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李廣萍問道。
“叫我龐七吧。”我趕緊回道,這是我第一次被拒絕,那感覺真不是滋味。
李廣萍哦了一聲,“那龐先生,我們下次見。”說完,對著我點了點頭,騎上電車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內(nèi)。
“七哥,我剛才突然看到你臉紅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黃逸塵看著李廣萍離去,淡淡問道。
“肯定是你眼花了,去吃宵夜。”我沒好氣地說道。
“七哥,我看還是你自己去吧,吃宵夜又沒我的份,我是喝血的。”黃逸塵說道,揚起手來就要跟我說拜拜。
我連忙抓住黃逸塵的頭發(fā)拉著,“連你也想取笑我,就算不吃,去陪著也好。”
“七哥輕點,我的頭發(fā)拔掉了就不會長了,我陪你…陪你,你要溫柔點知道嗎?”黃逸塵又不知道從哪學來的臺詞。
走過一條小街,正好有一個小區(qū),小區(qū)下面有一個新開張不久的宵夜店,也不全是吧,反正就屬于飯店一類的。
很少飯店都大半夜了竟然還開門賣宵夜的,我扯了黃逸塵一把,跑進了飯店。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緣分,正好在飯店里看到了李廣萍的身影,她正在吃宵夜,吃的是正宗桂林米粉…
“好巧,你家竟然就在醫(yī)院附近不遠!”我坐到李廣萍對面說道。
李廣萍也吃驚不已,轉(zhuǎn)頭望了望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看到這個店還開著,我就跑進來了。”
李廣萍哦了一聲,繼續(xù)吃自己的。
我略顯尷尬,沒服務員過來說話,我只好過去,“老板,給我一個桂林米粉,四兩的。”說著伸手掏了掏口袋,這才發(fā)現(xiàn)我身上沒錢了…
完了,這些怎搞?摸了摸口袋,除了羅貴富給我的金卡之外,似乎真的沒錢,連最起碼的一塊都沒有…
這事可別糗了,想了想,掏出那張金卡,咽了咽唾沫,壓低了聲音叫道“喂,老板,我暫時沒帶錢,能不能壓這張金卡在你這?明天我拿錢過來贖。”
老板本想發(fā)火,但轉(zhuǎn)身看到我手里的金卡,怔了怔,一把拿過金卡左右翻看,面色變了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龐七,要不要給你寫下我的手機號碼?”我壓低了聲音說道,生怕被別人聽到。
“七哥?原來另外一個老板就是你?”那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連忙把金卡還給我,“七哥,不要開玩笑了,你的錢我怎么敢收呢?”
我不禁冷汗大冒,這家飯店竟然也是羅貴富名下的?這小子真的要逆天了,大到超市炒樓,小到飯店…
“七哥,我聽說你很有能力,連富哥也稱你為七哥,以前我從來沒見過富哥這么稱呼過別人的!”那人繼續(xù)說道,“這次見到您本人,真是榮幸之極…”
我有些無語,尷尬的笑了笑,“我今天忘了帶錢,本來是想壓這張金卡在這里的…”
“不用不用,七哥,你到我們這吃喝全免,您過去坐一會,稍后我就給你端桂林米粉過去。”那人說道。
一個大概三十歲上下的中年人,竟然也跟羅貴富混了?我記得羅貴富也才二十五六左右,怎么手下竟然比他年紀還大?
沒過一會,果然看到中年人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桂林米粉過來,然后搬了張凳子坐到我旁邊,“原來七哥認識這位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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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詫異,看了眼李廣萍,“也算認識吧,怎么了?”
“沒,這幾天她都經(jīng)常到我們店里吃宵夜的!”中年人說道,“七哥,以后你檢查一下這個新店,看看有什么不滿意的,我立馬叫人改進。”
李廣萍有些詫異的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們認識。
我轉(zhuǎn)頭大概看了一眼,“我對做生意一竅不通,讓我看了也沒用啊,你自己拿主意吧。”
不過我仔細一想,這個飯店肯定是用來給一些小弟討生活用的,以后不用去打打殺殺,這樣一來,羅貴富真的有可能轉(zhuǎn)正行。
“七哥,富哥開會的時候說,您是我們另一位股東,而且還是一位風水先生,所以你也可以看看我們店的風水。”中年男子說道。
我聳了聳肩,“現(xiàn)在吃宵夜,有空再看吧,這飯店就你自己一個人嗎?”
“不是啊,還有一個,不過他出去買東西了。”中年人說道。
“這個店是你開的?”李廣萍好奇的看著我問道。
“當然了,不單止這個飯店,我們陸川大部分的超市啊、賓館啊、酒店啊很多都是七哥開的!”中年人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李廣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年紀輕輕竟然已經(jīng)有那么多產(chǎn)業(yè)?
