吐出了這幾個字。一滴淚水,落在了抱在手中的嬰兒那面色如櫻的臉頰上。他無聲地嗚咽起來,終于,他跪在了地上。
為了消滅世界的無情,而甘愿變得更加無情……但仍然愛著他人的男人,終于遭到了最大的懲罰。他比世上任何人都愛她。哪怕世界滅亡也要守護她。但他明白,如果他堅信的正義需要犧牲這條純潔的生命時——他,名叫衛宮切嗣的男人,會作出什么樣的決斷。擔心那一天不知何時降臨,懼怕那萬一的可能性,切嗣哭了,把手中的溫暖緊緊抱在胸前。
愛麗斯菲爾支起身子,一只手輕輕放在哭落床前的丈夫肩上。
“別忘了,創造一個誰也不需要再像你這樣哭泣的世界,這不正是你夢中的理想嗎?再過八年……再過八年你的戰斗就將結束,我們的愿望將會實現,圣杯一定能拯救你。”深知他苦惱的妻子,無論何時都是如此溫柔地承受切嗣的眼淚,“在那之后,你一定要回來抱住這孩子,抱住依莉雅蘇菲爾——像一個普通的父親那樣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