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バーサーカー)
身高:191cm
體重:81kg
真實身份:蘭斯洛特(亞瑟王傳說中的第一圓桌騎士)
筋力:A
耐久:A
敏捷:A+
魔力:C
幸運:B
寶具:A
技能
狂化:C
除了幸運與魔力外的能力參數上升一個等級。但提升等級的話就會失去語言能力,也不能進行過于復雜的思考。
對魔力E
因為持有除魔的戒指而擁有對魔力,但由于狂化而等級下降。無法無效任何魔術只能稍微降低傷害。
精靈的加護A
來自精靈的祝福。在危險的局面中優先地召來幸運的能力。但只能限定在能建立武勛的戰場中才能發動。
無窮之武煉A+
在某個時代號稱無雙的武藝洗練,使心技體的完全合一,不受任何精神影響就能發揮出強大的戰斗能力。
寶具
無毀的湖光(Aroundight)
等級:A++
種別:對人寶具
距離:1~2
最大捕捉:1人
與“誓約勝利之劍同為湖中精靈托付給人類的寶劍。因為有著相同起源,其“堅韌”能與誓約勝利之劍匹敵。劍身皆有精靈文字的刻印。此劍的特征是有著如同月下閃耀湖水般的光輝、絕不會毀壞的刀刃。但由于蘭斯洛曾以此劍斬殺圓桌騎士,因此使其喪失圣劍的資格,被歸入魔劍。封印其它寶具才首次解放的蘭斯洛特的真正寶具,抽出這把劍的時候,蘭斯洛特全部的參數值提升一個等級由于有打倒過龍的故事,能夠對持有“龍屬性”的英靈追加傷害。
騎士不死于徒手(KnightofHonor)
等級:A++
類別:對人寶具
距離:1
最大捕捉:30人
Berserker的寶具之一。能夠賦予手中的武器寶具屬性并能加以驅使。蘭斯洛特能用寶具的限度是要能夠認知判別為“武器”的范圍內。在蘭斯洛特拿起“武器”時成為相當于D級的寶具。原先等級在此之上的寶具會以原本的等級落入蘭斯洛特的支配。因為菲洛特(Phelot)的策略,而在沒帶劍進行戰斗的困境中,用樹枝打倒菲洛特的小故事的具現化的寶具。
并非為了自己的榮光(ForSomeone“sGlory)
等級:B
類別:對人寶具
距離:0
最大捕捉:1人
能夠隱藏自己能力值的能力。Berserker可以變身為其他任何可以建立功勛的勇士,但是由于狂化,該能力劣化成了偽裝。平時籠罩Berserker的黑色煙霧,就是這一能力的劣化形態的表現之一。蘭斯洛特過去曾多次變裝隱藏身份出行冒險并獲得勝利的榮譽,同樣也是由此傳說具現化。
——————————————————————以下正文——————————————————————
——一年前——
“——喲,最近還好嗎。”
“哎呀——雁夜?!彼畔率种械臅?,嘴邊微微露出了一絲矜持的微笑,“有三個月沒見了吧。這次出差,時間夠長的。”
“啊啊……是啊?!彼瘔糁?,她的音容笑貌總是那么活靈活現,可是當她真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卻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八年以來一直如此,恐怕將來也永遠如此,雁夜一生都無法直面她的笑容。就因為對方是自己無法面對的人,所以說完見面的寒暄之后,總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題。一段微妙的空白期。每次見面都這樣。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雁夜趕緊去找那個能輕松說話的人——找到了,和草地上和其他孩子們玩在一起、歡快地跳躍的兩條馬尾,小小年紀便可以看出將來美貌不讓母親的女孩。
“小凜”
雁夜邊喊邊揮了揮手。叫做“凜”的女孩馬上注意到了他,滿面笑容地跑了過來。
“雁夜叔叔,路上辛苦了!有沒有給我買的禮物呀?”
“凜,不許這么沒禮貌……”窘迫的母親說的話,小女孩簡直就當作沒聽到一樣,顧自用期待的眼神巴巴地看著雁夜,雁夜笑著掏出了兩件小禮物,從中拿起一件遞給了小女孩。
“哇,好漂亮……”
手中這枚有大大小小的玻璃珠子精心編制而成的胸針,一下子就把女孩的心俘獲了。雖說這胸針更適合再長點個子的她,不過雁夜也知道,小女孩的愛好與她的年齡不太相應,她更喜歡比較成熟的裝飾。
“叔叔,謝謝你,這個我一定會珍惜的?!?
“哈哈,既然你喜歡,叔叔也很高興。”一邊摸著凜的頭,雁夜一邊找另一件禮物要給的人。不知為何,公園里哪都沒看見,“小凜,小櫻在哪呢?”