我尷尬地笑了笑,聽起來是很牛逼,但是實際上,我口袋里一分錢都木有,“還好吧,以后你過來吃宵夜我請!”說著,我拍了拍中年人,示意他記住。
“那怎么好意思,只不過是宵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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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晚上我也沒有回家,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我不知道在我身后會不會有人跟蹤,我害怕,害怕別人知道我家。
有句話說得好,禍不及家庭,我不想我私人的事情去連累我的家人,所以這一晚上我是在麒麟堂過的,當然,黃逸塵也沒地方去。
知道凌晨三點多,黃逸塵有些呆不住了,推了推我,把我吵醒了。
“七哥,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南邊的那個山頭吧,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徐福應該就在那處!”黃逸塵說道。
我有些惱火,白眼一翻,“你就算急也不急在這幾個小時啊,還有幾個鐘頭就天亮了,你讓我好好睡覺行不?再吵我就把你埋了。”
黃逸塵聳了聳肩,自覺無趣,坐在旁邊一邊喝茶一邊跑廁所…
直到天亮,我這才懶洋洋起來。
山根嶺,位于陸川城南另一側(cè),屬于陸川縣城東南部,當時看的以為是南邊,其實按照陸川位置來看,屬于東南部,距離縣城大概一公里到兩個公里左右。
因為山區(qū)上樹木比較多,而且頗高,所以很少人上去,村民都種菜了,每天都忙于田里的活兒,也很少上去。
久而久之,山根嶺漸漸的就形成了一座荒嶺,不過早上在縣城的高樓樓頂上看,山根嶺的風景優(yōu)美,碧綠青山,讓人心曠神怡。
而背對著陸川縣城的另外一側(cè),卻是陡峭的山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座山很完美,其實唯一的缺點就在這里了。
山崖下是一條小溪,大約有四五米寬,深度約三米;曾有人說,這條河流出來的水,是陰河的水,也就是所謂的專業(yè)解釋的地下暗河。
黃逸塵說的就是這座山,這座山平時不會有陰氣凝聚的現(xiàn)象,就算很少人上去,也不會出現(xiàn)那種異樣的情況。
本來我還想再睡一會,但黃逸塵一直跟在屁股后面催促,在只好起來了。
站在門口張開雙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又是一天過去了,這種日子過得有點枯燥。
隨便洗刷了一下,背起背包準備工作,不想門口卻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才回去上課的廖依…
“哇,一大早就跑過來,不用上課了嗎?”我眉頭皺了皺問道。
廖依嘿嘿一笑,“不用,沒想到我才回去上課就放假,真是爽呆了!”
我有些無語,也不知道這丫頭交學費是干嘛的,來玩的嗎?“那你就回家玩吧,我今天有事要出去。”
“哇,七哥,你這是要去干嘛?半個多月不見了,過來看看你。”我的話音剛落,又是一個身影出現(xiàn),正是那只狐妖李嘉怡。
我冷汗一冒,這家伙從哪冒出來的?“你也跑過來?”
“當然了,今天超市休假,我最近在超市工作,當收銀員!”李嘉怡說道,沒想到一直狐妖也工作了,這是要學習做人的節(jié)奏么?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那剛好,你帶著個小女孩去玩吧,我今天沒什么空,要出去工作。”
李嘉怡詫異的看了眼廖依,“這位是?”
廖依驚愕的看著李嘉怡,連忙擠出意思微笑,“我叫廖依,是七哥的女朋友。”
李嘉怡一怔,不由多看了我?guī)籽郏靶視医欣罴吴瞧吒绲钠胀ㄅ笥选!?
我頓時冒冷汗,退后幾步坐到凳子上,單手撐著額頭,“小依,你別亂說話啊,這位真的是我的普通朋友…”
女朋友…真的被老牛猜中了,“好了,你們要聊天就去逛街,一邊逛街一邊聊吧。”
“不去,我今天非要跟著你出去,看看你究竟在做什么!”廖依準備開啟撒嬌模式…
李嘉怡不由抿嘴偷笑,“七哥,你有女朋友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太不仗義了吧?什么時候交的?”
“我…”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唉,小依,咱不鬧,等晚上回來,我請你吃麻辣燙,六塊的喲?”
“不干,我今天就要跟你去。”廖依正式進入撒嬌模式。
我最害怕的就是這種現(xiàn)象了,打了個冷戰(zhàn),“行,但是你必須要聽話,知道嗎?”
“七哥,她也去,很麻煩的…”黃逸塵本想插嘴。
“你說什么?別以為你是尸妖就能隨便亂說話,七哥,我聽你話就是了…”廖依乖巧地說道,由撒嬌模式轉(zhuǎn)入賣萌模式…