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東西?!”張文浩一頭霧水,自己又不是什么探測隊的大隊長,捉個鬼抓個妖什么的自己還在行,讓自己去找東西可就真有點力不從心了。
“這個東西其實就在張掌教的手里,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吧?!”老者輕哼一聲,十分輕蔑的注視著張文浩,眼神中透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張文浩也打著自己的主意,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東西,但是他手中握著自己的性命,自己一定要謹(jǐn)慎一些,弄不好自己還有胖子的小命都得被這糟老頭子給送去閻王殿!“我可以幫你找東西,但是我提一個條件,把劍還給我!”張文浩也算計起來,讓這老頭乖乖交出“玻璃降”的解藥是不可能的,但拿回了這把劍,自己完全可以和他再硬拼一回!
“和我談條件?!”老者晃悠著手中的湛瀘劍,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老者眉頭一皺,就在這一瞬間張文浩應(yīng)聲倒地,從嘴角流出一滴滴的鮮血。“小子,和我斗你還太嫩,多混兩年吧!”老者把湛瀘劍別進了自己的腰間,“這輩子還沒人敢和我談條件!我讓你找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你在蓬萊山里面找到的古帛還有那本書!”
張文浩捂著小腹,蜷縮在地上,腹部的疼痛已經(jīng)讓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張掌教,這個小忙你幫不幫?”老者那擰成麻花的眉頭放松了開來,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張文浩的小腹與此同時瞬間就不疼了。
“呵……”張文浩站起身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鮮血,并沒有回答老者的話,“別墅里的‘鬼門關(guān)’和外面下的暴風(fēng)雨也是你的杰作吧?!”張文浩現(xiàn)在明白了,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套,就等著自己往里鉆呢!那“鬼門關(guān)”是用來摸自己底的,外面的暴風(fēng)雨是用來拖延時間,讓自己在這里吃飯中“玻璃降”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小伙子,有些事情還是爛在肚里的好!”老者端起一杯水,一飲而盡。
“嘿……”張文浩微微一笑,“你要這個干嘛?!還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這兩樣?xùn)|西的?!”張文浩三個人去蓬萊山的事情可是屬于絕對機密,除了他三個以及仙仁村的鄉(xiāng)親以外也就只有機場的工作人員知道了。這個糟老頭子是從哪兒知道的?還有他要這個干什么用?莫非……
老者翹起了二郎腿,完全不像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你們?nèi)フ议L生不老藥我不放心,所以我親自去!你們的行蹤我了如指掌,至于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知道了!”
“你到底是誰?!”張文浩質(zhì)問道。長生不老藥的事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況且這古帛和那本《武降小志》是清玄道長用命換來的,可不能白白便宜給了這老頭子!
“我是誰?這個最好還是不要告訴你了。因為知道我名字的人,都死了!”老者“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小伙子,不,張掌教,我希望你爽快點,如果我等的不耐煩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后面的話張文浩還沒說出來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疼的自己眼前直冒金星。他本來想說先把“玻璃降”的解藥給自己,但是現(xiàn)在想想是不可能的,這個老頭子沒那么好糊弄。
老者走到了張文浩的跟前,右手青筋暴露,抽出湛瀘劍“刺啦”一下!“呃……”張文浩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還沒緩過勁來。只見湛瀘劍的劍尖與張文浩的胸口離了將近一厘米!
“這是給你的警告,我最討厭別人說‘不過’這兩個字!”老者收回了湛瀘劍,“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再來這里,把古帛和那本殘書給我,我會把‘玻璃降’的解藥給你的!”
其實張文浩明白,當(dāng)時候這沒有人性的糟老頭子肯定會對自己下狠手,還不如現(xiàn)在跟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大不了玉石俱焚!現(xiàn)在老者離張文浩很近,張文浩與他硬拼一下也是有可能的。最重要的是奪回湛瀘劍,才能搶得先機!
“好吧。”張文浩站起身,突然一記上勾拳打在了老者的下巴上,接著抓住老者拿著湛瀘劍的手,猛地一扭!“咔嚓”一聲,老者的腕骨錯位了,湛瀘劍也“哐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張文浩撿起湛瀘劍,對準(zhǔn)老者的胸口就是一劍。這壁廂,老者一個側(cè)身躲過了一劍,然后向后一躍,與張文浩保持了距離。現(xiàn)在的形勢對張文浩極為不利,老者只要再略施一下“玻璃降”,張文浩就上西天了,而張文浩卻打不到他。
張文浩掏出手機,“叮”的一下按下了緊急電話110!“嘿……這次看你怎么辦?!”張文浩咧嘴一笑,拿著湛瀘劍亂晃。“小子,和我玩命是吧?!”老者眉頭緊皺,一股無形的疼痛從張文浩的腹部蔓延到了全身。
“我現(xiàn)在是不會殺你的!這只是給你一點提醒!張掌教,記住我的要求,那塊古帛和那本殘書,三天之內(nèi)你如果給不了我,那么你還有你朋友都會完蛋!!!到時候我再給你弄個‘三陰陣’,你就好好享受吧!”老者也顧不得什么的,如武俠劇上的高手一樣,三竄兩竄奪窗而出。
“還是警察厲害啊!”張文浩捂著小腹,“哇”的一聲吐出一大灘鮮紅的血液,“你這個糟老頭子,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嘗嘗茅山術(shù)的厲害的……那古帛和殘書是師父用命換來的,就算誅我九族,我也不會給你這種窮兇極惡之徒的!!!”
“呃……”張文浩頭上的冷汗如同下雨一般“嘩嘩”的往下淌,眼前直冒金星幾乎要癱倒在地上,“他娘的!這‘玻璃降’還真是厲害,小爺我……快……撐不住了……”忽然張文浩“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聽到了警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