一聽到這個,凜的笑容立刻消失了。那是一種小孩子被強迫接受了無法理解的事實后,大腦停止思考的表情。
“櫻她,已經,不在了?!睅е斩吹难凵?,凜一字一句地回答道,然后就像逃避雁夜的追問一般,跑回了剛才一起玩耍的孩子們中間了。
“……”
雁夜無法理解凜的話,然后他忽然發現,自己正用詢問的視線看著凜的母親,而她神色黯淡,就像逃避什么似的,渙散的眼光找不到一處焦點。
“這是怎么回事……”
“櫻呀,她再也不是我的女兒,也不是凜的妹妹了?!备捎驳目跉猓扰畠阂獔詮?,“那孩子,已經去了間桐家。”
間·桐——那熟悉到讓他感到忌諱的姓氏,一下子撕開了雁夜心頭的舊創。
“怎么會……到底是怎么回事,葵???”
“不用問也知道了吧?特別是你,雁夜?!眲C的母親——遠坂葵,壓抑住一切感情,看也不看雁夜,用冰冷的語氣淡淡說道,“間桐家為什么需要有魔導師血統的孩子來繼承家業,你應該十分清楚?!?
“為什么……為什么要答應呢?”
“這是他·的·決·定。由遠坂家長久以來的盟友——間桐提出的要求,他作為遠坂的一家之長決定答應的……根本沒有我插嘴的余地。”因為這樣的理由,母與女、姐與妹血肉分離。她們當然無法接受,但葵和年幼的凜,都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一個魔術師,只能這樣活下去。雁夜最了解這份命運的殘酷。
“……這樣真的好嗎?”雁夜的質問忽然變得十分強硬,對此葵也只能報以苦笑。
“當我決定嫁入遠坂家的那一刻開始,當我決定成為魔術師的妻子那一刻開始,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身上流著魔導之血的一族,沒可能追求哪怕最平常的家庭幸福。”然后,對還要說點什么的雁夜,魔術師的妻子溫柔而堅定地制止了他:“這是遠坂和間桐之間的問題,對于脫離了魔術師世界的你來說,沒有任何關系?!?
一句話,把雁夜說得如同公園里的盤根大樹,動彈不得,無力與孤獨堵滿了胸膛。從青春少女、到為人妻、到為人母,葵對雁夜的態度從來沒有改變過:年長三歲的青梅竹馬,一直像親生姐弟一樣親密無間,關心他照顧他。這樣的她,剛才卻第一次說出那么絕情的話。
“如果你能見到櫻的話,請好好照顧她。那孩子,很親你呢?!痹诳抗獾那胺剑瑒C活潑地、像是要把剛才的悲傷都發泄出去一般地盡情嬉戲。就像是說答案都在她身上一樣,就像是跟無言佇立的雁夜保持距離一樣,遠坂葵帶著身邊所有母親臉上應有的慈祥,只把側臉亮給雁夜。但這一切,也被雁夜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堅強,冷靜,接受命運的遠坂葵。饒是如此,她的眼角也禁不住蕩漾出些許淚珠,晶瑩剔透。
“……”
這片故鄉的景色,雁夜以為自己一生中已經再也不會再看到了,可是現在他正急步奔走在故土之上。無數次回到過冬木市,但從來沒有過河踏進過深山鎮?;叵肫饋硪呀浻惺炅税?,與日新月異的新都不同,這里仿佛時光被停止一般,沒有任何改變。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靜謐街道,然而對于雁夜來說,放慢步子去看的話,喚醒的記憶沒有什么值得高興。把無用的鄉愁拋在身后,他心中所想的,只有大約一小時之前與葵的問答。
“……這樣真的好嗎?”意想不到的責問,讓葵低下了頭。這幾年以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口中會發出這么可怕的聲音。不引人注目地、不留痕跡地……小心翼翼地活下去。憤怒、仇恨,這些都被雁夜留在了這個深山鎮的寂靜街道上。離開故鄉后的雁夜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無論多么卑賤的事情、多么丑陋的情形,比起過去在這片土地上憎惡過的種種,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似乎說過,不想再見到你那張臉了?!痹谘阋箤γ孀?,冷淡嫌惡地扔下一句話的矮小老人,就是間桐一族的家長——間桐臟硯。此人禿頭與四肢都有如木乃伊一般的干瘦,但深陷的眼窩中露出矍鑠的精光,無論從外貌還是行為上講都是異于尋常的怪人。
老實說,連雁夜也無法確定這個老人的真正年齡。好笑的是在戶籍上寫著他是雁夜兄弟的父親,然而在家譜上,他的曾祖父,乃至三代之前的先祖都寫著臟硯這個名字。這人到底跨越了多少代人一直統治著間桐家呢?通過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可怕手段一次次延長自己的壽命,老而不死的魔術師,雁夜避之不及的間桐血脈的統治者,活在當今世上的不折不扣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